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高智商律師和神秘工廠浮出水麵 第五章 深夜來襲 拜見丁律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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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鏡寒道:「盧芳,她到底在這個案子中扮演什麼角色呢?先是梁小童,然後是梁興盛,最後是林政,看來她就是串起整件事的關鍵人物。

李響悟道:「我明白了,這個陰謀的設計者就是盧芳。」

所有的人都看著李響,聽他有什麼高見,李響道:「盧芳……盧芳,盧芳在整個案件中都有出現,不是她是誰?」

冷鏡寒道:「應該這樣推論,這是起精心設計了兩年的案子。首先,盧芳打聽到梁小童在孤兒院,隨後她去領養了梁小童,而後再接近梁興盛,通過梁興盛與林政的關係,色誘林政,說服了林政把百分之五的恆福銀行股份轉讓給梁興盛。隨後將林政和梁興盛都殺死,這樣一來,梁興盛得到的股份就到了她手中,完美的計劃啊。」

潘可欣不解道:「梁興盛的股份怎麼會到盧芳手中呢?」

韓峰笑道:「如果父親死了,他又沒有立遺囑的話,他的財產由誰繼承呢?」

潘可欣道:「家人啊。」

韓峰道:「如果繼承者年紀太小,該怎麼辦呢?」

潘可欣道:「呃,通常是法定監護人代管吧。」

韓峰道:「那你還是不笨啊。」

潘可欣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這樣。那這樣說,你們都認可盧芳就是幕後凶手了?」

韓峰道:「我可從來沒這樣說過。」

冷鏡寒道:「為什麼?」

韓峰在盧芳的資料前重重一點,道:「你們相信一個初中文化的打工妹有能力調動幾十甚至數百人來完成一個無懈可擊的計劃?」

李響道:「你的意思是?」

韓峰道:「盧芳是工具,充其量就是公關小姐,用來打通關節的。策劃者另有其人。他必須擁有幾個條件:第一,他是了解林政和梁興盛,並且知道他們的關係的;第二,他熟悉梁興盛的家務事,知道梁興盛的人品,也知道他老婆和兒子的下落;第三,他必須有自己的一群手下,不然無法完成如此精密的計劃,人員從哪裡來呢?他要麼有自己的保安公司、物業、建築工地,不然就是黑社會。也就是說,他在海角市很多年了,有一定的產業,和梁興盛與林政接觸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這些條件,盧芳一個都不具備。」

冷鏡寒道:「那那個人會是誰呢?」

韓峰道:「現在我們還不知道。我們現在麵臨的問題是,林政為什麼會走老國道,他的車是怎麼爆炸的,他為什麼要把百分之五的股份轉讓給梁興盛?他們為什麼現在才動手?唉,問題太多太多,而那個凶手是誰,倒不用緊張,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冷鏡寒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韓峰道:「凶手和梁興盛與林政都有密切聯係,隻要我們不斷深入調查梁興盛和林政的社會關係,他遲早會浮出水麵。」

「哇,太酷了!」潘可欣蹲下,舉相機道,「來,笑一個,大偵探!」

「我回來啦!」龍佳一臉笑容站在門口。韓峰剛擺好姿勢,眼睛突然一亮,沖上去就抱了龍佳一下,高興道:「你回來啦!」

龍佳猝不及防,被抱個正著,等她回過神來,韓峰已經放開了,看他的高興勁,似乎沒有特別用意。其他的人也都用奇特的眼光打量著韓峰,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這樣高興,殊不知,這是韓峰特有的手段,看似無意的身體接觸將越來越多,直到把獵物捕獲。韓峰解釋道:「如果我沒猜錯,你帶回來的信息,將讓幕後凶手浮出水麵。」

龍佳疑惑地笑道:「我不知道誰是凶手啊?」

韓峰道:「不用急,慢慢來,把你打聽到的消息都說出來,讓我們先聽聽你帶回的有用信息。」

龍佳在辦公桌旁坐下,端起水杯道:「我先喝口水。」

劉定強繼續研究那煤渣去了,其餘四人圍著桌子坐下。

龍佳又喝了一大口水,才道:「梁興盛的公司破產後,被法院查封了,定在下個星期舉行抵押拍賣,這家銀行正是恆福銀行。梁興盛是二十年前來到海角市,當時他……」

韓峰打斷道:「說有用的。」

龍佳白了他一眼,道:「有一件事很奇怪,我尋訪了梁興盛公司的工人,他們是個器械生產企業,對鋼材進行加工處理。而幾乎所有的工人都說,在公司宣布破產前一周,他們都還在進行正常生產,而據說,去年的效益還不錯。而那些工人,也百思不得其解,好好的公司,怎麼說破產就破產了呢?」

冷鏡寒看看韓峰,道:「這件事是有些奇怪。」

韓峰問道:「你調查到有什麼線索嗎?」

龍佳道:「我問過公司管理人員,據他們說,公司有一大筆欠款無法收回,最近有一筆大訂單,而又有一條生產線停產了,無法按期交貨,到時他們無法承受巨額賠付。而恆福銀行的貸款到期,一直催促公司還貸,公司無法去別的銀行重新借貸。終於,所有的訂貨企業都催促要貨,而供貨商一定要見現錢後才發貨,一夜之間,公司便已無法正常運作。進行資產評估後,宣布破產。」

韓峰點頭道:「落井下石,這本來就是商場的常事。不過,若是有人故意為之,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龍佳並不知道韓峰他們新查的線索,問道:「怎麼會是有人故意為之呢?這樣誰都不能得到好處啊?」

冷鏡寒也道:「不錯,公司宣布破產,那是萬般無奈的事,應該可以用共虧來形容。首先是梁興盛,失去了財產和公司,恆福銀行也無法收回定額錢款,一點好處都沒有。最慘的還是那些工人,失業在家。這樣的事,誰會故意去做呢?」

潘可欣也道:「梁興盛的公司破產,我們是去做過調查的,千真萬確,這個假是做不來的。」

韓峰微微一笑,道:「可是你們沒有發現嗎?這起公司破產事件,正是所有圈套中的一環。沒有梁興盛的公司破產,便沒有梁買保險這件事吧?」

潘可欣想了想,點頭道:「這倒也是,我們就是因為他買保險後不久便宣布公司破產,而後竟然出車禍死了,對他才滿心懷疑的。」

韓峰道:「對他們的計劃之精密,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領教了。那麼,讓我們來設想是什麼讓梁興盛的公司突然破產的吧。」

李響道:「我認為,首先,恆福銀行對梁公司的大筆貸款,這就是給破產埋下伏筆,而事實上,導致梁公司破產最直接的原因,也正是這筆貸款。也可以說,從那個時候開始,梁興盛與林政,已經開始接觸了,而牽線搭橋的人,正是盧芳。至於接下大筆訂單,想來是計劃中另一環,這裡我們還未調查,暫不作說明。總之,通過一係列行動,他們成功讓梁的公司破產了。梁興盛突然從高空被拋到地獄,那種心情,自然可想而知。但在這種情況下,他還念念不忘自己的情人,買的保單上填下了盧芳的名字,他一定不會想到,導致他公司破產的人,正是這個麗人。」

冷鏡寒看看李響,拍拍他的肩膀道:「小子,還行啊。」

韓峰搖頭道:「不對,有件事無法解釋。若說梁興盛不知情,那麼林政給梁興盛那百分之五的股權轉讓是怎麼回事呢?」

這個問題,突然讓冷鏡寒和李響啞口無言。

韓峰笑道:「唯一的解釋就是,梁興盛是知情者,破產的計劃,並不是為了讓梁興盛去買保險,而是為了那百分之五的股權。」

冷鏡寒道:「具體說說。」

龍佳和潘可欣她們並不知道全部的線索,插不上嘴,看上去很是焦急。韓峰道:「還是把整個線索說出來,讓大家一齊想吧。」他慢條斯理地把整個事件重復一遍,讓在場的人對案子都有了重新了解。

韓峰這才道:「我說說我的想法。按我們所掌握的線索,盧芳是先認識梁興盛而後認識林政的,她這樣做的目的,就是將兩人聯係起來。至於她用了什麼手法說服林政把百分之五的股權轉讓給梁興盛,我們還沒有確切線索,所以也猜不出來,隻能說是知道了有這麼一件事,而曲明生就是幫著轉讓股權的人。然而,這股權是轉讓給梁本人,還是給梁的公司呢?現在我們知道了,是轉讓給梁本人,因為公司已經破產了。」

韓峰在談論案情時,一分鍾會做十幾個不同的手勢,而且麵帶微笑,顯得無比自信,這時的韓峰,與那個蓬頭垢麵、精神不振的蔫小子判若兩人。他雙手揚向兩邊,道:「剛才我們假定,梁公司的破產是人為事故,那麼破產後好像對誰都沒有好處,那為什麼要選擇破產呢?」

韓峰將手向冷鏡寒一指,道:「剛才冷處有句話說得很有道理,破產後,真正受損失最大的是工人,根據受損失大小計算,先要收回損失的是銀行,接著是大客戶和大供貨商,最後才是工人,那些工人,或許一分錢也拿不到。梁興盛表麵上看起來是直接受損者,但是和價值幾十億的股份比起來,這家破公司就算不上什麼了。」

冷鏡寒一直靜靜地聽著,這時忍不住插嘴道:「等等,你的意思是說,梁興盛和林政聯合起來,讓自己的公司破產?」

韓峰道:「是的。」

冷鏡寒道:「這樣對他有什麼好處?」

韓峰微笑道:「這好處可大了。銀行會把破產的公司從地皮到每一顆小螺釘都拍賣成現錢,因為是抵押拍賣,所以底價相對會很便宜。如果他們另外成立一家公司,將自己的公司全買過來……」

韓峰不說了,每個人都知道他想說什麼,李響不解地喃喃道:「買過來還是自己的公司,和不破產有什麼區別呢?」

韓峰道:「別嗎?區別就是銀行的大筆貸款不見了,而他也不需要為失業的工人付出一分錢,而他自己的財產卻一點損失都沒有。更重要的是,這個新公司可以掩護轉讓股權的事情,沒有人可以懷疑一個破產公司的老板與恆福銀行股份有什麼關係。」

李響這次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這樣的經濟詐騙,不是一般的人能想出來的,需要極高明的頭腦,可韓峰就像是隨口說出來的,好像他每天都做著同樣的事情一般。可他們都知道,韓峰是個窮鬼,現在李響才知道,為什麼冷處時時說如果這小子想發財,隨時都可以成為億萬富翁,那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韓峰道:「而梁興盛去買保險,隻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做法,目的就是讓人相信他真的破產了。盧芳的名字當然也是隨手填的,他根本沒想過自己會死,或者他還想著如何享受巨富的生活呢。如果他真的破產了,第一個離開自己的便是情人,這點相信梁興盛這樣的花叢老手會很清楚。所以,他要填肯定會填上自己的親人,至少,他知道自己還有個兒子在世。」

潘可欣道:「照你這樣說,梁興盛填保單時隻是做做樣子,他根本沒想過自己會死?」

韓峰道:「本來這已經是一起高明的經濟詐騙,可是梁興盛和林政都不知道,他們隻是落入別人大圈套的小人物而已,真正的凶手在幕後操控著全局,他的智商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高。至於林政為什麼要把百分之五的股權轉讓給梁興盛,這才是我們需要去了解的問題。」

龍佳道:「還有條線索,或許對你們了解林政和梁興盛的關係有幫助。」

韓峰道:「哦,說說看。」

龍佳道:「梁的公司雖然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但他卻聘請了全市最好的律師作為公司代理事務的律師。」

冷鏡寒和李響等都大驚,潘可欣更是失聲叫道:「丁法官?」

隻有韓峰,他常年蝸居在小木屋裡,才不知道丁法官,他斜眼一睨,問道:「丁法官是個什麼人物?」

潘可欣一聽,就更吃驚了,叫道:「你不知道?連丁氏律師事務所的丁一笑你都沒聽說過?」

李響道:「丁法官是個戲稱,因為他做辯護律師太厲害了,不管什麼案子,隻要你有錢請到他,那你基本上就穩勝了。因為他已經代理行使了法官的職權,所以人們都戲稱他丁法官。」

韓峰露出一個誇張的表情,道:「哦,還有這麼厲害的人物?」

冷鏡寒道:「他出名時,在兩年前,那時你還沒有到海角市來,所以你不認識他。」因為韓峰是從另一個地方到海角市來的,而冷鏡寒也是在那個地方與韓峰結識的,所以冷鏡寒特意向韓峰介紹。(至於在那個地方發生的故事,將在以後的故事中有記述,這裡就不詳述了。)

韓峰想了想,道:「如此說來,作為本市較為有名的企業,都會請丁律師做代理律師吧?」

冷鏡寒道:「雖然請他很貴,但是大抵是這樣的。」

韓峰看向龍佳,道:「你是想告訴我們,恆福銀行也是請丁律師做代理律師的,而林政作為恆福銀行的行長和梁興盛之間的關係,我們可以從丁律師那裡了解到一些情況,對吧?」

龍佳點頭道:「是的,我已經電話聯係過丁律師了,他告訴我一些很有用的信息,並且我和他約好,明天去他的事務所拜訪他。」

韓峰凝眉沉思一瞬,隨即道:「先告訴我,他告訴了你什麼有用信息。」

龍佳回憶道:「丁律師說梁興盛他不是很熟悉,但是林政卻是他的大客戶,最近幾次,林政到他那裡,向他谘詢股權轉讓的合法途徑和相關事宜。而就在同一天,梁興盛也到他那裡問同樣的問題,所以他比較有印象。他說,事情是在一個月前發生的,與你們剛調查到的時間也很口勿合。」

冷鏡寒道:「從這點看來,梁興盛和林政關係並不是我們所想象的那麼密切,他們仍相互提防著對方。」

韓峰道:「丁律師還說了什麼沒有?」

龍佳道:「呃,在電話裡談不方便,所以我們隻是簡短地聊了幾句,具體情況我沒來得及詢問。隻有明天去律師事務所當麵詢問了。」

韓峰道:「好,明天我和你一起去。」話音一落,覺得沒把其他人放在話裡,他環顧了一周,又笑笑道:「可欣明天也去嗎?」可那臉色,分明就是說,你最好別去了。

潘可欣怎會讀不懂,憤憤道:「查了這麼多天,我要把資料整理一下,去事務所的人多了,丁律師一定會不高興的。你們倆去就行了,回來把信息告訴我們吧。」

韓峰笑道:「有道理,我就是覺得,人去多了,丁律師一定會不高興。」他這樣一說,其他人也隻能緘口不言了。

天色已暗,飽餐之後,韓峰拍拍肚子,道:「我回去了。」

冷鏡寒一把拉住他,道:「不忙,現在我們把兩個案子合並成一個案子了。你也別老回你那個狗窩去了。到時候找人都找不到。你跟我回我的單身公寓去。」

「單身公寓?你……你老婆呢?」韓峰疑惑道。

李響解釋道:「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冷處一碰到大案,就習慣一個人住單身公寓。他說要保持思路的清晰,不能受乾擾的。」

冷鏡寒用手紙擦嘴,道:「龍佳開車送我們去。可欣也上車吧。」

龍佳把他們送到目的地,又開車送可欣回家。韓峰眼望著北京吉普改的警車,對冷鏡寒道:「龍佳挺不錯的。是吧?」

冷鏡寒道:「還用你說,人家是警校的校花呢。」

韓峰問道:「那她男朋友一定很多吧?」

冷鏡寒道:「說來也奇怪,她好像沒有男朋友。」

韓峰臉上就像笑開一朵花,癡癡道:「不會吧?怎麼我碰到的女孩子都沒有男朋友啊?該不會你在騙我吧?」

冷鏡寒看著韓峰邪邪的笑容,他已經很了解韓峰了,當然知道這個色狼的心裡在想什麼。他道:「說來也奇怪,她們還真都沒有男朋友,可欣是我看著長大的,拿到新聞係新聞學和經貿係金融學雙學位後回到海角市,一直沒見有異性朋友交往。龍佳是兩年前分配來我市刑偵處的。剛來時,夏末、張藝、李響那幾個小夥子都蠢蠢欲動,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都敗下陣來。」

韓峰撚著下巴,雖然還沒長出胡子,他嘆息道:「或許是害怕過肩摔吧。」

「什麼?什麼過肩摔?」冷鏡寒一麵掏鑰匙一麵問。

韓峰道:「沒什麼。就是這裡啊。」

冷鏡寒道:「比你那裡好一百倍。」

韓峰搖頭道:「你沒在那裡住過,你怎麼知道我那裡的好處。」

單身公寓很小,一室一廳,帶廚房廁所,還有個小陽台。韓峰站在陽台上,已是滿天夜色。冷鏡寒端來兩杯冰檸檬,道:「我不喝酒,我想你也不喝吧?」

韓峰接過酒杯,道:「怎麼不買冰鎮礦泉水?」

冷鏡寒沒好氣道:「有什麼就喝什麼,瞧你那樣,要求還蠻高的。明天去重新換一件衣服,你看你把我的衣服穿成什麼樣了。」

韓峰流裡流氣道:「哈呀,你別忘了,是你請我出來的。你不高興,我明天就回去。窩在被子裡睡大覺,怎麼也比跟著你曬太陽強。」

冷鏡寒道:「算了,我服了你了。看你今天月匈有成竹的樣子,說吧,你還知道多少內容沒有說出來?」

韓峰微微一笑,道:「如果一切順利,我將知道凶手是誰,還將知道林政的車是怎麼爆炸的。」

冷鏡寒大跌眼鏡,驚道:「你說什麼!你小子,居然不顯山不露水的,把這麼重要的信息藏起來不說。」

韓峰沉吟道:「現在我們不知道的,就是林政為什麼會走那破路,還有,他為什麼放心把幾十億的股份隨便送人。為什麼凶手要選在這個時候下手?若盧芳兩年前接走了梁小童,說明他們兩年前就開始這個計劃了。怎麼會拖了這麼久呢?還有一個疑點就是,那天他們怎麼敢放心地讓我見梁小童呢?是梁小童毫不知情還是別有用意,梁小童至少該知道盧芳不是他母親吧?」

冷鏡寒沒有心情聽韓峰說不知道的事情,他問道:「那些問題遲早會調查清楚,我先問你,你說這幕後凶手是誰?」

韓峰瞟了他一眼,懶洋洋道:「以我們現在掌握的信息,可以推測出他的幾個特點:高學歷,高智商,男性,心狠手辣,很可能練過健身,本身身體素質很佳。」

冷鏡寒道:「高學歷、高智商我能理解,為什麼一定是男性?」

韓峰道:「男性,本身身體素質很好,因為他要命令一大批手下,要讓這樣一批人替他賣命,沒有過人的手段是做不到的。若是女性,肯定不服眾,而且,你注意沒有,他能讓別的女人為他犧牲一切呢,這點,通常是男性的專利。」說到這裡,韓峰得意地大笑起來。

冷鏡寒道:「那你說,到底是誰?」

韓峰道:「我說我將知道,並沒說我已經知道,這個都分不清楚,你怎麼當刑偵處長的。」

兩人又討論了一些細節,直到深夜才去睡覺。在冷鏡寒不大的床上躺了兩個小時後,韓峰實在睡不著,隻得又起身來到陽台。以前他睡覺的那發廊,本來就是色情場所,到了晚上,時常會有小姐的嬌吟聲飄到他的小木樓上,伴他入眠,現在這些嬌吟聲變成了冷鏡寒的打呼聲,韓峰如何還能入睡。

韓峰在陽台上還能聽到冷鏡寒的呼嚕聲,實在想沖進去把冷鏡寒的鼻子塞住。冰箱裡什麼吃的都沒有,還好,他發現了冰鎮礦泉水,拿了一瓶,先往頭上澆了半瓶退熱,一邊喝,一邊看城市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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