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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一句,「開心」的郭嘉簡直就是想拿著手裡的輕劍和賈詡來個現場掰頭——他開不開心難道他不知道嗎?然而在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神之下,卻怎麼也說不出一個不字。

——誰讓這都是他們兩個平時嘴賤呢?

因為就在他這句話話音落下之後,他看到好看的小姑娘點了點頭,正經的應了一聲, 「對呀。」

聽的郭嘉唇角的笑容頓時開始凝固,同時戲誌才也是笑容逐漸消失。

但是這種事誰想得到啊,就是因為嬴月那邊沒有想去抓他們乾活的打算,所以他們才每天口嗨著說要去任職嘛。誰知道突然之間就被告知這件事情要成了現實了。

但是此情此景, 對於多走幾步都仿佛在要他們命的郭嘉和戲誌才來說, 著實是難得一見。

所以見此三人也不禁都停下了腳步, 準備著在一旁看上一會兒, 畢竟他們兩個難得這麼勤快的鍛煉是真的罕見。不過沒多久, 顯然並不是很專心的郭嘉和戲誌才眼尖的發現了這邊過來的三個人, 不由得朝著這邊喊了一聲,聽此,三人也就重新移動腳步朝著這邊走去。

但像是現今這般純文職組一起過來,倒是少有的情況。

而就在戲誌才這句話落下之後, 緊接著郭嘉跟在他後麵,又問了一句,「難不成是主公終於發現我們兩個的優秀之處,準備帶我們去官府, 讓我們也能做一個自己養自己之人了?」

隨後又聽到戲誌才問了聲, 「怎麼今天所有人都來了?」

其實此前也不是沒有所有人都來的很齊的情況, 但隻不過來的齊的時候往往都是還有孫策和周瑜, 是來籌謀給他們增加「磨難」的。

……雖然說他倆把劍舞的歪歪扭扭,既毫無氣勢,也毫無美感。

然後下一秒, 郭嘉立刻就想打死上一刻嘴賤的自己。

而看著兩位身體病弱的友人大驚失色的模樣,荀彧則是寬聲的對他們安慰道:「誌才和奉孝也不必如此緊張,隻要你們不要那麼…散漫,」思索再三後,最後荀彧還是選擇用了這個詞,算是當著嬴月的麵給他們兩個留點麵子,而後繼續道:「實際上事務也不是很多的,總不至於像此前主公和文和那般每日熬到深夜才結束。」

然而荀彧的這番安慰聽在兩人耳中實在不算得上是什麼安慰之詞,隻覺得當個小白臉什麼都不用做,每天被好吃好喝的養著挺好的。

不過思及此,兩人也顯然發現事情不太對勁,於是不由得問道,「今天是發生了什麼?」

他們兩個如今幾乎不出門,所以自然也沒有什麼消息源,平日裡一般有什麼事情都是荀彧或者賈詡來和他們說,當然,這其中可能還偶爾捎帶著一點點的政務,但總的來說他倆的的日常就是養生的老大爺式生活,特別悠閒自在。

除了日常中見不到酒之外,他倆完全沒有任何遺憾。

「所以,也就是說,」聽完兩人的話之後,郭嘉做著總結,「等我們上任的時候,家裡就隻剩下我倆和文若,甚至主公都要出去幾天?」

說話之間,他看著賈詡的目光之中不禁帶著一點驚恐——同事全部都出差,這是什麼扌莫魚人的地獄?

——就算想是上班,他們想上的也不是這種班啊。

不過很快的,郭嘉和戲誌才就從小姑娘那裡聽到了天籟之音。

隻聽到嬴月說了一句對於他們而言真正算是「安慰」的話,「其實,我是打算在去及隴西郡之前,到邊春山進行一次十連抽的。可能……或許就出來一位文人了呢?」

一句話聽得郭嘉要戲誌才兩人簡直就是想抱抱她——如果嬴月不是個小姑娘的話,他倆是真的已經直接上手了。

隨後郭嘉望了望兩個隻想看他好戲的故人,慣性的把自己倚在戲誌才身上,有些幽怨的說了一句,「還是主公知道心疼人。」

一聽到這句,嬴月像是想起來什麼,又趕忙打了一句她在抽卡前慣常會打的補丁,「不過對這件事我也並不確定啦,奉孝還是不要抱有太大的期待。」

隨後,嬴月又道了一句,「不過話又說回來……奉孝今天看起來……似乎有哪裡不一樣了?」小姑娘目光望著一如既往好似無骨一般總是懶散的找個人當自己的支架靠著的郭嘉,感覺好像和往日有些區別。

「主公這麼一說,好像還真的……」

聽嬴月這麼說,賈詡和荀彧也是不要的將目光放置到郭嘉身上,覺得似乎有那麼一點違和感。

而同樣聽到小姑娘這一句的戲誌才則是默默道了一句:「是因為奉孝好好穿衣服了吧?」

一語驚醒夢中人。

他這句話音一落下,三人的目光頓時整齊地落到郭嘉的領口,可以微微看到邊緣的裡衣領子竟然對齊了,而衣襟則是規整的,不似往日那般鬆鬆垮垮。

感受到三人視線的矚目,郭嘉頓時就是隨手把手中還握著的輕劍扔到了一旁,然後抬手捂住臉,一副被他們看的不好意思的模樣。

戲誌才則是開口解釋道:「因為……呃,之前那件事,所以奉孝決心要端正一下自己的外表。」

在之前的「不守男德」的那個誤會之後,郭嘉和戲誌才其實後來有認真的分析過造成這件事的誤會,其中他不好好穿衣服的關係占比重多少,然後郭嘉就在思考自己可能真的需要看著有些正形這件事。

……雖然嬴月是說了這事是傷及他的清譽,他也開玩笑的說讓小姑娘賠償他幾壇好酒。

但是在這種事情上到底是對誰更不好,他心中還是很有數的。所以為了之後不要再出現這種本不該有的誤會,他還是正一下衣冠吧。

可是話又說回來,即便是正衣冠也沒什麼用。

他本身的那種獨特浪的沒邊兒的氣質就在那裡擺著,顯眼的超出了一切。

——他都正經了好幾天了,但是直到今天才被注意到這件事。

聽到戲誌才說起來這件事的時候,嬴月賈詡和荀彧看著端正了外形的郭嘉都不由得有些失語。

心中都是一致的覺得,比起形表,郭嘉他更應該注意的其實應該是自己的行為才對。

-

隨後,在確定了這兩天會把郭嘉和戲誌才給揪近官府來一起乾活這件事確定之後,兩個病秧子很有興致的說教小姑娘舞劍,

而剛剛在來時依稀見過兩眼他倆那「辣眼睛」畫風的舞劍的小姑娘也並不嫌棄,好脾氣的跟著難得自己想動的他們兩個到旁邊空地揮舞著輕劍。

——反正在這種事情上,把他們三個扔在一起,無論什麼時候都是菜雞互啄嘛。

……雖然說,現在嬴月這隻菜雞已經可以孤身自己打另外兩隻病秧菜雞了。而這一切都是要感謝某大秦戰神,以及郭嘉和戲誌才倆人真的虛。

而賈詡和荀彧則是沒有打算繼續在這邊看三個弱雞玩「兵器」,畢竟孫策和周瑜那邊還有及隴西郡的事情,所以見此也就直接知會了嬴月一聲便一同回了郡守府。

回去的路上,賈詡倏地對並行的荀彧道了一句:「在不足五個月前,她還是一個會因為找不到去往雍州之路而哭泣的小姑娘。」

「而如今,身上卻是開始帶有一份他日定然劍指天下的鋒芒,這種成長,文若就不覺得期待嗎?」

聽到這一句,氣質端方的雋雅青年不由得側了一下頭,輕道了一句:「文和對她的期望很高。」

聽到賈詡的這句話,荀彧的心中是很意外的。

——這不太像是他的作風。

不過再轉念一想,思及起他決定輔佐嬴月這件不像是他會做事的話,卻又顯得很是正常。

而且他話中的內容也的確是讓人感到意外。

因為找不到路而哭泣?這在他聽來的確是很讓人驚訝。

在他的印象之中,嬴月雖然身體柔弱,性格溫柔,但她卻是一個很堅強而又堅定的姑娘。

——單單是她每天被白起虐到身體承受極限而生理性的溢出淚珠,但是還是咬著發白的唇色堅持下來這一點,就已經是非常人所擁有的堅毅了。

而這樣的一個堅強的姑娘,竟然會因為僅僅是找不到路這樣的小事而落淚嗎?

而後似是看出他的這一困惑,賈詡又道了一句:「她自幼和人一起學的東西,名曰女四書。」

「女四書?此為何物?」料想到他會如此問,所以在荀彧這句話一落下之後,青衫的文士則便開始默背了曾經小姑娘並不情願的背過的那些女四書中的內容。

默背結束後,賈詡又輕飄飄的說了句,「大概,就都是這樣子的內容吧。」

而在聽到他這句話之後,荀彧登即便是愣了一下。

而後想起小姑娘那張總是巧笑嫣然的麵龐,心底驀地泛起了點點漣漪。

在這一刻,荀彧忽然間意識到,這個將他從卡池中召喚出來的小姑娘,她其實……可能要比他所想的還更加堅強。

而就在這個時候,身邊的青衫文士則是又說了一句,「不過反正如今時間尚早,還有數個月的時間,可以讓文若慢慢觀察她會不會有文若眼中的明主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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