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動情(1 / 2)
說來,也到了插秧的時節了,白秋月把這塊基地承包下來的時候,每逢夏季的時候都會來這邊一趟,而這裡水稻的秧苗都是白秋月精挑細選的。
這日,白秋月來到了這個基地,這個基地大片大片的水田,水田的水綠油油的,放眼望去,很是好看,水上的波紋微微搖動,耳邊的蟬鳴聲,蛙鳴聲不絕於耳。
而此刻的天氣也不炎熱,與白秋月一同前行的,還有柳漸汐,因為柳漸汐這些時日裡都是被嘉慧郡主派來做這些農活的,而花園裡已經打理地差不多了,嘉慧郡主讓她幫幫白秋月一同來這裡插秧。
這塊基地裡也不算很大,這邊施秧苗的農民比較多,隻見他們比較利索的把一捆捆秧苗拆開直接就插到了水田裡,而水田裡的水都是他們用桶拎過來一桶桶澆灌的。這些農民看樣子很累。
他們彎著月要,要把水稻棵棵種到田裡,長期下來,自己的身體也會很累。
白秋月也準備了一些吃食,有一些糕點以及一些水,而她也招待這些農民累了就歇一歇,不要累著自己,這些農民一般都是年邁在家沒有收入維持生計的,所以過來乾農活賺錢他們自然很願意過來做。
白秋月也擼起褲管,擼起袖管,有模有樣地下田了,這幾年她經常去田裡看水稻的生長情況,所以也經常下田,而她的白嫩的腳踩在泥土中,泥土中的泥軟綿綿的,粘性很強地就沾在了她的腳上,但是白秋月也隻是擦一下,又繼續乾,也一點也不嬌氣。
有一個叫桂香的麵容慈祥,皮膚黑黝黝的大媽是一直在這裡乾活的,今日她看到白秋月這般認真乾農活的樣子,她不禁感嘆:「看你做農活的樣子真像那麼回事!」
而白秋月則誇贊這個叫桂香的大媽:「我真心很佩服你們,你們精氣神那麼好!再難的農活也難不著你們。」
「我們這些莊稼人是做慣了的,自然就熟悉了,倒是你,細皮嫩肉的大小姐,做農活要是哪裡受傷了就麻煩了呀。」那個大媽調侃道,擦了一把汗。
白秋月可以不下田乾活,隻因,她想看一看這水稻在田裡的種植情況,這水稻的培養就跟自己的孩子一樣,每年到夏季的時候施秧苗,然後到第二年秋季的時候收獲,舊米收割了以後,又要培育新的米。
這新米做出來的酒比酒的米釀造出來的酒還要好喝,白秋月也想要親力親為,她對待這塊基地裡的米就跟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
看著它們還是秧苗的狀態,一點點變成水稻的樣子,待到水稻沉甸甸的將「頭」垂下像是在朝人家點頭,然後再將他們收割,然後再將米篩出來。而這其中施肥,驅蟲,缺一不可。
有的時候收成也和天氣有關,如果遇到了狂風暴雨的天氣,那這塊基地的水稻就要做好保護措施,要是損壞了那就很影響收成。所以在每一年培養水稻方麵白秋月操了不少心。
而這一日,柳漸汐在白秋月身邊陪她一同過來。而看著白秋月做起農活來很認真的樣子,腳踩進泥土裡也不會感覺到泥土的髒,汙泥濺到了她的臉上,白秋月隻是用手臂很隨意地擦了擦臉,又繼續乾。
柳漸汐很佩服白秋月的一點是,她是個做任何事都有積極性的女生,仿佛什麼都難不著她,累不著她一樣。
而柳漸汐則做起了施水灌田的工作,他也很有耐心地做著農活,白秋月插秧已經插了一段時間了,顯然她有些累了,隻見她艱難地直起月要,捶了捶自己的身體,感覺很疲憊的樣子。
而就在這時,白秋月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腳一陣疼痛,低頭一看,天哪!一個石子紮進了自己的腳中,汩汩流出血來,白秋月隻得走到岸上去。
還好她隨身攜帶了藥膏,就自己想要塗抹。而柳漸汐看到了,他則有些擔憂道:「你這個傷口要好好清洗清洗才能塗上藥膏,細菌沾染了腳上腳上會有病毒的。」
而柳漸汐則舀了些清水,為白秋月把傷口清洗了一下,而柳漸汐很專注的模樣也同樣被白秋月看在眼裡,隻見他把這水將她的傷口悉心處理了,用藥膏塗抹上,然後他又在自己的褲腿上撕扯下一塊布,把她的傷口包紮了一下,並關心道:「月兒,你要好好休息休息,暫時先不要做了,這農田裡的水混著汙泥髒的很。」
白秋月答應了,正好肚子也餓了,坐在一處蔭涼的地方和柳漸汐一起吃著東西,兩人吃好了,就坐在這塊地方聊了一會天。
白秋月告訴柳漸汐自己承包這個水稻的想法,柳漸汐也表示很認可白秋月,他告訴白秋月她是他見過的最有上進心的女子。
是啊,以前,剛遇到白秋月的時候,柳漸汐並不知道她是這樣一個具有上進心的女子,但是後來又遇到了她,慢慢了解她之後,越來越發現她身上的驚喜。
他發現白秋月是一個具有上進心,又很努力的女子,很多人都勸白秋月讓她不要這麼努力,在家裡相夫教子就夠了,但是白秋月卻認為女人活著的意義不僅僅是相夫教子。
而就在這時候,白秋月突然驚呼一聲,卻被頭頂上的黑色蜘蛛嚇了一跳,而她突然站起來,感覺到腳一陣疼痛,柳漸汐扶著她,她整個人快跌到了柳漸汐的懷中,柳漸汐的目光卻變得深情,白秋月知道這樣不妥,就故意離他遠一些。
而她的臉有些稍微發燙。她自覺坐在柳漸汐的旁邊。
柳漸汐看了白秋月一眼,不由地笑著說道:「這個黑色的蜘蛛是沒有毒的,長得嚇人而已。」
柳漸汐則和她一同看著這個黑色的蜘蛛慢慢地在它結出的網上爬著,而那個網上麵,一隻小小的飛蛾在不斷地掙紮,顯然成了它的網中之物。
兩人看了一會也不再看它。
柳漸汐和她聊了一會,吹著和煦的風,柳漸汐的心情舒暢,隨手從路邊采了一隻葉子,而他很隨性地用葉子吹出音樂來,這音樂很是婉轉動聽,白秋月聽了被這音律所感動。
白秋月看著柳漸汐這般厲害,不禁誇贊道:「你會的東西可真多,連這個葉子都吹得那麼好聽~」
柳漸汐則笑了:「這都是自己無聊時候自己琢磨的。」而他想到了上一日和白秋月,花臣見麵那天,自己酒後有些失態的舉動。就對白秋月誠懇道:「上一日我喝了些酒,不知道有沒有做出失態的舉動,如果有的話那我跟你說聲抱歉。」
「沒關係,你隻是拉了我的手,把我認成了黛煕~」白秋月看著柳漸汐。
柳漸汐則苦笑道:「許是酒喝多了。就又想起過去的事情了。」
白秋月誠懇道:「看來你很癡情。」
柳漸汐搖搖頭,無奈地說道:「沒有,隻是對她一直很有歉疚的感覺,是我害死了她,而我對黛煕的感情,不正是你對我的感情嗎?你曾經以為你害我失去了生命,所以你對我一直都是很歉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