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金絲雀是個小妖精(1 / 2)
蒙蒙細雨卷著春風漫漫而來。
刺骨冷風淅淅而來,環著身體轉了個彎道,下顎線骨微微揚起,何白捂著被風吹的鼓起的外套朝著酒店門口看了一眼。
雨稀裡嘩啦下個不停,酒店門口卻堵的水泄不通。
穿的薄薄衣服的粉絲在外麵焦急的打轉,記者和攝像機不停的對門拍照。
攝像頭的光亮刺的人睜不開眼。
好看的眉頭輕輕蹙起,何白腳步不加停頓進了酒店後門。
酒店內,經紀人秦三滿臉焦容,他朝著門外的人山人海焦急的瞅了眼,又原地急躁的打轉,忍無可忍的他氣沖沖的問旁邊的人:「來了沒有?」
「聽說路上堵車了……」
「堵車了?」秦三瞬間哽住了喉嚨,半晌他緩緩問:「那顧遇怎麼辦?。」
秦三是顧遇的經紀人,從業十幾年,虎視眈眈盯著顧遇的人不在少數,今天下藥的事過去不是沒有遇到過,可是秦三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有人在酒會上明晃晃的下藥。
「趕緊把他給我接過來,人堵在哪了,就去那兒給我把他背回來!」
平淡的清冷的聲音打斷了秦三的怒吼,溫潤爾雅緩沖了緊張的氣氛:「不用了。」
秦三順著聲音的來源看過去。
手臂上挽著黑色的衣服,少年身上穿著白色襯衣,裹夾著濕潤的霧氣,因為沾了雨水,貼在身上幾近透明,襯衣整整齊齊的紮進了月要身。
襯衣的黑色紐扣卻整整齊齊的扣在一起,配上白嫩的臉,平添了七八分的禁欲天真。
秦三默默地挪了視線,他一向不喜歡何白,這人明明已經二十三了,怎麼看起來像個高中生似的。
他皺了皺眉頭,焦灼的等待使得語氣生硬犯沖:「怎麼才來?你知道顧遇等了多長時間了嗎?不要以為顧遇非你不可,除了你顧遇還有很多其他的選擇……」
「堵車了。」何白從容的挽起袖口,淡淡看了秦三一眼:「現在可以帶我去見他了嗎?」
「跟我走。」秦三看了眼何白,然後轉頭對旁邊的人囑咐道:「你去堵著外麵的人,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何白來到頂級總統套房門口,秦三突然停了腳步,板著臉說:「顧遇被下了藥,情緒很不穩定,可能已經失去了意識,如果他不願意,我希望你不要強迫……」
何白說:「我不會強迫他。」
剩下威脅的話語被盡數吞進了喉嚨,他將房卡塞進何白的手中。
「進去吧。」像是最後的囑托。
何白拿過房卡,細白的手指摩挲著上麵燙金的字樣,對著秦三點點頭,他打開門進了房間。
走廊內的溫度很低,外麵下著雨,整個環境都是潮濕陰冷的。
何白踏在套間溫暖的地毯上,脖頸上拂過一陣溫暖的暖風。
男人慵懶的斜斜倚靠著沙發靠背,兩條修長筆直的腿肆意敞開,身體後仰躺坐在沙發上。
細長的眼眸還帶著零星的眼妝,標準的尖尖下巴,高挺的鼻梁上架著金絲框眼睛。
男人輕輕揚了一下下巴,那張明媚的艷麗的臉完全展露給了何白。
他拍拍大腿。
何白的舌尖輕輕抵在下顎,將衣服放在了茶幾上,快速換上拖鞋,乖乖的輕輕的坐在了男人的腿上,「顧遇,你還好嗎?」
顧遇的眼睛微微眯起,感受到身上的的溫熱,細長的手指開始遊走。
明明看起來不胖,碰起來手感卻很好,雪白的皮膚在襯衣下麵若隱若現,隨著顧遇的動作搖曳露營,貼近何白的身體,鼻翼埋在何白修長的脖頸處吸了一口,暢快快意之後,顧遇低低說:「熱。」
原本就灼燒的身體現在燒的更厲害了。
「你的身體好燙啊……」顧遇的胡作非為和肆意橫行之下,何白的反應卻異常鎮定,咯咯輕笑了兩聲,他的眼睛彎成了月牙,「我幫你降降溫吧。」
「降溫?怎麼降?」細長靈巧的指甲探入,冰涼的牙齒輕輕磕著何白的脖頸。
何白的身體很香,不知道用的什麼香體乳,簡直就是一塊香甜軟糯的蛋糕。
顧遇帶著點急切:「何白,過來點。」
月要肢輕輕擺動,何白緊緊抱著顧遇,將整個身體都塞進了顧遇的月匈膛。
顧遇低下頭就能看見何白小巧圓潤的腦袋,頭發淩淩落落,沾著星星點點的水滴,依偎著顧遇。
太粘人了,換做以前顧遇這輩子都不會去招惹何白這樣的人。
「去洗澡。」顧遇輕輕推開何白,身上的燥熱越來越嚴重了,顧遇煩躁的扯開領帶,催促道:「快點。」
何白的眼眶周圍紅紅的,小巧玲瓏的鼻翼輕輕雯動,他伸開雙手,帶著嬰兒肥的小臉上紅撲撲的,「想要你幫我洗。」
猛烈的熱潮席卷著全身的血液,顧遇的身體瞬間熱燥起來。
低低罵了句什麼,顧遇拎起何白的領子扶著何白的月要身,進了浴室。
細密的口勿啄點著。
顧遇將何白堵在浴室牆壁上,大手托住何白的身體,身體中的野獸被成功勾起來了。
「等等!」何白沒有剛剛那麼從容,一雙圓圓的眼睛帶著濃濃的恐懼,身體微微顫抖,聲音帶著哭腔,「放我下去。」
「剛剛不是挺主動的,現在怕了?」顧遇狠狠壓著何白的肩膀,何白的臉色慘白。
何白是真的怕了,顧遇攬住何白的身體抱在懷中,消瘦單薄的脊背瞬間放鬆了。
臉貼在顧遇的臉上,長長的小刷子一般的睫毛掃過顧遇的側臉,顧遇捏了下何白的月要,「真怕了……就這麼嬌氣?」
何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