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火影2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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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歷了我曾祖父竟然隻比我大十歲這種讓聽的人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問題的不知道該歸到倫理類還是玄幻類的遭遇以後止水真得心如止水。

畢竟沒辦法啊,對麵直接把初始視頻扔他臉上車軲轆一樣地放,背景細節樣樣都對得上號,除非自己撒潑打諢裝眼瞎不然還真說不出這是假的那種話。

「所以您是打算?」

「我一直沒有參與過你的生活,也就沒有阻攔抑或贊成的立場。」泉奈頓了頓,「做你想做的事吧,隻要別讓親者痛仇者快就好。」

「您不阻止?」

「我阻止了你就不去?」泉奈翻了個優雅的白眼,「我對宇智波的人還算比較了解,要是就憑幾句輕飄飄的話就改弦易轍,那他早就可以把姓氏倒過來寫了。」

「咳。」止水打了個哈哈,沒有接話。

「算了,」泉奈無奈地嘆了口氣,遞過去一根吊墜,「拿著吧,真要到了無可逆轉的悲局,至少這個東西還能保你一條命。」

「您…」

「別的話就不多講了,希望還能再見。」泉奈揮了揮手,身形很快消失在空氣裡。

「曾祖父……」

未盡的話語戛然而止,止水愣在了原地,牙齒緊緊地嵌進下嘴唇裡。

「走吧。」

京介走了上來拍了拍他的肩。

「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晃神了僅一瞬,止水臉上很快重新掛起了溫和的笑意,「是!」,他點了點頭,舉止一如往昔。

進入神威,泉奈走到了沙發邊坐了上去。

南宸和帶土正擠在一張單人床上開了新的一局撲克,眼看自己就要輸了,帶土索性把牌往前一推:「不打了不打了。」

「噗。」南宸笑了一聲,他倒也沒有去揪著這一點說些什麼,隻是揶揄地看了帶土一眼。

權當啥也沒發生,帶土表示自己可是「誰也不是的男人」啊,臉皮和麵具一樣厚,怎麼會在意這一點點的刀槍劍雨。

「泉奈叔叔是不打算插手嗎?」將牌麵收攏,南宸理了理袖子慢條斯理地問,「畢竟是您唯一的子嗣,給些優待旁人也沒什麼好指摘的。」

「不必,」取了一塊羊羹放到嘴裡,泉奈一臉雲淡風輕,「總該讓他去試一試,不經歷一些挫折還以為單憑自己一個人就能改變一切呢。」

他頓了頓:「在沒有足夠能力的情況下將一切背負是一種無用的犧牲,他本可以嘗試去溝通而並非將一切的希望孤注一擲地壓在別天神上。」

「畢竟隻有十四歲啊,好好教,他還有很長遠的未來。」南宸安慰道。

泉奈嘆了一口氣:「希望吧。」

「對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他提了一句,「雷之國你們有什麼部署嗎?」

南宸搖了搖頭:「我基本上精力都放在火之國,水之國的話略有涉獵;帶土的基本盤是以雨之國向外輻射,對水之國也有一定的影響力,但對於雷之國我們倒也都沒有太多安排,泉奈叔叔是打算做什麼嗎?」

「嗯,」青年點了點頭,「以前族裡的情報方麵都是我在管,宇智波畢竟曾經在雷之國那裡待過數百年的時間,即使現在遷移到了火之國,一些舊時的渠道倒也還能派的上用場。」

他又補充道:「你在火之國經營的很好,我也就索性不打擾了,等會兒合計一下我把一些以前慣用的資料和關係給你轉移一下。」

南宸愣了一下:「謝謝。」

「無妨,」泉奈將雙手交疊放在茶幾上,「畢竟我已經死過一次啦,現在是你們的世界。」

他的臉上綻開了一個鋒芒畢露卻溫柔的笑:「未來這種東西,該握在你們的掌心。」

「自然。」

「那必須的。」

兄弟倆對視了一眼,笑著應下了聲。

——畫麵一轉,來到了宇智波族地。

剛從暗部回來的鼬被人請到了訓練場上。

他看到了刺目的血。

十多名族人的屍體就這麼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有年輕人有中年人也有老人。

都是熟悉的臉。

卻都看不出一點熟悉的模樣。

沒有笑沒有淚。

沒有歡喜也沒有悲傷。

一張張蒼白的臉凝固成灰質的雕塑,沒有生機。

富嶽就站在一旁,手裡的苦無還在往下滴著血。

那些被死亡竊取了軀殼的陌生的軀體裡麵還有幾位一直很照顧孩子的族老。

鼬下意識想走上去,去扶起他們,去擋住那些空洞,卻被母親一把拽住了手。

「別。」

美琴遮住他的眼睛,輕聲卻嚴厲地製止。

「那麼截至目前,所有軟弱的投降派都已被清除。」

有人在洋洋得意地說些什麼,傳到耳朵裡卻像是隔了一層厚厚的棉花,朦朦朧朧的,混著令人作嘔的鐵鏽味。

「為什麼…這樣為了權力連親人都…」

剩下的話被掩在母親溫暖的掌心。

「噓——,鼬,媽媽愛你。」

不知道過了多久,人群漸漸地散去了。

紅色的太陽已經墜落在不可及的深淵,隻有幾縷黯淡的雲霞還在那苟延殘喘。

美琴鬆開了手。

三枚勾玉在鼬大睜的眼睛裡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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