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第3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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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丸的確想問個清楚,但也知道什麼事情更為緊急。

他指著太刀說:「這是壓切長穀部。」

刀鞘碎成兩半、本體受到重傷、刀劍付喪神的打刀本體。

三條宗近眼中閃過不贊同的神色。打刀已經到崩碎的地步。無論因為什麼理由這樣對待刀劍,都是不可饒恕的變態之人。

戴著手套,將壓切長穀部放入手中。雖然他的主技是鍛刀,但修復一類,他也頗為擅長。

刀身不短,各個部位均有自己的名稱。

例如最外是刀刃,再裡麵是地,隨後是鎬,再外是鎬地,最後是棒與楝,也就是刀背的部分。

太刀刀身雖然向一側彎曲,布滿黑紅板塊,但是各個部位的線條與間距均未明顯改變,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刀紋上雖有損毀,但修復也不算困難。

刀尖處,無刃的地方稱為鋒,外罩有刃的淺淺一條稱為帽子。而手中太刀,鋒完好無損,但帽子部分幾乎要磨平。

三條宗近遲疑道:「刀身彎曲,需要燒熱再反復捶打。現在麵上刀紋損毀,又有傷痕,雖然能在這過程中一同修復,但卻不能完全保持原樣。」

「麵上的黑紅板塊,是附著上去的血跡與鐵灰,不知為何黏性極大……但用火燒去,便能解決。」

刀工長長嘆一口氣:「然而,如果刀尖要修,需沿著舊鋒的位置,再開一刃,當做新的帽子。隻是這樣,刀便會短上幾毫。」

付喪神紛紛無言。

小狐丸常年遊走於野外,對修護並不了解。

三日月雖然待在東京國立博物館,但專家們的修護,僅僅停留在護理,抹油擦紙一類。

提起爐火,除卻誕生之外,往往便是燒身之痛。沒見過哪個付喪神,將本體投入爐火中,燒熱捶打以修復的。

但他們不做,是沒有這樣的技術。三條宗近既然提出來,必定心中有把握。

三條宗近見他們都不說話,詢問道:「需要修理的完好無損,付喪神才能恢復嗎?」

「您灌注靈力之後,付喪神應該就會自主恢復一些。」三日月解釋道:「如今這樣,還是因為本體傷勢過重。」

小狐丸給出判斷:「還是因為刀身彎曲。刀劍磨損雖然嚴重,也隻是肢體殘缺……其他都是可以自主恢復的傷。」

三條宗近安下心來,說:「那我先將他刀身修好,待他出來再做決定。」

說完這裡,他轉頭看向刀鞘,搖頭道:「刀鞘肯定得重造。哪怕僅僅修復彎曲,也不可能與原先一模一樣……刀鞘不合適,放置的時候也不舒服。」

小狐丸手心一熱,他的梨花木刀鞘,便是三條宗近親手製成的,在靈力加持下千年不腐。

鍛刀,修護,製作刀鞘……

三條殿,或許比刀劍付喪神,在另一個領域更了解他們。

三條宗近拿起筆來,在紙上寫下需要用到的材料。

他一邊寫,一邊低聲向小狐丸解釋:「小狐,我不是刻意離開你。」

「我知曉。」小狐丸點頭,他知道三條宗近不會刻意離開他,但世間意外頻發……

這次的教訓足夠嚴肅,他不會再掉以輕心。

三條宗近習慣了狐狸的陪伴,聽出對方語氣裡的嚴肅,下意識地想伸手順毛。

突然,三日月開口,沒有什麼棱角地轉移了話題:「三條殿,在此之前,認識了很多刀劍付喪神嗎?」

三條宗近還沒有解釋幻影的事情,看見三日月隻覺得心疼——他沒做多想,隻是說:「認識了幾位。」

兩振太刀都不說話了。

被兩位付喪神的目光幾乎要燒穿,在自家刀劍麵前什麼甜言蜜語都能說出的刀工,竟破天荒地在這沉默中感到了窘迫。

三條宗近沒想通其中的理由,但還是單薄地解釋:「後世的刀劍各有風姿,我與他們,也隻是遠遠觀看的幾麵之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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