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6 家(1 / 2)
我知道一味的瞞,杜福生是不可能鬆口的。
從親疏關係上來說,杜福生跟我還是比較親近一些的,畢竟他現在的堂口,供的是胡庭桉的位。
我便說道:「我得回陳家莊園去,你們這邊有任何動靜,那邊必定也會有所反應,我得看住那邊。」
我沒有說我要去破封印的事情,避重就輕,杜福生更容易相信一些。
杜福生立刻說道:「那我派點人手給你,柳二爺的堂口解散之後,咱們堂口裡來了不少得力助手,人手夠用。」
「不用。」我趕緊拒絕,「別忘了,地戶位被封著,一時半會也打不開,你們這邊守住了,我那邊就不會出事,如果你們這邊都失手了,我那邊堵也堵不住,那我肯定要舍棄陳家莊園,保天門村的。」
杜福生想想是這個道理,便點點頭道:「那林姑娘你一定要小心,但凡感覺到不對,立刻來與我們匯合。」
我應了下來,然後離開。
我走出很遠,杜福生看著我的背影,終究還是不放心,交代手下道:「派一隊人去守住陳家莊園外圍,記住,別驚動林姑娘,關鍵時候再出手。」
……
我馬不停蹄的回到陳家莊園。
整個陳家莊園靜悄悄的,安靜的像是一座墳墓。
我回到自己房間,做了一些修整,再三展開八尾,確定自己真的已經集齊了八尾之後,才敢靠近那口井。
我拿出那枚竹簡,拿在手中摩挲了幾下。
胡庭桉,你留給我這枚竹簡,就是在告訴我,時機已經成熟了是不是?
現在出手,我還可能握住主動權,再等下去,可能又得陷入無盡的被動之中。
胡恆之還會留下什麼後手?他也是憋著一口氣,在等著那一刻的到來吧?
一切終將做一個最終的了結,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我將竹簡揣在身上,抬腳朝著地戶位的方向走去。
遠遠地,我便感受到了一股陰寒之氣從柳樹林的方向滲透過來,前方一片霧蒙蒙的。
之前這一片並沒有如此厚重的白霧,還沒靠近柳樹林,我的頭發和眉毛上麵已經掛了一層的水珠子。
我伸手抹了一把,心裡咕咚咕咚跳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