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荒謬的遊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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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月被夢中的景象所驚醒,而醒來後,自己還是躺在地上,夜已經深了。阿瀝卻早已不見了蹤跡。

而阿瀝把葉秋姿的記憶全還給她之後,她的那種悲痛感又一次油然而生,她明白了,自己前世,就是葉秋姿,想起賀離笙來,她的月匈腔一陣灼痛。

上一世,她最後還是報了仇,月光石散發著微微的光,那是賀離笙送給她的。

她從夢境中得知,她與柳漸汐在前世就有一段纏綿悱惻的感情,隻是,最終不能相守。怪不得自己這一世看到柳漸汐有一見鍾情的感覺,隻是,這一世,柳漸汐的心是屬於黛煕的。

而自己這一世,卻愛上了前世那樣暴虐的司徒寅。

想起了之前柳漸汐跟自己說的話,以及那信箋上的話,她出於想證實的想法,她就找了邵逸飛喝酒賞月,借著這月光,她問出來了積壓在心間很久的問題。邵逸飛經過這些天的調理,精神也好多了。神智也漸漸恢復了。

「逸飛,我想問你一個問題。」白秋月語氣平和的跟他說,邵逸飛好像是做好要回答的準備,輕輕喝了一口酒,平淡道:「你說。」

「黛煕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白秋月的發問讓邵逸飛有些驚疑,他不知道白秋月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的。

「是啊,你知道了?」邵逸飛輕飄飄地回答,眼神有些黯然:「我知道我罪無不赦,所以老天讓我身邊的人一個個離我而去。留下我孤單一人。」

白秋月瞬間知道了柳漸汐沒有撒謊,那個信箋上的事情是真的。她頓覺有一些失望的感覺,索性也不裝成淡然的樣子了。

「是啊,你的雙手沾滿了血腥,以前我不相信你那麼殘忍!直到我看到了柳漸汐的信!他把一切都告訴我了!」白秋月憤恨道。

「你是在替他打抱不平嗎?我告訴你!他罪有應得!他就是故意離間我和你的關係讓你心裡開始痛恨我,從而失去你……」邵逸飛不愉快地說:「這樣的人不該死嗎?」

「你還真是有理呢!但是他為什麼會這樣做呢?還不是因為你!」白秋月數落他。

白秋月此刻的感覺,就像是被雷擊中了一般,大腦感覺到一陣轟鳴聲,之前還抱著一絲柳漸汐是騙他的想法,卻沒想到看邵逸飛的反應竟然是真的,他竟然就這樣輕飄飄承認了。

欲喝水,卻愣住了,索性沒了喝水的性質,把這茶杯放到了桌子上,然而,她故作淡然,冷冷問邵逸飛道:「你為什麼要害黛煕一家?」

「杜總督與朝廷第一勇士深天虎的交情比較好,因為我扳倒了沈天虎,自然讓杜總督比較忌憚,我那時候年齡不大,血氣方剛,也會跟著我的表哥去青樓,沒想到杜總督卻拿這個說事,說我不務正業,混跡於煙柳巷,而我自然成為了朝中人的笑話,為了報復他,我故意聯合榮王,他手下的人犯了貪汙罪,我就汙蔑他犯了貪汙罪,他的女兒被選做了秀女,我知道柳漸汐與她之間有感情,所以我就向皇上汙蔑他們私通,借機諷刺杜總督教育不出好女兒,她女兒是水性楊花的貨色~」邵逸飛回憶起了過往的事情,神思悵惘道。

白秋月從他口中聽到了事情的真相的時候,還是比較震驚的,雖然她已經做好了接受這事情的準備,但是當邵逸飛這樣說的時候自己也是有一股寒意湧上心底。

原來,真是他害了花臣一家。而他又是怎麼能理所當然地讓花臣為自己效勞的呢?他的心思深不可測,心機之深讓白秋月膽寒。

「可是你利用了花臣……」白秋月內心悲痛,對邵逸飛徹底失望了,她為花臣鳴不平:「你知道嗎?花臣說你是她最愛的人也是她最恨的人,邵將軍,你害得她家破人亡卻能利用她為你做事,你告訴她,她的殺父仇人是榮王,隻因你想借她的手,除掉榮王這個眼中釘吧。你知不知道,你給她愛,卻傷害她最深,你知不知道,她死的時候有多傷心。她把你送給她的簪子硬生生扳斷,就算紮進肉裡,她卻感覺不到痛意,比起她的心中之痛,她的皮肉之痛又算得了什麼呢?」

邵逸飛聽了白秋月的質問,也沒有反駁什麼,隻是嘆了一口氣,眼神黯淡:「我最對不起的人,就是花臣了……」

白秋月冷冷看了他一眼:「你骨子裡就是個惡魔!你犯了多少錯事?柳漸汐的家中的火是你所為嗎?我家中的火是你所為嗎?」

白秋月索性想要打破沙鍋問到底,這樣的人,她要跟他徹底決裂,想起了他前世帶給自己的傷痛,她就恨他恨得咬牙切齒。

「秋月,你既然那麼一切,好,那我說……」邵逸飛神情恍惚,他知道,做過的事情是賴不掉的,他也沒想不承認。

那時候,當他得知,畫上的女子是白家小姐的時候,他派人去暗地裡調查過,她喜歡上姓柳的畫師了,為了那個畫師,她竟然與家人對抗,離家出走了。

自從在朝中,事情被告發之後,柳漸汐就成了大家最不恥的人物,他與秀女私通的罪名不小,而後來又愛上了白家女,而邵逸飛自然不可能讓他得到,他看上的女子又怎麼會和他好呢!於是,他就想到了把柳漸汐毀滅,那這樣一來,白家女就沒有和他再續前緣的可能了。而他暗中打聽了柳漸汐的畫室所在的地方,一般他都在那裡,而他見屋內有人,就放火燒了……

邵逸飛對白秋月說道:「我得了他為你作的那幅畫之後,夢裡有個道士告訴我隻有你能救我體內的頑疾,所以為了得到你,我特意去了一趟你家,但是沒有尋到你。」

「所以你放火燒了我的家?」白秋月心情悲傷地聽了邵逸飛所說的放火燒了柳漸汐之後,她的心就如同被一點點被淩遲了一番,也想證實巧玉所說的話的真假。

「有的事情我做過的我會承認,但是沒有做過的,我是不會承認的,至於你家的大火,不是我所為,而我,當時去你家的時候,你的父親可能心中有愧,再加上你家中的丫鬟慧玉說出來了你二娘的罪行,你二娘的罪行被揭露了,你父親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估計是很愧對你,最後,一氣之下放火燒了這一切吧……」邵逸飛平靜地敘述著。

白秋月聽了邵逸飛的敘述,她才知道邵逸飛和白府的縱火案沒有任何關係,但是柳漸汐家的大火確實是他所為,花臣一家確實是他殺的,而柳漸汐確實是他所殺。

前塵往事歷歷在目,她想起來了曾經來府上的那個道士,也是邵逸飛夢見的道士,他說那幅畫上的女子就是邵逸飛要尋找的,可以救邵逸飛身上的頑疾,而那幅畫正是柳漸汐所做,柳漸汐前世,與自己有一場緣分,卻被邵逸飛前世給逼死了,這一世,是被邵逸飛刺死!

他們三者之間,有著某種關聯。像是冥冥中安排了這一切一樣。那個道長才是洞悉這一切的人。

她的夢境中,總是會出現邵逸飛殺了柳漸汐這樣的畫麵,似乎注定的結局,似乎一直被人盯著一般,仿佛這故事按照注定的劇本在上演著,有一種宿命感。她想著這些,突然不寒而栗。

前世的因,種下今世的果。

白秋月對邵逸飛憂傷道:「我做了一個夢,夢境裡,我是葉秋姿,你是司徒寅,而柳漸汐是賀離笙,悲劇同樣上演,那個故事裡,你把賀離笙逼迫致死,不同的是,賀離笙與葉秋姿是相愛的,而她到死都沒有原諒司徒寅,詛咒他來世會收到錐心蝕骨之痛,你覺得這故事殘忍嗎?」

「秋月,我想問你,你愛過我嗎?」邵逸飛有些憂傷道,其實他是相信宿命的,不然為什麼偏偏自己會有頑疾,頑疾復發,有一種錐心蝕骨之痛,為什麼偏偏,自己得到了那幅畫之後,隻有找到夢中之女才能治好自己的頑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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