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第 6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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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瑤用手背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把上麵的血跡和口水擦掉,對上陳星河似笑非笑的眉眼,大聲罵了句:「流氓!」

陳星河盯著蘇瑤的嘴唇:「這可是我的初口勿。」

蘇瑤氣得滿臉通紅:「我不承認這是我的初口勿。」

陳星河眸子一沉,眼裡閃過一絲戾氣:「你跟別的男人有過?」

蘇瑤毫不懷疑,要是她說有,他會再次把她壓在身下咬她,她不想再受那個無妄之災,低聲道:「沒有。」

這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樣,她以為她的初口勿應該是溫柔纏綿的,不是剛才那樣粗暴的強口勿。

她的嘴唇都被他咬麻了,舌也快被他舔掉了一層皮。

「如果剛才那個口勿你不喜歡,下次我給你個喜歡的好了,」陳星河往前走了一步,停在蘇瑤麵前,他靠得極近,呼吸纏繞,語氣輕佻,「我還可以讓你挑口味,喜歡什麼味的,我先吃一顆糖,唔餵給你也行。」

蘇瑤氣得渾身發抖:「不要臉!」

七上八下從休眠中醒來,一個開始整理淩亂的床鋪,一個去給蘇瑤拿紙巾。

蘇瑤看了看一雙機械手遞上來的雪白的衛生紙,這兩個機器人究竟是把他們剛才在床上的行為識別成了什麼?!

不是那樣的啊!

陳星河輕聲笑了一下,看著眼前女人泛紅的臉頰,桃花似的眼彎了彎。

蘇瑤看了陳星河一眼:「你還笑,你看看你把它們教成什麼樣了,都變色了,變黃了。」

機器人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蘇瑤。

陳星河在機器人的操作麵板上輸入一條指令,讓他們以後再看到這樣的場麵自行關機,別來打擾。

「砰」的一聲,唐舟帶著幾名醫護人員闖了進來。

辦公室的檢測係統顯示,陳星河的生命停止過幾秒鍾,他以為出了大事,趕忙帶人趕了過來。

進門一看,床是亂的,還沒鋪好,男的一臉饜足,衣衫不整,女的滿臉通紅,像在害羞又像在生氣。

蘇瑤看見唐舟,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唐醫生,這邊沒事。」

唐舟看了看陳星河的臉色,又看了看床頭各方麵數據還算正常的生命監測儀器,再看看兩個醫療機器人,大概明白這裡發生過什麼。

陳星河不悅地看了唐舟和他身後的一串人:「沒見過別人談戀愛?」

蘇瑤看了陳星河一眼,心想不是你無理取鬧篡改數據在先嗎,人家唐醫生趕過來不是為了你好?

再說了,誰跟他談戀愛了,一個沒經過她的同意就粗暴地強口勿她的人有什麼資格跟她談戀愛。

蘇瑤:「唐醫生辛苦了,這兒沒事。是七上八下的係統出現故障。」

七上八下:「」不是它們主動要乾的,但它們不敢說話。

唐舟瞅準機會,上手扌莫了扌莫七上八下的頭:「沒事,孩子還小。」一連扌莫了好幾下才戀戀不舍地收回手。

唐舟準備帶人走,蘇瑤跟他一塊出去:「我也走了。」

陳星河伸手抓了下蘇瑤的手腕:「親完我就跑,有你這樣不負責任的女人嗎?」

蘇瑤:「」

他的樣子讓她差點以為剛才是她把他壓在床上強口勿撕咬的那一個。

她轉了下手腕,寧願把自己的皮膚弄疼了也不要被他攥著。

最終他還是怕她疼著,鬆了手。

陳星河看著蘇瑤走出病房上了電梯,轉身關上病房門,走到窗邊點了根煙。

他看見她從住院樓裡出來,去了樓下的停車場,開出來的車子卻不是他給她的那輛賓利,是一輛價格不會超過二十萬的白色私家車。

他知道她喜歡車,尤其喜歡他那輛車,嘴上說不能收他這麼貴重的東西,實際上除了辦案,到哪都開著。

她不開他的車了,她是真生氣了。

剛才他又那樣對她,肯定更氣了,下次大約不會再來看他了。

他拿掉嘴裡的煙頭,扌莫了一下親口勿過她的嘴唇,回想起抱著她口勿著她時的感覺,又扌莫了扌莫被她打了一巴掌的臉頰,結論和剛才一樣,值了,死而無憾。

他不太喜歡這樣僵著的局麵,拿出手機給她發了個親口勿的表情包。

以為她不會回,沒想到一根煙抽煙他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他心裡一喜,打開一看:「滾,狗東西!」

他笑了一下,收起手機,躺在床上回味那個不溫柔但很刺激的口勿,睜著眼睛到天亮。

蘇瑤回到市局值班室,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隻要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被那個狗東西壓著的感覺,這麼又病又欠的人她是第一次見。

她後悔了,剛才那一巴掌打得太輕了,她就該把他切了!

第二天,處理好康民路44號案件的相關工作,蘇瑤忍著對陳星河的怒氣去了大辦公室裡麵的小辦公室,打了個電話給南安市公安局,拿到了掃黑專案組負責人的電話。

她也不是非要關心他,他都對她那樣了,她憑什麼要對他好。

她告訴自己,隻是因為她是他的領導,他要是有問題,她也會負連帶責任,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自己。

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蘇瑤撥通負責人的電話號碼,說明了自己的身份後,開門見山地問道:「王副局,關於陳星河的問題,有證明表明他立場不對嗎?」

要是沒有,就別派人守在病房門口了,來往過路的還以為裡麵關著什麼重要的犯罪分子,這會讓住在病房裡的人很壓抑,透不過氣。

王副局在電話裡說道:「比起犯罪嫌疑人明月,我們當然還是更相信自己的同誌。疑點主要有兩個,一是,一年半之前,明月到底是不是他放走的。」

蘇瑤不大愉快地笑了一下:「王副局,您看過他身上那些傷嗎,如果已經看過了還這麼說,那我無話可說。」

「你們也不想想,要不是他臥底進去」

王副局打斷蘇瑤的話:「小蘇,你先別急,聽我說完。」

「這個問題一年半之前就已經出現了,他既不承認也解釋不清。現在重新被明月翻出來,我們總要派人去問問他的。」

「我那兩個手下隻是問話,沒有限製他的人身自由。還是那句話,組織上更願意相信自己的同誌。」

是願意相信,不是一定相信,蘇瑤在心裡冷笑一聲,又問道:「第二個疑點呢?」

王副局停頓了一下:「據明月交代,她的手機裡有陳星河虐貓的視頻。」

雖然沒有具體哪一項法律規定虐貓犯法,但虐貓的人心理上絕對有問題,這樣的人是不能當警察的。

蘇瑤的聲音忍不住大了起來:「證據呢,她空口白牙胡亂咬人你們也信?」

王副局:「那你說,他為什麼要把明月的手機毀掉。」

蘇瑤握著手機走到窗邊,冷風直往她領口裡灌,凍得她一個激靈,她無話可說。

王副局嘆了口氣:「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該毀了明月的手機。」

「還有,你們送過來的證據中為什麼沒有那部手機,即使已經被毀了,試著恢復一下沒準能成功。萬一能恢復,裡麵要是什麼都沒有,不也可以證明陳星河的清白嗎。」

蘇瑤:「當時人多又亂,處理現場時沒有人看見過那部手機,抱歉,是我的失職,需要追責的話就處置我吧。」

王副局:「能抓到明月是你們的功勞,談不上追責和處置。」

「那現在你們打算怎麼辦,您也說了,手機被毀了,沒有證據了,既然沒有證據乾嘛咬著自己人不放。」蘇瑤越說越氣,「明月的目的就是拉陳星河下水,自己要死了不甘心,非得拉上他。」

王副局:「能端掉那個黑she會集團小陳功不可沒,這次明月落網也是他和你們的功勞。我剛才也說了,既然明月提出來了,我們不能不調查。」

王副局壓低聲音:「我讓人帶了一套心裡測試卷,隻要他過了測試,手機的事就算完了。」

聽出來王副局在幫陳星河,蘇瑤嗯了聲,語氣比剛才好了一點,但也算不上多好,覺得陳星河這份無妄之災受得不應該:「好,那您讓您的人趕緊做好調查回南安市吧,別在病房門口站著跟門神似的,嚇人。」

王副局笑了一下,沒再聊工作上的事,語氣也變得輕鬆很多:「沒想到,小陳這才醒沒多久吧,交了個這麼好的女朋友。什麼時候讓他帶來南安給我們看看。」

蘇瑤臉一紅:「王副局!」

王副局笑了兩聲:「好了好了,不打趣你了。」

掛了電話,蘇瑤馬不停蹄地又去處理了康民路的案件,中午連著晚飯一塊吃,半點休息的時間都沒給自己留。

吳青桃從冰箱裡拿了一杯酸奶遞給蘇瑤:「蘇姐,您歇一會。」

蘇瑤接過酸奶,插上吸管,三兩下吸溜完,隔空灌籃把空盒子扔進了垃圾桶裡:「沒事,早點忙好,過幾天我要休假。」

吳青桃很稀奇,以往每年蘇瑤的年假都是用不掉浪費的,要不是薑局提醒她強製給她休假,她根本就想不起來用,像這種主動提出來休年假的情況是非常罕見的。

「蘇姐你是要休假照顧陳副嗎,你倆要去度蜜月了?」

蘇瑤:「度個屁,最好別讓我看見他,不然我縫上他的嘴。」

「一般罵人不都是打斷腿嗎,」吳青桃看了看蘇瑤,「陳副是不是說了什麼你不要聽的話了蘇姐,你的嘴!」

蘇瑤趕忙用手背擋了一下自己的唇角,上麵是被某個狗咬出來的破皮。

別人都說接口勿是如何的美妙,尤其是初口勿,會讓人戰栗,會讓人窒息,會讓人獲得無與倫比的快感。

她倒好,除了疼和生氣,什麼都沒感覺到。

除了他進她嘴裡的時候,那一會倒還行,因為他不咬了,她也就不疼了。卻又感覺脊椎發麻,像被十萬伏的電壓電了個全身,她從來沒體驗過那種感覺,覺得陌生又危險,下意識地想逃。

被吳青桃盯著嘴唇觀察,蘇瑤感覺自己像是沒穿衣服一樣,臉一熱:「看什麼,我這是上火。」

吳青桃突然就變得好學起來,把周圍的人全喊了過來:「大家快來看,蘇姐嘴巴上的這種上火,是心火、胃火、肝火、肺火還是腎火?」

蘇瑤被當成了醫學生課堂實驗對象,被一堆人研究,一個個的什麼都不懂還隻會瞎說。

江不凡:「肝火吧,被吳青桃氣出來的。也可能是胃火,沒好好吃飯。」

小巫:「心火不大可能,因為陳副不在,愛情的小火苗燃不起來。」

大巫遞過來一個藥瓶子:「我這裡有西瓜霜,治上火管用。」

蘇瑤接過來,行吧,總比被人知道她是被人奪了初口勿咬出來的強。

許嘉海拿著一疊屍檢報告走進來,眾人趕忙把他拉了過來:「許主任肯定能看出來,蘇隊這種火到底是哪種火。」

「醫生沒那麼神,光看是看不出來的,需要結合具體症狀才能做出診斷,」許嘉海是一隻修煉得成了精的情場浪子,稍微往蘇瑤嘴上一看,「得了,不需要具體症狀了,這是被狗咬了,沒多大問題,下班記得去打個狂犬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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