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火影05(1 / 2)
「你一個人在這裡要注意。雖說這一片還算比較安全,一般不會有什麼大事,但要真有人不長眼的話你就直接殺了就行。」在出門前,宇智波帶土還是忍不住叮囑道。
「不用擔心,我可不算弱。倒是帶土你要記得按時吃午飯,三餐還是要盡量規律的。雖然我做了點紅豆糕,但是點心可不能當飯吃。」南宸倚著門框笑道,「要不然你明天的點心份額我可就沒收了。」
聽是這麼聽了,帶土依然有些遲疑:畢竟自己這位兄長(是的,經過昨天一整個白天加傍晚的掰扯,帶土勉為其難地承認了對方兄長的身份)看上去委實不怎麼能打。
雖說宇智波多皮膚白皙,就連自己也是偏白的一掛兒,但像宇智波宸一樣白得跟沒曬過太陽似的也屬實不多見。
(畫外音:的確,這身子剛出生五天呢哪有曬黑的機會啊。)
而且身板也不壯實,輕飄飄地讓人看著總覺得一陣風過來就要起飛了。
帶土愈想愈擔心,甚至開始思考要不要還是把人送到火之國為好。
看到這,想來有讀者要提出疑問了,就帶土沒幾天後釋放九尾毀村弒師那狠厲勁,怎麼現在這麼瞻前顧後,對一個突然出現的莫名其妙的兄長在那噓寒問暖。
咳咳,關於這一點,前文有提到過,現在的帶土,雖然腦子裡一堆該打馬賽克的計劃,但他終究還沒有下定決心開始實施。
他還處於計劃實施前一種薛定諤的迷茫狀態:十三年的生活養育的那個熱心重視同伴的男孩與一年後黑化的自己在腦海裡天人交戰,善念與仇恨讓他在懸崖邊上搖搖欲墜。
斑對他的引導並非沒有作用,甚至可以說,在原作裡,斑就是那個將帶土的人生徹底一分為二的道標。
以十三歲神無毗橋戰役為界,如果說之前的人生像是一塊純度較低的黑巧,有過苦澀有過悲傷,但總基調依然是甜蜜的,是年老以後回想起來依然能露出笑意的溫馨的過往;那在帶土「犧牲」以後的歲月,就是裹著細碎糖粒的鋒刃,在斑駁微小的快樂之下,是深不見底的穀淵。
——
在帶土離開後,係統忍不住詢問:「所以你不打算阻止九尾事變的發生嗎?」
「為什麼要阻止?」
「我還以為你挺喜歡宇智波帶土的。」
「他的確是個很可愛的孩子。」
「那?」
「正因為這樣,我才不會乾涉他的決定。」
「即使弒師?」
「即使弒師。」
——火之國,木葉村
帶土正繼續著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的工作,用神威跑到木葉踩點。
他有些心不在焉,昨天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直把他的腦子攪得一團亂,現在都還吵得要死。
「帶土,你不開心嗎?」
阿飛,那個奇怪的白絕從地底下鑽了出來。
「沒有,讓你去搜集的情報呢?」
「就還是那樣啊,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們把周圍都翻遍了也沒找到那個人是從哪冒出來的,他之前十幾年就跟個透明人一樣,最近一次出現就是在五天前的火之國。」阿飛講著,跟個人似的還攤了攤手。
「繼續。」
「然後我們去找了找周圍的店鋪和當時現場的目擊者,試著套了套話統合了一下信息,」阿飛從善如流地跟上,「他應該不是本地人,四天前剛到這,到的那天下午就找牙子盤了間院子,經手的人說雖然要求有點挑剔但是出手還是頗為闊綽的。」
「錢的來路弄清楚了嗎?」
「沒有,不過據說交易用的都是成色上好的銀兩,沒有一點暗標磨損。中人猜測可能是哪家的貴族子弟。」
「貴族?」
「嗯,因為也沒見他有什麼正當的工作。而且那氣度,絕了,看著就不是普通人家能養出來的。身上穿的布料那是頂頂好的,一點針腳都看不出來,手上半點做過活的痕跡都沒有,待人接物也都進退有度,讓人熏陶陶的,提不起一點兒防備。」阿飛這段話說得那叫個活靈活現。
「他這幾天基本沒怎麼出門,或者說至少在普通人眼裡幾乎都宅在院裡,除了每天去茶樓轉一轉,也沒見他怎麼和鄰居搭話。不過在兩天前,有人見到他與四代火影在一家布店門口閒聊了幾句,不超過五分鍾,很快就分開了。」
「波風水門?」
「對,不過具體聊了什麼還不清楚,離得最近的是布店老板,生意人嘛,沒上去偷聽,過路的也沒怎麼在意。」
「那那個實驗室呢?」
「實驗室找到了,不過不在木葉村裡,還離得挺遠的,在千手族地的舊址那邊。」
「帶路。」
「是。」
就在宇智波帶土根據白絕情報網仔細對照南宸給出的信息時,南宸本人卻毫無自覺地在水之國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