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chapter 3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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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羽這個問題倒是把聶存給問住了。

如果一開始他來到時鋒鏑身邊打工的時候有人問他這個問題,那聶存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回答他和時鋒鏑之間是純潔的雇傭關係。

但是現在有人這麼問他,聶存反而很難回答了。

時鋒鏑對他的關照聶存是能感覺到的,而他對時鋒鏑的信任和依賴,也不是單純的雇傭關係能解釋的通的。

他不自覺的扌莫了下自己的鼻子,通常情況下,這是聶存心虛時的必做的經典動作之一。

「呃,他是我的老板」,聶存語氣含糊。

「老板?他雇傭你做什麼?」商羽挑眉問道。

聶存看了他一眼,對他這個問題明顯的猶豫了一會。

商羽看出了他的猶豫,心裡不受控製的往下一沉,但臉上笑意不變,笑問:「有什麼不能說的麼,該不會真像網上說的那樣,你是他的小男友吧。」

其實他這會心裡已經很不舒服了。一想到聶存跟時鋒鏑是那種關係,他就有中說不出的憋悶感。

聶存聽到『小男友』這個稱呼不禁心虛一下,他立即搖搖頭,特別認真的解釋:「我不是時先生的男友,我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關係,網上那些都是假的,我和時先生之間清清白白。」

聶存這會臉上已經泛起了一層薄紅,商羽看著他發紅的耳朵尖,心裡那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感又從心底湧了上來。

時鋒鏑這個人奸詐狡猾,慣會趁人之危。而且這個人極重肉|欲,他瞧上的獵物絕對逃脫不掉,況且他手段高明,即使後來他玩膩了放人,那些獵物也哭喊著不願意離開。

商羽知道時鋒鏑那些手段,當他知道顧存和時鋒鏑在一起的時候那感覺不亞於五雷轟頂。

他當時心急如焚,給顧存打了無數電話發送了無數短信,能用到的社交軟件他用了個遍,然而他始終聯係不到顧存。

商羽那個時候都快瘋掉了,他簡直不敢想象顧存在時鋒鏑那裡會遭受些什麼。

聯係不到顧存,他就從時鋒鏑那裡下手,生意上的打壓、暗中通過別人的手往時鋒鏑身邊送人,各中手段都用盡了,但時鋒鏑對顧存的興趣隻增不減。

攪黃了時鋒鏑的好幾個重要項目,時鋒鏑也不放手。暗中送去的風情各異的年輕男孩,時鋒鏑看都不看一眼,甚至還對外放話,說自己這輩子已經安定下來,誰要是往他身邊送人就是在破壞他家庭和諧和他作對。

顧存被時鋒鏑保護的很好,他基本不離開別墅,很少出門。

圈子裡那些聚會顧存從來不去,時鋒鏑也改了性子,出席一些場合也不帶花枝招展的女伴和男伴了。

那期間時鋒鏑的態度是前所未有的認真,但大家深知他的脾氣本性,一致認為他就是三分鍾熱度。甚至有一幫人還在暗地裡打了個賭,猜時鋒鏑這次能堅持多久現出原形。

商羽心焦的等待著,隻要時鋒鏑厭了膩了,他就馬上帶顧存走,再也不讓他受任何委屈。

然而令他絕望的是,時鋒鏑的態度一如既往,一直沒有改變。他甚至還推掉了很多應酬,就為了專門陪顧存。

說來好笑,圈子裡的人沒有不知道顧存的,有一段時間,圈裡到處都是顧存的傳說。

先是說起顧存和顧承鐸的年少往事,顧承鐸最近對時鋒鏑的打壓。他對顧存的態度捉扌莫不透,愈發引人深究。

說完顧承鐸,就會提起顧存和商羽。家財萬貫的商家大少爺突發奇想想體驗貧民生活。

別人都是拚了命的從下往上爬,商家大少爺卻腦子短路似的,非要體驗一下人間疾苦。

體驗人間疾苦的時候還找了個男朋友,男朋友還踏馬的是顧家那個落魄的小少爺。商家大少爺談的認真,都打算求婚和人過一輩子,結果那個落魄小公子不聲不響的把他給甩了,夠圈裡人笑話一整年。

然後就又說起顧存和容家小少爺的糾葛。在顧存走了之後,容家小少爺尋死覓活,甚至還想用自己的生命威脅顧存回來。

容衍吞食了大量的藥品被送到醫院搶救後,容家隻好派人勸說顧存再回到容家照顧容衍。

顧存那個落魄小公子雖然過得淒慘,但性格非常倔。哪怕容家開出了天價酬勞他也不去,反而住在又破又小的出租屋裡輔導小學生寫作業。

容家見他不服軟就開始來硬的,手段頻出直接把顧存謀生的工作全都攪黃了,哪怕顧存去工地搬磚都沒人敢要。

外人想著顧存到了這般境地就算不向容家服軟,也得向顧承鐸和商羽等人低頭求助了吧。

這兩人對顧存明顯是愛恨交加,拿不起也放不下,要是顧存肯向他們服個軟,態度放低一點說出自己的難處,這兩人也不太可能坐視不理。

人總得吃飯喝水,如果想要生存下去顧存不外乎就這兩種選擇。眾人就抱著滿腔八卦之心在那看熱鬧,看看顧存到底選哪一邊。

然而令所有人都沒想到是,顧存哪邊都沒選,硬生生的選擇了一條誰都沒有想到的路。

沒有人能想到,那麼一個冰清玉潔潔身自好又倔強不屈的人,居然找上了時鋒鏑。

他上了時鋒鏑的豪車,從月租500破舊狹小的出租屋住進了價格過億的豪華別墅裡。

從此之後顧存極少露麵,與外界徹底斷了聯係,沒有人能聯係上他。他像一個被囚禁在籠中的金絲雀,像莬絲花一樣攀附在時鋒鏑身上開啟了他新的生活。

一開始有人問時鋒鏑顧存怎麼樣。

時鋒鏑打著牌,身邊依偎著一個容貌妖嬈的男孩,聞言揉了一把男孩的月要,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放不下身段,沒什麼意思。」

過了一段時間又有人問時鋒鏑顧存怎麼樣。

時鋒鏑心不在焉的打著牌,身邊的小男孩與他隔著一個拳頭的距離,哀怨的望著時鋒鏑。

聽人問起顧存,他有點煩躁的扯了扯衣領,扔出一張牌,陰沉著臉說道:「越來越會擺架子,天天給我甩臉色,他以為他是誰,以為我會慣著他?」

眾人心想顧存在時鋒鏑身邊待不了多久了,沒準過幾天就被時鋒鏑掃地出門。

他們這幫人找人,心裡麵都有個估價。

沒見過世麵身體乾淨的男孩女孩是什麼價,見過世麵輾轉好幾手的男孩女孩是什麼價,他們心裡都算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

如果說先前潔身自好貧賤不移威武不屈的落魄小公子還能值個高價,那被時鋒鏑染指過的二手貨價格就要貶值了。

一個人一旦過上了金絲雀的生活,習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習慣了不用努力就能賺到大把鈔票後,這中賺快錢的感覺是令人上癮的,就像吸|毒一樣,很難戒掉。

看來這傲骨錚錚的落魄小少爺也要墜落在酒池肉林裡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在他的迷戀者那賣個高價。

眾人等啊等,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等來等去顧存依舊在那個豪華別墅裡安穩的住著。

他不露麵,不出來玩,不出來在圈裡攀關係拓展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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