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番外 宇智波佐助的一個平凡早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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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可愛們點的量大管飽小甜餅

waing:

與正文無關,

存在大量人物ooc以及臆想

親屬關係混亂,莫要深究(煙

鹹魚x放出的糟糕產物,有大量兄弟/天啟/宿敵/英雄/摯友出沒

c成分:柱斑扉泉帶卡帶止鼬鳴佐

你確定要看下去嗎

好吧

窗口人快逃j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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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宇智波佐助,今年16歲,沒有女朋友也沒有男朋友。

每天從200平方米的大床上醒來,過著朝六晚十的樸實無華的規律生活。

今天也是一樣。

我穿好了衣服,刷牙洗臉,梳了個正常的發型走下了樓梯。

「啊,是佐助,今天剛摘的番茄要吃嗎?」

這個披散著一頭黑發出現在我麵前的笑盈盈的青年叫宇智波宸,是我的二叔公。

不是親的。

不,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們家的輩分因為總有人在那死去活來活來死去跨越性別單體分裂所以顯得異常混亂,一般情況下都是隨著心情、餐點等因素作不規則普朗克運動。

但是作為家裡最小的一個,我從小到大被迫要求熟背親屬關係直到滾瓜爛熟以防止有一些沒臉沒皮的人通過我來占其他人便宜。

我二叔公屬於在前後者之間左右橫跳的類型。

但是番茄還是很好吃的。

「要。」

我乖乖的坐下,把兩隻手放在餐桌上。

二叔公是家裡廚藝最好的一個,而且可能是出於「高端的食材往往隻需要最簡單的烹飪方式」這一觀念,自從他掌管廚房的生殺大權以來家裡的夥食從食材本身的質量到最後成品的口感都上了不僅僅一個台階。

他種的番茄也很好吃,不苦不澀酸甜適中,汁水飽滿大小相宜。

很快,他就端著一小盆番茄走了出來,另一隻手上舉著個托盤:上麵放著一個疊得滿滿的三明治和一杯還冒著熱氣的牛奶。

他先把番茄往桌上一擱,然後把三明治和牛奶推了過來。

「空腹吃番茄對腸胃不好,」他一本正經,「番茄和牛奶一起吃能促進消化,但是空腹喝牛奶也不好,所以先吃點三明治墊墊肚子,然後再吃番茄和牛奶。」

你看,他不僅做的東西好吃而且對於哪些食材相生相克都琢磨得一清二楚。

我也就聽了他的意見,畢竟是養孩子的專家嘛:據說我三叔公就是他養大的,現在又高又壯,成功打破了宇智波180的魔咒。

說到三叔公三叔公到。

哦,還不是一個人來的,他拖家帶口,在早上七點不到的光景從隔壁飄了過來,全靠卡卡西老師死命拽著才沒有直接升天。

三叔公全名宇智波帶土,和二叔公是雙胞胎,據說當年為了和二叔公爭論誰才是哥哥這一問題直打得天昏地暗飛沙走石日月無光,最後二叔公贏了(笑

是個硬漢,以前臉上有一道疤,是他當年樂於助人見義勇為的標記。後來在二叔公「弟弟哦現在祛疤很方便的你也老大不小該考慮成家了總不能一直拖著讓人家等你吧」的嘮叨裡憋屈地被壓去做了手術,現在恢復得很好,完全看不出來。

卡卡西老師是我的班主任,也是三叔公見義勇為事件裡被見義勇為的那個,自從當年被三叔公一個信仰之躍救了出來以後一直對他念念不忘。

我一直懷疑自己在剛入學的時候受到優待是看在三叔公的份上。

然而三叔公當年秀了一波成為人家的白月光以後直接受了刺激得了抑鬱症,整天在那神神叨叨『世界是虛假的』巴拉巴拉,還對卡卡西老師開口廢物閉嘴垃圾,用曾叔公的話來講就是得虧人家不離不棄換作是其他人早就懶得伺候了。

結果就是在經歷了長達十六年的愛情長跑以後三叔公總算是別別扭扭地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不過可能是習慣了二叔公的手藝的關係,再加上卡卡西老師一臉『帶土你要好好保養身體啊』的擔憂,兩人一拍即合,從此三叔公過上了水深火熱的每天早上六點從被窩裡被挖起來的生活。

紅豆糕和鹽烤秋刀魚的香味很快透了出來,卡卡西老師先把三叔公放在椅子上,讓他靠著椅背再打一會兒盹,然後就走到廚房裡幫忙打下手。

咚——

杯子裡的牛奶被震出了一圈圈漣漪,我默默地把它放回了桌上,在心底開始默數。

3,

2,

1。

「千手白毛我告訴你你給我離斑哥遠一點!」果不其然,三秒鍾倒計時剛剛結束,一道清亮的少年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像刀劍相擊,又像深穀泉湧,清冽而帶著絲涼意。

「哈,誰想要看到他啊!」隨之響起的是略微低沉一些的男聲,「你才是吧,讓宇智波斑離阿尼甲遠一點!」

很快,樓梯口就出現了兩個人拉拉扯扯的的身影。

「嘖嘖,有傷風化。」那個剛才還一臉虛脫樣的三叔公轉眼間就變得精神奕奕,他翹著個二郎腿,虛眯著眼毫不客氣地評價道。

我低下頭沒有說話,但是心底是贊同的。

畢竟剛剛那一眼掃到的東西讓我恨不得給自己來一發月讀洗洗腦子:

你們究竟是怎麼做到都睡在一張床上了還在吵這種東西?還每天都吵!就算真要吵的話能麻煩你們換身衣服嗎!睡衣能遮住什麼啊,露大腿還露胳膊,咬痕爪印和口勿痕。

瀉藥,人在崆峒山,利益相關,懂得都懂,匿了。

那個少年音的是我曾叔公宇智波泉奈,對,就是那個嘲諷我三叔公人慫的。

人不高,瘦瘦的,腦後紮著根小辮子,皮膚白皙但是毒舌,哦,對千手扉間特攻。

千手扉間就是那個跟他一起下來的男人,少年白頭,不過據說是天生的,臉上左右、下巴各有一道紅痕,是他們一族少有的皮膚白皙的人,還有一雙血一樣朱紅的眼睛。

我很冷淡地喝了口牛奶,看著他們從樓梯口吵到過道上再從過道口吵到餐桌前。

就,每天都要上演一次的戲碼,倦了。

門鈴不合時宜地響起,我看了眼正在廚房裡忙碌的二叔公和卡卡西老師,又瞅了瞅還在吵的兩位曾叔公,最後選擇踹了一腳在旁邊葛優癱的三叔公宇智波帶土:「去開門。」

三叔公依然保持著他那極為別扭的姿態癱成一團,瞟了我一眼,開始了他那矯揉做作的表演:「嗚嗚小佐助怎麼這麼狠心~我可是你三叔公啊,人要尊老啊你知道嗎嗚嗚~」

我拉開了椅子,給他留下了一個孤傲的背影。

相比起傷害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我選擇開門。

啊,門開了。

我握緊了手裡的刀。

「喲,是佐助啊,飯吃了嗎?」

很爽朗的聲音。

出現在我麵前的依然是一隊雙人組,說話的是我一個堂哥,他有著宇智波稀少的卷毛和圓鼻頭,是我曾叔公的曾孫,全名宇智波止水。

跟在旁邊一臉慈愛地看著我的是我的親哥宇智波鼬,有著和二叔公一樣柔順的長發,他們兩個…算是竹馬竹馬?在我還不記事的時候就已經黏糊到一塊了。

而在我稍大一些的時候,他們兩個依然肆無忌憚地向外發射著biling biling的光波,全然不顧我幼小的心靈。

什麼一口一口地餵著吃三色團子啊,背在身上依偎著小聲講情話啊,用著同一個水杯定下永不背棄的誓約啊大概有些人真是天生就會撩人吧。

就這樣,他們從四五歲一直黏糊到了現在,直到三年前我哥滿18周歲以後開開心心地去領了證,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可我眼瞅著他們在墓地裡仰臥起坐每天不亦樂乎。

哦對,我們這邊結婚的年齡是成年以後就行,不限男女。

雖然很想拔出刀把宇智波止水大卸八塊,但是畢竟是在自家門口,血濺三尺還是很不吉利的。

因此我還是壓抑了內心的沖動,臭著張臉把他們領了進來。

「喲,這不是乖孫嘛。」

人未見語先迎。

一聽這欠扁的語調我就知道又是三叔公在那裡犯渾。

「啊,三叔公好。」

我哥和止水都有些勉強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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