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逃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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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月回到自己的臥室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剛才父親維護馬素琴的話語,讓她覺得很受傷,她於是喝起了酒,巧玉看到白秋月在喝酒的樣子,想要去阻止卻無能為力,這時候,白子昊過來了,無非是幸災樂禍的話語:「妹妹你是不是醞釀好的計劃輸了不甘心就來借酒消愁?」

「你滾開!你和你那好母親一同滾開!」白秋月像失了控一樣,那就要拿那壇酒朝他砸去。

白子昊身形一躲就躲過了那壇酒,那酒壇在地上砸了個稀碎,「彭」的一聲,還好白子昊躲過了,不然砸到身上一定會留下很深的傷口。

白子昊自然有一些生氣,不過他隻是在走的時候狠狠地撂下一句話:「不知道你嫁到方府還會如此這般鬧嗎?」

白秋月聽到這番話語再也忍不住了,卸下了強硬至極的防線,又變成了那個柔弱,需要讓人保護的女子,她哭道:「巧玉,是不是父親早就打算把我嫁到方府了?」

其實她知道父親才不管自己的死活,隻是為了自己的生意不惜去犧牲她,他才不顧將她推向了火海,所以他是自私的。

「小姐,你不要難過。」巧玉也不知道如何可以安慰小姐,就隻是說了這麼一句話。

「巧玉,你可知道,我心裡已經有了一個人~」白秋月想到那個人柔情起來。

巧玉靜靜地在一旁聽她敘述,月光也由那份清冷孤寂變得柔情起來。

秋天的枯葉卻是感傷的,靜靜地落在白秋月的身上,像是貪戀人的溫度。

那個人,在畫室裡。那位穿著寬大白色袍子的男子,畫畫時的神情那樣專注,時而微蹙著眉頭,時而神色帶著一點悅色,時而微微提一下筆,時而手捏著下巴。

那個人,對著湖麵吹笛,像是自己的哀傷也隨著湖麵微微泛起的波紋像東流了,白秋月讓他為自己作畫的時候,其實是想讓自己隨著筆尖的一筆一劃進入他的心間的。

不知道在他心中可有自己的一點位置。

她很迫切地案。

「嗒嗒嗒」清脆的叩門聲,畫室中的那位男子打開了門,卻見門前的那位女子神色憂傷,見到他才勉強的綻開了一個微笑,隻是仍然難掩眉眼間的那絲憔悴,她的眼睛紅腫,顯然是哭過,她的麵色蒼白,顯然是昨晚沒有睡好。

柳漸汐忙讓她進了屋,給她倒茶間。問道:「昨晚的計劃沒有成功嗎?」

「成功了一半。」白秋月苦笑,「我那父親仍然是相信她的。」

白秋月端起茶盞的時候,柳漸汐看見由於她的心不在焉,茶水不小心倒了出來,由於是熱的茶水,潑到白秋月身上時,柳漸汐忙關心地過去擦拭,卻聞到了白秋月身上的一點酒味,「你昨日喝了酒?」

「是啊,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壞,女子一般都不會喝酒的。」白秋月試探地問道,其實她很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沒想到柳漸汐卻微微一笑:「借酒消愁,隻是因為真的到了傷心處,不然又怎麼會用酒水來傷害自己呢?」

「那你知道我為什麼傷心嗎?」白秋月說話時,將手拉住了柳漸汐的臂膀,她感受到了他的溫度,才覺得安心下來。

柳漸汐不忍心推開她,於是就任她半個身子斜靠在自己的臂膀上,如果能讓她減緩一點痛苦吧。

白秋月囈語般:「我的父親把我許給了方清竹,就是那日輕薄我的人。」

柳漸汐難以置信自己的親身父親會把女兒推向火海,有些心疼的將另一隻手撫上她的手,白秋月的手冰涼,但是柳漸汐的撫慰卻讓白秋月有了一點溫暖,她緩緩地抬眼看向柳漸汐,突然用手撫向柳漸汐俊美的輪廓,在柳漸汐還沒有來得急反應的時候,白秋月突然口勿上了他的唇,白語涵灼熱的氣息噴在柳漸汐的臉上,竟然讓他有一種迷亂,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在繼續發生了,於是他推開了她,溫柔道:「月兒,你不能這樣。」

「為什麼我不能?」白秋月有一些失望地說:「隻因為我不是黛熙嗎?」

柳漸汐並沒有回應,他的一顆心從一開始就糾結的,他閉上了眼,惆悵地嘆了一口氣後,想要把塵封在內心的話說出來。隻是一時不知道如何啟口,他看著白語涵的眼睛,才發話了:「其實我~」白語涵卻用手指掩住了他的唇,隻是憂傷的說:「我明白了,你不用再說了,上日你說要給我作畫,現在就作吧。」

其實,她是有一些害怕拒絕的,而柳漸汐很答應:「好,我這就作。」他於是就去拿紙筆。

白秋月卻搖了搖頭,有些頹然但深情地看向漸汐。突然轉過身來,露出了白皙好看的背。

「我是讓你在我背上作畫。」白秋月轉過頭,微笑道。此刻的她有一種淒美的感覺。她心裡知道,今後逃不過命運的,但是想要讓柳漸汐在她背上留個紀念。

柳漸汐深吸了一口氣,於是照做了:「我不妨給你刺青。畫上去終究會洗掉的。」

白秋月應允。

於是柳漸汐就開始在白秋月身上刺了。每點一下,白秋月就皺一下眉,但卻微笑道:「繼續。」

於是,柳漸汐就給她靠近肩的部位繪了一朵蘭花。他盡量做到心無旁騖,因為像白秋月的背,確實讓人著迷,而且鎖骨也很美。

繪好以後,白秋月穿上衣服:「謝謝你。你能給我一個擁抱嗎?」

柳漸汐認為她心情不好,給她一個擁抱隻是為了能夠安慰她。他照做了。白秋月感覺到他懷裡的溫暖,竟然靠在他懷裡,好久好久,眼淚水不自禁流了出來。

柳漸汐看到她哭了,安慰地碰了她一下。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緊接著,是父親慍怒的聲音:「你們在這乾什麼?"兩人放開了手,遂看向門外。門外站著的,正是父親。旁邊站著的,是白子昊,馬素琴,慧玉,他們正帶著看好戲的目光看向他們。他們趕來的時候正好撞見這一幕。

「想不到啊,語涵,你竟然在這跟一個畫師廝混?」父親的話語裡滿是失望,竟讓白秋月有一種不知所措。柳漸汐將她護在了後麵。看著眼前的這幾個人,冷冷的並不想搭理。

旁邊站著的白子昊突然發出了輕蔑的笑聲,略帶嘲諷地看向兩人,冷冷道:「妹妹,難道你就喜歡這樣的男人嗎?可惜了,父親已經把你許給了方清竹~~」他假意表現出很可惜的樣子。

「不要再說了。」白秋月在柳漸汐的身後掩住了耳朵,痛苦得命令道。柳漸汐看出了白語涵痛苦的樣子,不禁安撫了她一下。

「我沒想到啊,你竟然是這樣的女兒,跟我回家!」於是生氣地過來拉白秋月的手,拽著她的手臂,就欲走,「放開我!我不要回家!那個家太恐怖了!」白秋月隻是做無用的掙紮。

「放開她!」柳漸汐在一旁勸著,隨後冷笑:「你算是什麼父親!你了解你女兒嗎?」

「我了不了解女兒用不著你管!」白老爺聽後異常氣憤,「來人啊,幫忙帶走小姐!」

白子昊又帶了兩個家丁過來拉。

柳漸汐嘴角揚起一抹蔑視的微笑,一雙眼睛裡滿是漠視:「我算是看清了,你們一個個,都是自私自利的人,有誰能夠真心對待她的?而你——」柳漸汐用手指狂傲地指向白子昊「隻不過是一個披著少爺皮的庸才!」

柳漸汐的話語激怒了白子昊,他惡狠狠道:「還沒輪到你來教訓我!」揮拳正中他的臉。

柳漸汐的嘴角滲出血來,白秋月立馬過來,心疼得看了他一眼,就擋在了兩人中間,恨道:「白子昊,你瘋了嗎?」白秋月的態度讓他很不屑,他嘲諷道:「妹妹啊,看來你被這個畫師迷得不輕啊~~」

「閉嘴!"白秋月難過道。

而此時,柳漸汐早已擦拭了嘴角的血,示意讓她到一邊,並溫柔得對她說:「我來解決就行了。」白秋月先猶豫地看了他一眼後,才乖乖地退到了一邊。

柳漸汐不甘示弱得迎向白子昊的充滿惡意的目光,一隻手早已拳住,他心中熊熊燃燒的恨意早已轉化成嘴角平靜的微笑,隻待一刻爆發。

終於,柳漸汐重重得給了他一拳,並說:"現在該我還你了!"一向成熟穩重的柳漸汐並沒有忍下去,因為他知道,有些時候,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就算挑起事端,他也不後悔他所做的。

拳頭使白子昊的右半邊臉腫了起來,他徹底瘋狂,沖上去打了柳漸汐一拳又一拳,柳漸汐也沒有選擇妥協,二人很快扭打了起來。

「住手!」白秋月在一旁大聲喊道,一時竟慌了。她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馬素芹在一旁也慌了神,但是城府較深的她漸漸得平穩住了內心,出於對孩子的偏袒,這個母親,將母愛發揮得淋漓盡致,她揚聲道:「陸旦,顧一~」那兩個家丁就過來了,馬素芹使了個眼色,家丁自然明白夫人的意思,走過去,幫著少爺打了起來。「漸汐!」白秋月絕望得喊道。

這時候,她看見父親麵色冰冷的站在一旁,什麼話也沒有說,隻是因為他已經氣到了極致了。

白秋月忙撲在父親的身邊:「父親,求你饒了他吧,我跟你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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