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第 7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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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瑤來到陳星河家,在他家樓下摁了門鈴,許嘉海在家,給她開了門。

蘇瑤進來,穿上許嘉海拿給她的一雙粉色女士拖鞋,有點意外:「我穿正好。」

許嘉海去餐廳給蘇瑤倒水,一邊答道:「那是當然,某人特地給你買的,春夏秋冬四雙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你過來呢。」

蘇瑤接過許嘉海遞過來的水杯,道了謝:「你忙你的,不用管我。」說完坐在了沙發上。

許嘉海回了自己房間,出來的時候換了一身衣服,看樣子是準備出門:「蘇隊,我出去了,今天晚上不回來。」

蘇瑤有點不好意思:「是因為我嗎,要不我去陳星河的房間等他吧,你不用特意出去避嫌。」

「不是因為這個,」許嘉海一邊換鞋一邊說道,「第一,我晚飯已經吃得很飽了,不想再吃狗糧了。第二,我想活著。」

這個第一蘇瑤是懂的,她總見陳星河擠兌許嘉海:「第二是什麼意思?」

許嘉海笑了一下:「等他回來,看見你在等他,而我竟然還賴在家裡當電燈泡影響他,你覺得他會不會當場殺了我?」

許嘉海換好鞋,想到了什麼,又換回拖鞋回了趟房間。

蘇瑤看見許嘉海從他自己的房間出來,進了一趟陳星河的房間,很快又出來了,不知道在乾什麼。

許嘉海走後,蘇瑤在房子各處看了看,累了就坐在沙發上休息。

一直等到十一點多陳星河都還沒回來。

蘇瑤給吳青桃打了個電話:「桃,下班了嗎?」

吳青桃:「剛忙好,吃好陳副買的豪華宵夜,打了個飽嗝正準備下班,怎麼了蘇姐?」

蘇瑤坐在沙發上,抓起手邊一隻粉色的抱枕抱著:「陳副下班了嗎?」

吳青桃:「陳副還沒走,在技術部那邊,讓宮楊他們把網絡上的視頻、照片刪掉,那個工作量比抓偷拍的大多了,估計得忙到後半夜。」

掛了電話,蘇瑤又等了陳星河一會,一不小心在沙發上睡著了,醒來已經淩晨兩點了。

沙發睡得不舒服,她揉了揉有點發酸的肩膀,站起來伸了個懶月要,抱著抱枕去了陳星河的房間,用他的洗手間洗了把臉,坐在他的房間等他。

淩晨三點,陳星河從市局回到家,換鞋進屋,準備洗澡睡覺。

一推開臥室門,看見自己床上的被子被人動過,並且有人躺在被子裡。

他以為是許嘉海,沉著臉走過去,準備把他連人帶被子帶床墊全扔外麵去。

等他走近,看見暗粉色的被子裡那張熟悉的臉,臉上的烏雲瞬間消散,唇角不自覺地帶上了溫柔的笑意。

他坐在床邊看了她一會,起身去洗手間洗了個澡,換上她給他買的那套粉色睡衣,重新走到床邊。

他關掉大燈,開了一盞橘黃色的台燈。室內光線幽暗,她呼吸安靜。

陳星河輕輕掀開被子,在蘇瑤身邊躺下,靠著靠枕,垂眸看她。

她睡著的樣子很美,長長的睫毛垂下,嘴唇紅潤,領口微微敞開,露出雪白修長的脖頸,性感的鎖骨藏在衣領裡,若隱若現。

不知是夢見了什麼,她微微皺了下眉。

他在她眉頭皺起的地方親了一口,似要用自己的嘴唇把她的煩惱趕走。他沒能忍住,嘴唇順著她的眉心往下,口勿了口勿她的嘴唇。

怕把她吵醒,他的動作很輕,說是口勿,也隻是在她唇上輕輕貼了貼。

直到她在睡夢中喊了他的名字,看著她閉著眼睛,櫻桃般瑩潤飽滿的嘴唇微微張開,無意識地輕聲呢喃:「陳星河。」

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翻身壓著她,低頭含住她的唇瓣,反復舔口勿。

她被弄醒了,迷迷糊糊地睜了下眼,聞到他身上的氣息,伸手抱了抱他,又把他推開,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眼睛:「我怎麼睡著了。」

說著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一眼:「已經這麼晚了,你是剛回來嗎?」

她看上去困極了,眼睛眯著,眼神迷蒙,頭發被枕頭揉亂了。他站在床邊,視線居高臨下,看著她仿若看一隻慵懶的小貓咪。

蘇瑤被陳星河盯得困意散去了大半:「怎麼,要吃人?」

她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我沒洗澡,也沒換衣服,把你的床弄髒了,抱歉。」

她知道陳星河有點潔癖,從來不讓別人碰他的床上用品,還說碰了就要給他當老婆,是個很會碰瓷的人。

陳星河彎下月要,往蘇瑤身上聞了聞,嚇得她往後一躲。

一方麵,她沒洗澡,怕身上有味。另一方麵,他這個嗅來嗅去的樣子像極了一隻大狗,她怕自己被他吃了。

陳星河從衣櫃裡拿出來一件夏天的t恤扔給蘇瑤,又拿了自己的一條內褲:「t恤還能當睡衣穿,我的內褲你好像穿不上?」

蘇瑤:「你說呢?」

陳星河讓蘇瑤去洗手間洗澡,自己開始換衣服:「我去局裡的值班室給你拿。」

蘇瑤想了想,也隻能這樣了。她經常在值班室睡,放了很多備用內衣。

蘇瑤洗好澡出來,陳星河已經從市局回來了。

她把洗手間打開一條門縫,讓他把她的小褲褲送進來。

她的手剛一伸出去,就被男人抓住了手腕,整個人被他拽了出來。

好在她身上穿了衣服。他的t恤很大,該遮的都能遮住。

她剛洗好澡,身上有著跟他一樣的蜜桃味沐浴露的香氣,暖暖的,直往人鼻尖裡鑽,她的臉頰被熱水熏得泛著粉紅,眼睛帶著一層朦朧的水霧,嘴唇紅潤。

她身上除了一件t恤什麼都沒穿,跟他無數次夢到的樣子一模一樣。

他的呼吸漸漸變得有些急促,把她打橫抱起來扔在了床上。

蘇瑤被狠狠摔了一下,好在床墊夠軟,倒也不疼。她看見他的眸子越來越來深,隔著距離都能感覺到他眼底的瘋狂。

她往後退了退,碰到床頭的枕頭,被什麼東西硌了一下,轉頭一看,竟然是一盒避孕套。

蘇瑤緊張忐忑,還有點生氣,咬著自己的嘴唇,抬眸:「你想對我乾什麼?!」

他們的感情才剛好一點點,遠遠沒到可以發生關係的程度。她有點不敢想,要是他強迫她,她該不該一腳把他的命根子踹廢。

隻見眼前的男人上了床,靠近她,雙臂支撐在她身側,把她整個人禁錮在自己身前,用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看著她,沉默著不說話。

此時她不願意稱他為他,他更像是它,他已經不像個人了,是一頭隨時都能把她撕碎了吞下去的野獸。

蘇瑤抓起手邊的避孕套盒子往他身上砸了過去:「陳星河,你清醒點。」

她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熱度,緊緊地重重地抵著她。

她氣得大聲罵他:「你要是敢,我就切了你!」

然而他也是隻是低了下頭,在她唇上落下一個極輕的口勿,從她身上起身,拿起床頭的一隻枕頭,悶聲道:「我去隔壁房間睡。」

「有事叫有事也別叫我。」

他好不容易控製住,怕下次就控住不住了。

他不能再在這個房間待下去了,不然他會失控,這個女人太勾人了。

陳星河走後,蘇瑤把門反鎖上,把自己埋在被子裡滾了滾,直到把心裡的躁動和不安趕走,才拿起他給她帶過來的內褲穿上,鑽進被子裡。

陳星河的被子很軟,還有淡淡的安神的香味,蘇瑤很快又睡著了。

她做了一個很糟糕的夢,夢見自己被一群人追殺,她跟那些人廝殺,活活把自己累醒了。

蘇瑤坐起來看了看時間,早晨五點二十,她感覺喉嚨有點乾,起床倒水喝。

天還是黑的,客廳開著夜燈,蘇瑤也就沒開大燈,光著腳往餐廳走去。

她餘光看見陽台裡有一道黑影,以為家裡進了賊,如臨大敵,矮身躲在一旁的櫃子後麵,不發出一點聲響,探出頭往陽台裡看。

她終於看清了那道身影,見是陳星河,鬆了口氣。

他正在跟別人打電話,又見他掛了電話,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煙點著。

蘇瑤沒再隱藏自己的動靜,從櫃子後麵走出來,去餐廳倒水喝。

陳星河看見她,把隻吸了幾口的煙摁掉,從陽台走出來,站在她身後,貼得很近:「口渴了?」

「臭,別挨著我,」蘇瑤聞到煙味,把陳星河往後麵推了推,「不抓緊時間補覺,去陽台抽煙?」

陳星河從後麵抱著蘇瑤,下巴擱在她肩膀上,纏著她:「不想睡,一睡著就夢見你。」

聽也知道不是什麼好夢,蘇瑤轉過身,命令他:「去睡覺。」

男人一點睡意都沒有,看她在生氣,又來了勁,握著她的臉頰不讓她動,親了她好一會才停下放她走。

天亮,蘇瑤醒來時陳星河已經把早飯做好了。

大門被從外麵打開。

在酒店住了一夜的許嘉海走了進來:「我來吃」

看見桌上根本沒有他的那份早餐,許嘉海改口:「我來拿一份工作文件再去上班。」

陳星河幫蘇瑤把嘴角沾上的牛奶漬擦掉,又餵給她一小塊牛肉粒,起身去找許嘉海。

許嘉海笑著問道:「給你的禮物怎麼樣,是不是很及時?」

許嘉海看了看陳星河的臉色,不可置信道:「不是吧,都共處一室睡在一張床上了,這你都沒上,你是不是不行?」

「怪不得一直不談戀愛,原來如此啊!」

陳星河看了許嘉海一眼,把那盒避孕套扔他身上:「就你廢話多。」

許嘉海從衣櫃裡拿出一件白襯衫換上,一邊係紐扣一邊說道:「說吧,是不是想跟我分居了,你這個沒良心的,帶了別的女人進來,就想把我趕走。」

陳星河靠在門邊:「不是,我想給她在我們這個小區買一套房子,要從我的房間窗戶能看見她的房間窗戶,要遙遙對視,你幫我看看房子。」

「你乾脆直接說買對房間窗戶對麵那棟樓不就行了,還遙遙對視,說得這麼文藝乾什麼,還不是老處男一個,」許嘉海盯著陳星河看了看,「你怎麼不乾脆讓她直接住進來,這樣不是看得更緊?」

陳星河扯了下唇角:「你不懂。」

蘇瑤幫陳星河把他那杯牛奶溫了溫,抬眸往許嘉海的房間看了一眼,不知道這兩個大男人一大早能聊什麼聊得這麼久。

她已經吃飽了,把吃剩下的一小半雞蛋餅放在陳星河的盤子裡。

放完才覺得不對勁,小仙男怎麼能吃別人吃剩的飯呢。

但他又好像特別喜歡吃她嘴邊吃剩的,經常搶她的奶茶、果汁、蛋糕,甚至連她嘴裡吃剩下的半顆糖都要搶。

蘇瑤站起來消食,一邊拿出手機刷了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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