97 第 9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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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三年發展,歲歲的分店遍布華南,於華東也略有規模。

如今,它在保住華南的基礎上,正努力朝華北和東北地區擴張。

要真算起來,顧雪蘭的身家不僅如此,最開始的食堂承包公司和歲歲沾親帶故,很受歡迎,乘著東風在其他市也開了分公司。

還有她投資弟弟開的的建築公司,哥哥做的農家樂,都有她投資身影。

況且她還趁著先知提前投資了幾家未來發展很好的企業。

麵對謝家,她再也不是之前的紙糊老虎。

再加上陸茗誠無條件站她這邊,謝煜動手前必要掂量幾分。

別說動手了,謝煜現在就像泥菩薩,已經開始焦頭爛額了。

前幾天,謝家忽然爆出醜聞,說他們集團腐敗,私通政要,其中還有項目涉及了人命。

遭遇不公平待遇的受害者家屬們,在有心人的組織下,聯合將謝家告了。

正值全球範圍的反貪風暴時期,謝家的案子立馬受到重視。

作為集團董事長,謝煜半夜還沒睡醒,就被人拷走進局審問。

此事傳出去,人人自危,一時間樹倒猢猻散,謝家的輝煌像是泡泡,在空中飄著,還沒來得及享受升空一覽眾山的愉悅,就轟然爆裂,隻餘細微水珠慢慢掉落。

涉及人命,沒有人敢幫謝家。

謝煜自然沒有功夫去想關於顧杳的事情了。

他唯一暴露於外人眼中的孩子——謝錦言,成了燙手山芋。

謝家正值危機,就算是無關緊要的旁係都被調走提審,無人願接走謝錦言撫養。

隻有早就退休多年的謝老頭子,他清楚謝錦言是私生子,想著這是他家唯一一個血脈,派人帶走了謝錦言。

謝老頭子和人不一樣,他向來嚴厲,奉行軍事化教育,謝錦言到了他手上後的日子簡直苦不堪言,每天都期盼著上學。

可惜,謝家如今急需避風頭,是不可能再送謝錦言去上學的了。

此事是顧雪蘭和周姝雅一齊商量過的,但具體去做的不是她們倆,而是周姝雅說的那位謝家死對頭。

周姝雅當初隻知道謝煜遇見過一件很難處理的事情,當時四處托人幫忙處理。

沒想到她和那男人說了,經過一番調查,才發現居然是涉及了近十條人命的大事。

周姝雅當時隻覺得渾身都涼了。

沒想到,躺在她枕邊十年的,居然是一頭如此的豺狼虎豹。

龐然大物般的謝家一倒,顧雪蘭趁機撈了不少人才,還收購了其中一些比較有潛力的子公司,居然還獲利不少。

才三個星期不到,原先如大樹一般紮根在大地上的集團迅速倒塌。

感慨之下,顧雪蘭行事越發小心翼翼。

做企業的,最重要的就是良心。但光她遵守不行,手下的人也得遵守。

此事一過,她就和人開會商討,想著那些能更好地進行企業內部自我約束檢查的方法,扼殺住各種不良苗頭,以免歲歲這艘大船還沒行駛多久,就因為內部千瘡百孔沉船了。

心頭一直壓著大石頭總算是落地了,顧雪蘭才想起她和周姝雅之間的事情來。

下午,周姝雅到了顧雪蘭家。

家裡沒有其他人,就顧雪蘭和顧杳。

顧杳正在客廳搭著積木玩,不時和顧雪蘭說說自己的想法。

周姝雅一到來,顧杳就放下積木,一隻手抓著顧雪蘭的衣角,眼睛滴溜地轉了一下。

她有點害羞地揚起嘴角,試探地喚道:「媽,媽媽?」

周姝雅一時間忘了給反應,愣愣地站在原地,望著顧杳。

「媽媽媽媽?」顧杳又叫了兩聲,這才將周姝雅的神智給叫回來。

她有些激動地抱住顧杳,嘴裡喊道:「嘟嘟,媽媽來找你了。」

顧杳抬眸望了顧雪蘭一眼,在收到她鼓勵的眼神後,回抱住身軀有些瘦弱的周姝雅,手掌緩緩地拍了拍,表達著自己的安慰。

和顧杳說了好多句話,周姝雅那顆漂浮不定的心,終於在軟軟的童聲中找到了歸所。

默契的,周姝雅和顧雪蘭都沒有提出讓顧杳選擇這種難題。

知道顧杳是她的女兒後,周姝雅就想了很久。

她看得很清楚,顧杳在顧雪蘭的照顧下過得有多幸福,而且過上幾日,顧杳連爸爸都要有了——周姝雅收到了顧雪蘭的婚禮邀請函。

比起跟著自己一個人,周姝雅覺得,顧杳跟著這樣一個有媽媽爸爸姐姐的大家庭,要溫暖幸福很多。

自己尋覓這麼多年,不過就是想要一個她安好的消息。

如今,一切都已塵埃落定。

等她參加完顧雪蘭的婚禮,就去找回那個一直被忽視的自己。

和周姝雅相處了一天,顧杳發現這個媽媽很溫柔,說話都是輕聲細語的,一直「嘟嘟」地喊著她,很親切。

而且身上還香香的,送了她好多禮物,還很直白地對她說,她是媽媽的小寶貝。

晚上,周姝雅走了。

翻來覆去睡不著,顧杳乾脆去到係統空間,和係統叔叔說要送快遞。

這次還是隨機匹配,是一個天使和惡魔共存的位麵。

位麵公司有自動適配服裝的功能,她後背長出了一雙潔白的大翅膀,亂飛來亂飛去,開心得很。

派送對象是一位墮天使,他有著一雙惡魔一樣的羊角,頭發卻是金子般的顏色。

麵龐聖潔美麗的他,翅膀是黑色的,笑起來有種莫名的邪惡詭異感。

但是他對她很好。

顧杳找了個地方,種下小金花,耐心等它長大。

等小金花長大的這段時間,顧杳和墮天使一起住在附近,每天都拉著他陪玩。

小金花終於開了,顧杳親自摘下一朵最美麗的,送給了他。

他又笑了,顧杳莫名覺得這個笑容很溫暖,一點都不像初次見麵時的邪惡。

這次回去之後,係統告知顧杳,說她變成了特級快遞員。

顧杳納悶得要命,她也沒有做什麼,為什麼就突然成了特級?

係統想了想,還是告訴了顧杳原因。

「被位麵公司係統綁定的那些強者們,並不是所有人都心思純粹的哦,絕對的力量和權力下,欲望會膨脹,人也會扭曲。」

能夠被檢測到具有強者資質的,經歷必然與眾不同。

就算綁定係統的時候,這些強者心思正常,但經歷的事情多了,黑暗很有可能在這些人的內心悄然滋長。

這些人,用直白的語言來說,就是那種最後出其不意毀天滅地的反派,而且還是開了掛的。

聽著係統叔叔的介紹,顧杳忽然想起一句俗語。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其實,這種事情曾經發生過,好幾個位麵因此消亡。

但宇宙之間有它的一套規則,係統一旦綁定,位麵公司也無法主動解綁,隻能眼睜睜地見這種事情發生。

也許是有辦法的,就是一開始就不和這些強者們綁定。

可如果不和強者們綁定,所有位麵都會被黑暗力量侵蝕。

這就像人類世界一直很流行的電車難題——死一車的人,和死一個人。

無論選哪方,都會有人死亡。

為對抗黑暗力量而生,位麵公司的答案是「死一個人」。

所幸,顧杳的存在,讓因為這件事犧牲的位麵越來越少。

她強大的治愈能力和親和力,使得部分心理扭曲的強者們有了留戀,不再奉行毀滅。

這個特級,她早該有了。

-

婚禮時間是三月,春季的氣息緩緩吹過這座城市。

為了辦好這場婚禮,陸茗誠忙了很久。雖說找了非常專業的團隊負責這件事情,但從定製衣服到安排場地賓客,幾乎都有他操勞的影子。

顧雪蘭,就過問了一些小細節,再負責試穿衣服提出點建議,樂得清閒。

說起來,顧雪蘭手上的鑽戒,還是陸茗誠從顧杳那買的。

原本顧杳說是要直接送給媽媽的,可是陸茗誠說不行,說鑽戒這種東西,一定得是他買的。

於是顧杳問了問姐姐的意見,給了他一個親情價,還讓他把買鑽戒的錢打到媽媽的賬戶上,這下就兩全其美了。

這是她給媽媽的「嫁妝」!

參加婚禮的人員挺精簡。

除了顧雪蘭那邊的,陸茗誠把自家的重要親戚請了過來,還特別交代說要客氣對人家,說自己下半輩子的希望就寄托這上了,可把他爸媽親戚給樂得不行。

禮服著裝是中式的,顧杳穿著的是件上白下紅的定製長襖裙,襖子和裙上都繡了古韻的金色花朵,再加上她萌係編辮發型,活脫脫就是個小仙女。

顧杳想當花童,可花童是西式婚禮才有的。

陸茗誠乾脆策劃成中西結合的,滿足小家夥願望的同時,也能滿足顧雪蘭對中式婚禮的期待。

作為一個花童,顧杳強烈要求自備花童的花。

這些花瓣,都是她提前收集好的幸運花,和係統叔叔一起收集的,在它們凋謝之前摘了下來,存在空間鈕裡保鮮。

將衣服穿好,顧杳抱住裝了滿滿幸運花的花籃,靜待出場。

「緊張嗎?」顧倩走到她旁邊,稍稍整理了她的衣服頭發。

「有點點,我在想要用什麼姿勢、在哪個時間點灑花比較好。」

顧杳轉了轉腦袋,想起她最近學的物理知識。

小學的知識已經不能滿足她了,她提前學起了物理化學,還挺開心的。

要選一個好一點的角度,再參考風向,盡量讓花覆蓋的範圍大一點。

畢竟這可是幸運花,係統叔叔說,這花是有祝福效果的,還能驅趕不好的東西,顧杳想讓它們發揮出最大效果。

見顧杳一臉認真思考的模樣,顧倩沒有打擾她,在鏡子麵前打量起自己來。

她穿的是和顧杳同款的衣服,一看就是姐妹裝。

鏡子裡的她,皮膚可比上輩子好太多,找不到任何痘痘存在的痕跡。

這一切都要歸功於顧杳不時拿出來的養顏和養生功能的湯水藥劑,甚至是符咒。

托顧杳的小寶貝,就連顧雪蘭看上去都年輕了好幾歲,絲毫不遜於那些保養得當的凍齡女明星。

終於到時間了。

顧倩捧著一束怒放嬌艷的鮮花,站在顧杳旁邊,和她一起走上金紋紅毯。

大方地朝望過來的賓客一笑,顧杳拿好花籃,抓起一把花瓣,用力往空中一撒。

為了延長花瓣下落時間,顧杳用的力氣挺大,花瓣被撒得老高。

金色的花瓣,如同金色的雨,慢悠悠地下落。

終於,在顧雪蘭挽著陸茗誠手臂,踏上紅毯的那一刻,金色的雨落到了地麵。

顧雪蘭鳳冠霞帔,在化妝師妙手下,宛如回到了二十歲,那個最美的年華。

伴著金色花瓣和奏樂,她和陸茗誠步調緩緩地走著紅毯。

短短的一段路程,仿佛跨越了一生。

她終於等來了屬於自己的婚禮,而不是十幾年前簡陋的領證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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