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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徐訴的消息,謝禁庭凝了凝,接著回復道。

——也行。

當然,他回復的也行,是答應中午吃飯的時候把鑰匙還給他。

——但是中午我可能遲一點才有空。

徐訴看見謝禁庭的回復,眼睛裡抑製不住的欣喜。

——沒事,我等你。

——等你結束了告訴我。

——好的。

「看什麼呢怎麼高興?」聽見聲音,徐訴回頭,就看見李青黛笑著看著他。

「沒什麼。」徐訴把手機收了,接著應聲道。

「昨天玩的怎麼樣,聽老趙說你昨天可是中獎了,喝了不少啊?」

「嗯,確實是中獎了。」徐訴眉眼帶笑著應聲道。

李青黛也是麻醉科的,但是因為昨晚上值班好幾台手術,所以昨天的聚餐沒去。

聽見徐訴這麼應聲,李青黛倒是有些奇怪,明明說的是懲罰徐訴怎麼一臉高興的樣子。

接著也沒再應聲,兩個人一起往科室裡走。

「你昨天晚上不是夜班嗎?」

「嗯,夜連白。」李青黛輕淡地應聲。

「沒想到吧!」應聲完還開玩笑地來了這麼一句。

李青黛突然想起什麼開口問道:「你不是下午的班嗎?來這麼早?」

「哦,我約了人吃飯。」

「哦哦。」

李青黛聯想到徐訴剛剛的笑,一臉狡黠地問:「醫院裡的人?」

「嗯。」

李青黛伸手拍了拍徐訴的肩膀:「徐訴,有情況啊?」

「你可別瞎說。」徐訴說著,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雖然叫他別瞎說,但是,徐訴說這話的時候,是帶著笑的,很難讓人不想歪。

李青黛一副懂了的樣子,轉身往工位上走。

——

「謝老師,27床主動脈瓣膜置換的是不是挪到周日了?」姚一舟抬頭看向謝禁庭問道。

「嗯。」

「好的,那我待會把手術通知單填好給手術室。」

「嗯。」

「誒,禁庭,周日不是要講座嗎?」張淵聽見他們的對話探出頭來問了一句。

「晚上手術,不沖突。」

「哦哦。」張淵應聲,接著忙自己手頭的事情。

接著隨口問道:「怎麼這麼急手術了?」

之前因為降糖多住了幾天,這幾天控製的好了,可以手術了,就想盡快做了出院。」

「27床?」

顧景插了一嘴。

「之前姚一舟說很難搞的那床?」

「是的。」姚一舟聽見顧景叫到自己的名字,應聲道。

「怪不得。」顧景應聲。

忙了好一會兒,就聽見顧景在座位上伸了個懶月要:「吃飯去?」

謝禁庭聽見顧景這麼說,抬手看了一眼表,十二點多了。

「你們先去吧,我把這個術前討論寫完。」

「那行,我們就先下去了。」顧景脫下白大褂,起身對謝禁庭道。

「嗯。」謝禁庭手上的動作沒停,應聲道。

過了好一會兒,謝禁庭把手上的事情處理好,把白大褂脫了,走到電梯廳,點進微信,看見徐訴的名字,想起來早上的事,就給徐訴發了一條微信。

徐訴坐在辦公室裡,也沒閒著,一直在忙。

「你下午七台啊!」李青黛看完手術排班,跟徐訴感慨道。

「我看看啊,單孔腹腔鏡瘤體切除,還有個八十歲的前列腺癌,不到十一點,下不了班吧。」

「十二點吧,還要寫術後記錄。」徐訴淡淡應聲。

「害,加油吧,我先走了,回去好好睡一覺,我感覺再這樣下去,我都要成仙了。」李青黛把白大褂脫了,跟徐訴道。

「嗯,慢走。」

徐訴話音剛落,手機就震動了兩下,徐訴連忙拿起手機查看,就看見謝禁庭的消息。

——電梯。

徐訴眉眼彎了彎,回復道。

——馬上。

徐訴到樓下食堂的時候,謝禁庭已經在門口了,是他先看見的徐訴,但是是徐訴先開口叫的他。

「謝老師!」

謝禁庭沒應聲,就這樣看著徐訴小跑著到他身邊。

徐訴今天穿了淺綠色襯衫和白色褲子,一身看著特別清爽,加上他的臉好看,邊上有好幾個女生多看了他幾眼。

謝禁庭接著伸手扌莫口袋,準備把鑰匙還給他,扌莫了扌莫口袋之後,謝禁庭手上的動作僵住了。

他好像,把鑰匙放在了白大褂的口袋裡了,而白大褂,掛在辦公室裡。

有些不自然地抿了抿唇,接著抬眼看向走到麵前的徐訴。

「怎麼了?」徐訴自然一眼看出謝禁庭的

表情有點不對勁有些遲疑地開口問道。

「鑰匙,在白大褂口袋裡,忘記拿了。」

徐訴聽見謝禁庭這麼說,嘴角上揚了幾分:「沒事,那你什麼時候有空再給我好了。」

「我們進去吧。」

這時候正是飯點時間,如果上去拿再還給他,等電梯就要浪費很長時間。

謝禁庭也就沒推辭跟徐訴一起進去。

姚一舟剛排上隊,看見謝禁庭和徐訴一塊進來,有些驚訝地叫了一聲:「謝老師,徐訴?」

雖然有點好奇他倆為什麼會一起過來,但謝禁庭在場,姚一舟也就沒開口問。

謝禁庭當然不會讓徐訴請,刷卡的時候,徑直拿自己的卡刷了。

徐訴看見謝禁庭拿自己的卡刷,拿著托盤走到謝禁庭身邊。

輕聲對謝禁庭道:「謝老師,既然你用自己的卡刷了,那我還欠你一頓飯。」

「不用了。」

「你可答應過我的不能耍賴!」

謝禁庭聽完,偏頭看了徐訴一眼,他應該早就想到徐訴的性子的。

三個人打好菜坐下,姚一舟吃著,見徐訴和謝禁庭都沒說話,覺得氣氛有些尷尬,開口道:「謝老師,徐訴,il樂部四月下旬的時候有一個活動,到時候我們一塊去玩玩怎麼樣?」

姚一舟跟徐訴原本就是il樂部認識的,加上之前他騎車來上班的時候跟謝禁庭聊過兩句,知道謝禁庭之前也喜歡摩托車的,所以,這個時候打破尷尬的話題,最好的就是三個人共同感興趣的話題。

「到時候有沒有空都不知道。」徐訴應聲,接著抬眼打量謝禁庭的神色。

謝禁庭神色淡淡的:「我也到時候再看吧,不知道有沒有時間。」

「那天是周六,下午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的話,應該是有空的。」

「特殊情況占50%吧。」徐訴笑著應聲道。

話音剛落,放在口袋裡的手機就響起來了。

徐訴看見來電,心裡一緊,連忙按下接聽:「餵,主任。」

聽見徐訴叫施國梁,謝禁庭下意識地看了他一眼。

「好的,我馬上上來。」徐訴拿起餐盤起身道,「急診送來一個急性闌尾炎,我先上去了。」

「加油。」姚一舟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上臨床的,吃飯這事,原本就

說不準什麼時候,吃不上也是常有的事,工作重要。

「嗯。」徐訴應聲,接著對謝禁庭道,「謝老師,我先上去了,到時候微信聯係吧。」

徐訴說的,自然是還車鑰匙的事。

「嗯。」謝禁庭淡淡地應了。

姚一舟眼神在兩個人之間來回轉了轉,然後一臉疑惑地看了徐訴一眼。

但是徐訴走的匆忙,沒看見姚一舟的眼神。

徐訴下午有七台,做完急診來的闌尾之後,去手術室的食堂吃了點飯。

手術室門口是有食堂的,不過菜不太好吃,他們有空去食堂就去食堂吃。

不過今天手術過程都還算順利的,將近晚上十點的時候就結束了。

徐訴幫忙把患者移到病床上,然後接上氣囊,送病人到麻醉蘇醒室,寫完手術記錄之後,給謝禁庭發了一條微信。

——我剛下手術,你回去了嗎?

收到微信的時候,謝禁庭正在改病歷,掃了一眼消息,回復道。

——還沒,病歷還有一點。

——那我去地下車庫等你。

謝禁庭看完徐訴的消息,總覺得有點奇怪,但是到底是哪裡奇怪,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行。

到地下車庫,看見徐訴靠在他車前的時候,他終於知道,自己覺得哪裡奇怪了。

他跟徐訴的關係,好像自從那一晚之後變了,感覺突然就……近了不少。

「謝老師!」徐訴看見謝禁庭朝他揮了揮手。

謝禁庭走近。

他中午忘記了拿車鑰匙,晚上就記得了,特意把車鑰匙拿在手裡。

謝禁庭走到徐訴的麵前,把車鑰匙遞給他。

徐訴伸手接過車鑰匙,然後把新的那一把解下來,遞給謝禁庭。

謝禁庭看著徐訴的動作,抬眼看向徐訴,對上徐訴的眼睛,徐訴的眼神很誠懇,給他一種非收不可的感覺。

徐訴靠的位置,正好是駕駛座的門,像是一早就知道,謝禁庭可能會拉開駕駛座的門逃避這件事。

謝禁庭沉默著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動靜。

徐訴也很有耐心地拿著鑰匙等著。

過了好一會兒,謝禁庭剛想開口,就聽見徐訴低啞的聲音從對麵傳來。

「禁庭哥哥。」

嗓音低低的,還帶著一點撒嬌的意思。

謝禁庭的

心狠狠地顫了一下,他的目光和徐訴的目光還對著,所以,徐訴叫他的時候,才更讓他心動。

他雖然不想承認,但也不能否認的一個事實,就是對於徐訴,他的心好像從來都不受他的控製。

昨天徐訴是喝醉酒的狀態,但是今天,他是清醒的。

他把鑰匙給他,還這麼叫他,說明昨天他自己做了什麼,他大概也都是記得的。

謝禁庭沉默著,麵無表情地盯著徐訴看,但心底的情緒卻一下全都湧了出來,就像是一場突然爆發的山洪,無法遏止。

徐訴把鑰匙遞給謝禁庭的時候隻想過兩種結果,謝禁庭不收,讓他讓開,接著開車離開,或者是收下,當然這種可能性比較小。

但他萬萬沒想到,竟然是第三種。

他被按到車門上的時候,還有點懵,頭撞到車窗的痛讓他悶哼了一聲。

但是這一聲,很快就消散不見了。

謝禁庭的口勿帶著濃濃的侵略和懲罰,像是想把他撕碎一樣,他的唇很用力地碾過他的,讓徐訴有些呼吸不過來。

但徐訴心裡是高興的,謝禁庭在跟他宣泄他的情緒,總比什麼都壓在心裡好。

徐訴試著回應他。

血腥味在兩個人嘴裡蔓延開的時候,謝禁庭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突然停住了動作,放在徐訴脖頸上的手也頓住了。

彼時正是半夜,地下停車場特別安靜,燈光昏暗,他們倆又在角落,激烈的親口勿結束後雙方的喘息聲總帶著些旖旎的味道。

他剛剛雖然用力,但是依舊能感受到徐訴在回應他,一點一點的回應。

謝禁庭低下頭,微微喘息著,手從他的脖頸上垂下來,什麼也沒說。

接著轉身走了,連車也沒開,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謝禁庭打了車,在醫院門口等的時候,心跳依舊很快,剛剛的失控,他自己也沒想到。

四月初的天氣,溫度正好,微風拂過,柔柔的,特別舒服。

明明平時那麼冷靜自持,在那瞬間,好像真的一點都控製不住。

徐訴也愣在原地好久,伸手扌莫了扌莫唇上的破口,血腥味蔓延開來,他勾了勾唇角,把車鑰匙放進口袋裡。

在他心裡,這把鑰匙,無論謝禁庭收不收,都謝禁庭的。

訴回到家的時候,夏憬思嚇了一跳:「嘴巴怎麼了?」

「沒事,不小心磕到了。」雖然他已經把血擦乾淨了,但還是能明顯看出來破了,還有一點點腫。

「怎麼磕到的,脖子也紅了一片?」夏憬思看到徐訴左邊的脖子紅了一片,又驚奇又有點心疼道。

徐訴聽見夏憬思這麼說,有些不自在地伸手扌莫了扌莫脖子。

他皮膚算白的,有什麼印子就特別明顯,大概是謝禁庭手上用力了,所以……

「媽給你拿點冰敷一下,怎麼嘴巴都能磕到,可真有你的!」

夏憬思是沒往那方麵想,但是徐謹不會不知道,扭頭瞥了徐訴一眼,挑了挑眉。

「不用了媽,你去休息吧,我自己弄弄就行了。」徐訴開口道。

徐謹也跟著開口道:「對啊,媽,徐訴他自己就是醫生,他自己知道怎麼處理的,你就別忙了。」

「也行。」夏憬思應聲,轉身準備上樓,雖然說手上不忙了,但是嘴也沒歇著,「你待會記得拿冰敷一下啊,不然明天更腫,明天上班要被人笑死,多大的人了還這麼毛手毛腳的!」

「知道了知道了。」徐訴往廚房走,拉開冰櫃,一邊拿冰一邊應聲。

「對了,你車騎回來了沒,別到時候忘記了?」夏憬思接著想起徐訴摩托車的事情,提醒道。

徐訴晃了晃手裡的車鑰匙,算是應聲了。

夏憬思這才轉身上樓。

等到確認夏憬思上去了,徐謹一臉八卦地看向徐訴:「和好了?」

「可能吧。」徐訴拿著冰袋,有些心不在焉地應聲。

徐謹懶得多問,轉身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見徐謹點進電影那一欄,徐訴閉著眼睛都知道她要看什麼。

拿著冰袋,轉身上樓。

因為弄了冰袋,又經過一晚上,徐訴的唇已經不是那麼腫了,雖然還有一點,但是不仔細看的話,也看不出來。

——

那天晚上之後,謝禁庭好像有意避著徐訴。

就算在路上碰見,徐訴跟他打招呼,他也是神色淡淡的,像是那天晚上的事,沒發生過一樣。

或者是遠遠地看見他,就繞路走。

徐訴忙完手頭的事情,正要下樓的時候,就看見有人在搬宣傳牌,海報上寫著心髒

外科專題知識講座,主講人:謝禁庭,張淵。

徐訴留意了一下時間,周日下午一點半到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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