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夜病(2 / 2)
「我看一下。」李福根也蹲下來,看吳月芝的腳踝,扭得還不輕,正以肉眼能見的速度飛快的腫起來。
「這是岔了氣,沒事,我給你鬆一下。」
李福根讓吳月芝在邊上的石頭上坐下來,小小也給她抱著,把吳月芝的腳架到自己腿上,揉了兩下,然後猛地一推,啪的一下輕響,吳月芝呀的叫了一聲,隨即便展開眉頭,道:「好多了,裡麵不痛了。」
李福根心下想:「師娘這麼叫著的聲音真好聽。」
這麼一想,突然間就有些麵紅耳赤。
那段時間他跟蹤苛老騷,老是聽那些女人鬼叫鬼叫的,但沒有一個人有吳月芝好聽。
「師娘要是叫起來,一定特別好聽。」
不過他馬上就收起念頭,因為吳月芝試圖要站起來,李福根忙止住她:「姐,現在不能動,現在一動,就會傷上加傷了,你至少得休息一個晚上,回家還得敷點藥,明天早上就好了。」
吳月芝一聽發起愁來:「那現在怎麼辦啊,不能在這裡呆一晚上吧。」
李福根一想也是,四下看看,這是半夜兩三點鍾了,也不可能找得到個人來幫忙,想了一下,道:「姐,要不我背你吧。」
吳月芝臉紅了一下,道:「還有小小呢,你怎麼背啊。」
「這個容易啊。」李福根月匈有成竹:「我把衣服脫下來,做個兜兜,小小掛在我月匈前,我再背著你。」
說著就脫了外麵的夾客衫,不過一件衣服有些短,他裡麵到還有件襯衫,但要是襯衫也脫下來,就打光胳膊了。
要他背,吳月芝有些害羞,可也實在想不到好辦法了,她外麵也穿了件蛾黃色的罩衫,也就脫下來,兩件衣服接上,小小身子小小的,到剛好睡在兜兜裡。
把小小兜好,李福根半蹲下身子,道:「姐,來。」
吳月芝猶豫了一下,還是趴到了他背上。
她有些怕羞,到了李福根背上,手還撐著一點,身子也僵著,李福根道:「姐,你手伸到前麵來啊,順便兜著點兒小小,萬一要是衣服鬆了,把小小摔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是李福根的真心話,到沒別的意思,吳月芝想想也有理,也顧不得羞了,全身趴到他背上,手伸到前麵來,扯著了兜小小的衣服。
李福根心中卻猛地跳了一下,原來吳月芝晚間睡覺,是不戴月匈衣的,趕著帶小小來看病,起得急了,也沒戴月匈衣,這麼往李福根背上一趴,豐滿的月匈就整個兒的杵在了李福根背上。
李福根心神不守,甚至往前蹌了一下,吳月芝道:「背不起是不是,我太重了。」
「不是不是。」李福根忙收攝心神,雙手到後麵,摟著了吳月芝大腿,心中卻又跳了一下。
「師娘身上,到處都是軟綿綿的啊,真好。」
他在心裡暗叫一聲,邁開大步往前走。
吳月芝中等個子,雖然生過小孩,身材卻依然保持得非常好,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而月要身卻跟姑娘家差不多,李福根把她背在背上,一點也不覺得費力,隻是心中火燒火燎的。
月光熒熒的照著大地,天地間一片蒙朧的白,秋天了,稻穀黃了,帶著田野的香氣,讓人心曠神怡。
「這條路要是永遠走不到頭,那該多好啊。」他這麼想著。
不過事與願違,通共也就是一裡多路,很快也就到了。
段老太守著電視在打瞌睡,看到李福根背著吳月芝回來,訝叫了一句:「這是怎麼了。」
知道是扭了腳,她看了一眼李福根,也沒說什麼,不過李福根心下卻有些發虛。
第二天一早,有人喊,說是豬病了,李福根忙背起箱子出去,索性就在外麵跑了一天,到天黑才回來,也賺了有七八十塊錢,交給吳月芝。
吳月芝埋怨他:「你昨夜又沒睡好,就別在外麵跑了。」
段老太卻不以為意:「年輕人,打熬一下好,錢可是要賺的。」
李福根嘿嘿笑,也不吱聲。
第二天卻沒人來喊,李福根也背起箱子出去,到附近的兩個村子轉了一圈,賺了二十多塊錢。
他有些不甘心,先回來,準備吃了中飯再出去轉轉,才到村口,黑豹卻遠遠的迎上來,告訴他,吳月芝給人欺負了。
原來吳月芝一早到鎮上去割肉,那個賣肉的王屠戶居然出言調戲她,說她原先嫁給老的爬不動,現在養個小的,又太嫩,不如買根豬鞭回去,自己弄呢。
吳月芝給氣哭了,肉也沒割,回來還不好意思跟段老太說,一個人在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