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我來報應他(1 / 2)

加入書籤

在她眼裡,所謂百姓,一錢不值,如果說她在為百姓做什麼事,不如說,她是借做事來積累功績,根本目地是為了升官。

天地不仁,視萬物為芻狗。

聖人不仁,視百姓為芻狗。

這是道德經裡的話,她非常喜歡。

她的眼眸為什麼這麼冷,就是因為她心中沒有什麼狗屁道德仁義,當然也缺乏熱血豪情,她心中存著的,隻有**,和算計,以及野性的瘋狂。

政治本就是最冷血的,不冷血的人,登不了高位。

李福根驅車到了文水公園,把公主叫了來,朱寶兒的事,公主知道,因為人們在議論,而狗在旁聽,所以說,狗的小道消息,遠比人類傳播得要快速得多。

「傳下令去,給我盯著沈大少,同時給我召集市裡的流浪狗,最遲明天晚上之前,隻要沈大少露麵,就咬死他,撕碎他。」李福根眼中光芒如電:「我要他死無全屍。」

公主平日在李福根麵前撒嬌賣乖,這會兒李福根狗王哮天氣一露,它嚇得全身發抖,趴伏在地,恭敬的答應:「一切如大王所命。」

隨即傳下令去,一夜之間,全市的狗亂吠,沒有人知道,李福根下了他平生的第一道絕殺令:犬決!

沈大少一個上午沒出門,到下午三點多鍾,才打算出門去月城,避避風頭,別墅裡有車庫,車到小區門口,他拿卡出來刷卡,旁邊突然竄出來一條大狼狗,一下咬住他的手,拚命往外拖。

沈大少失聲慘叫,門禁上的保安也大聲叫,沈大少吃不住痛,打開車門,突然前前後後,左右牆角,還有馬路對麵,跑過來無數條狗,大大小小,至少有上百條,一下把沈大少撲翻在地,一通狂咬。

門崗裡的保安本來想出來幫忙,看到這個場麵,完全嚇呆了,甚至於忘了打電話報警,就那麼傻看著。

前後不過幾分鍾時間,沈大少就給撕咬得不成人形,隻剩下了一堆爛肉,很多地方,都見到了骨頭,而腦袋,則給叼到了對街的垃圾桶裡,腸子拖出來,圍著保安崗亭繞了一圈。

死狀之慘,即便是那些老法醫也沒見過,當助理的年輕法醫更當場就吐了。

下了令,李福根一直呆在文水公園,直到公主傳回訊息,沈大少給碎了屍,他才驅車回文白村。

吳月芝看他神情不太對,問道:「怎麼了,感冒了嗎。」伸手來扌莫他額頭。

李福根卻一下伸手把她抱了起來,吳月芝呀的一聲叫,羞嗔:「這大白天的,發的什麼癲。」

李福根根本不理她,抱到裡間床上,一通瘋狂的發泄,氣一泄,蛋蛋就自己落了下去。

蔣青青是在下午五點多鍾得到的消息,剎時驚住了。

昨夜李福根撂下狠話,她並沒當回事,隻打了電話,讓公安方麵多注意一下沈大少的安保,還有派人盯住了李福根的車,如果李福根去沈大少周圍轉悠,那就抓起來,後來知道李福根一直呆在文水公園,她也就沒當回事,隻以為李福根在生悶氣而已,至於李福根說什麼讓沈大少死無全屍,她更當做一個笑話看。

但在這一刻,她突然就記起了李福根的話,因為沈大少確實死無全屍,即便找到腦袋拚起來,身上也沒什麼完整的肉了。

「他是說真的?他是怎麼做到的?」蔣青青百思不得其解:「一百多條狗,死無全屍,難道狗是他支使去的,可他一直在文水公園啊?」

左思右想不得其解,蔣青青撥打了李福根的電話,李福根的電話卻關機了,氣得她差點摔了電話。

她不知道,李福根在吳月芝身上瘋狂發泄一通後,有點疲勞,加上一夜沒睡覺,索性就睡了一覺,一直到七點鍾左右,吳月芝煮好飯菜了,才叫他起來吃飯。

李福根習慣性看了一下手機,才發現沒電了,充上電,也沒再去管,跟吳月芝一起看電視,吳月芝喜歡看言情劇,李福根也喜歡看,看到快九點,手機響了,李福根一看,蔣青青來的。

他先前沒有多想,這會兒才突然想起:「呀,我讓狗兒咬死了人,蔣市長是知道的,這下怎麼好,她會不會懷疑我,也許昨夜的話,她沒有信吧。」

一時大是後悔,昨夜為什麼那麼沖動,要當著蔣青青的麵說出來,當然,那也是有原因的,他是給蔣青青氣著了,心中沖動,不過這時候就有些怕了。

電話響了幾聲結束,李福根以為就這麼算了,不想蔣青青是那種不達目地絕不罷休的性子,過了半個小時,屋外突然有車響,而且在屋門前停住了,在外麵按喇叭。

這情形不對,李福根心中無由的怦怦跳,到門口一看,果然是蔣青青的車。

「蔣----蔣市長。」

他到車窗前,看到蔣青青帶動著寒光的眼晴,心中一下就虛了,蔣青青居然知道他住在哪裡,而且會直殺到他家裡來,他真的嚇到了。

「上車。」

蔣青青冷叱一聲,李福根不敢不聽她的,回頭跟吳月芝打了個招呼,隻說有同事找,上了車,車子倏一下開出去,到沒有回市裡,而是上了三文水庫的大壩,蔣青青以前帶李福根來過的。

中途,蔣青青一直不說話,李福根偷看她的側臉,微微的燈光下,她的側臉如冰削,如玉雕,精致絕倫,卻又冷若冰霜,讓李福根不自禁的覺得心中發寒。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都市相关阅读: 凜冬鬥羅 請問今天要來點狐狸嗎 一胎二寶:首席大人忙不停 執行長,您的嬌妻已到達! 退圈後我養成了一個太太團 靠分手費能成富婆嗎 被炮灰的年代文女主[快穿] [綜名著]炮灰逆襲指南 和替身談戀愛 我來到彭格列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