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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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黑袍,正事兒也就辦完了。剩下的時間隨便逛了逛,買了些東西,便回了宗門。

畢竟,「下午還有節大課呢。」白小也說。

蔣心實奇怪道:「我先前就想問了,白道友,你為什麼要去上大課呢。」

畢竟他昨天問過師尊才知道,其實大課上講的技巧你可能根本用不到,畢竟從根本,也就是靈氣運行方式來說,你就已經跟大家不同了。

也是那時候,他才真正理解為什麼小師叔說,修行界沒人能教白小也。

白小也看了他一眼,「因為有用。」

「求同存異,殊途同歸。」白小也邊走邊說,「不管是什麼修行方式,都是有共同點的,撇開那些,尋找相同之點。更別說,不論是如何修行,最終的目的,不都一樣麼。」

「最重要的是……」

蔣心實頓時精神大震,「最重要的是什麼?」

白小也道:「授課的不嫌棄我旁聽,弟子們也不覺得我不該在那,好不容易有這麼個機會,錯過了,我就真得照原計劃,隨便找個宗門進去學這些了。」

蔣心實瞬間愣住了。

然後想起了白家那群人,從那天所見就能看得出來都是什麼貨色。

如果換個人家,白道友這麼厲害的人,又怎麼可能連這些基礎的東西都沒人教呢。

有一瞬間他都想回到那天初見時,給那些姓白的都揍一頓。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點兒什麼安慰。然而正主卻仿佛沒理會到他的心情,轉眼就道:「這世上沒有什麼知識是學了沒有用的,哪怕有時候你看著可能一輩子也用不到他。」

二人一路說著回了宗門,上完了課各自回到住處。

白小也進洞府之前往隔壁看了一眼,沒動靜,人應該還沒回來。

畢竟修行界極大,有時候路遠,的確是不可能一天就回來的。

他回了自己的洞府,將順路拿上來的飯菜擺出來,吃完後用了一個今天在大課上學到的清潔術。

可人的習慣有時候真的很難改變,明明已經潔淨如新,如果上顯微鏡都不一定能找得出任何殘留或者細菌,但做為從小到大隻拿水洗過碗的人來說,不過水總覺得不太乾淨。

於是白小也又用水靈根弄出水來,將盤子沖了一遍,這才滿意。

比試場一大早便開了門,裡麵人來人往的,一共排了十個隊伍。

蔣心實解釋:「那是在買玉牌,但凡想要上場的都得買玉牌,玉牌代表你的身份。」

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其中有一大半都穿著黑袍,這樣的情況之下,人們很難分得清彼此的身份。

但真打起來了,總不能是『這個黑袍打了那個黑袍一掌,那個黑袍不甘示弱……』,這樣打到最後,可能你連左邊的贏了還是右邊的贏了都有人不清楚。

所以每個人進來之後,願意用本名的用本名,不願意用本名的,便會趁著買玉牌時,給自己起個江湖藝名。

因為操作簡單,所以隊伍排得很快。

輪到白小也時,他用了自己以前在無限流世界的稱呼:「白小爺。」

蔣心實受他啟發,可能也想起一個又霸氣又跟自己名字有關的。結果撓頭想了半天,也沒琢磨出應該叫什麼,最後乾脆起了個劍招的名字,叫:流星趕月。

兩人一人罩一個黑袍,一路走來,還瞧見不少劍宗的弟子。

這個比試場就開在劍宗山門下麵,等同於家門口,劍宗弟子自然底氣十足,大部分都是以真容示人,直接就過來了。

就如同先前那個店老板說的,最近有不少散修去跟他買黑袍。買這種的,大多都是散修,或者因為一些原因想要遮掩的。

這麼一算,「黑袍加報名的靈石,一大筆開支啊!」

白小也感慨。

蔣心實說:「但打贏了就有靈石拿,而且那邊還有人開賭局,很多人就靠著這個發家致富了。」

白小也聞言抽了抽嘴角,「是敗光家業吧!」

蔣心實:「不能吧!」

他訝然道:「不然能那麼多人去?」

白小也搖了搖頭,心說這簡直就是溫室裡麵長大的花朵,啥也不懂。

他沒見過靠賭暴富的,倒是見過拿能買湯臣一品的錢賭出來一三十六線單人間的。離譜的是這位主兒還得瑟的發了個微博,引得無數不知道他花了多少本錢的人一頓羨慕。

說話間,他們已經到了擂台邊上。

這邊一共十個擂台,上了擂台就會有結界升起,防止誤傷到場外看比試的人。

除此之外,擂台上麵還有一個元嬰期的端坐其上。

「哦,那是保證擂台上不出人命的。」蔣心實說:「畢竟打起來什麼情況都能發生,說是點到為止,哪能控製得那麼好啊!有個前輩盯著,總是多一重保障。」

「白道友,你要上台了麼?」

白小也沒有急著上台,第一天的時候其實是魚龍混雜的,你上去可能碰到築基,也可能碰到金丹。

比試場不像是各大宗門舉辦的比試,築基打築基金丹找金丹,這裡是混在一起打的。

最初都是混亂的,到後來幾天積分穩下來了,等級便也基本就明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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