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第 8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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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島位於美國密西根州和加拿大安大略省交界處,距離中國一萬公裡。

蘇瑤站在城堡大廳門邊,看著大廳裡近百名被綁架者,他們有的是「貨物」,有的「贈品」,有些是侍者、侍女和菲傭。

受害者們三三兩兩地擠在一起,有些被囚禁得久了的還不敢相信自己已經被營救了,以為這些中國警察是新的綁架者,要把他們轉移到另一個地方繼續囚禁,戰戰兢兢地縮著不敢動。

一名昨天才被綁過來的中國廚師把廚房所有的菜全切了,米麵用光,做了很多中式點心,分給可憐的受害者們。

過來營救的除了陸隊帶的一批人,還有打拐辦、海警等其他部門,此時正有條不紊地給受害者們做登記,聯係他們國家的大使館。

蘇瑤和陳星河控製住傑西尼之後,凱恩過來追殺他們,與及時趕來的中國警方正麵遇上,雙方發生火拚,中國警方憑借先進的設備和優越的戰鬥經驗,獲得了碾壓式的勝利,人販們一個都沒跑掉。

我方除了一位小戰士手臂被子彈擦傷了一道口子,其他人皆是毫發無傷。

傑西尼、凱恩等人,包括這個島的所有者,也就是這樁觸目驚心的跨國人口販賣案的老板都已經被中國警方控製了,正等待押解。

戰鬥取得勝利除了蘇瑤和陳星河控製住傑西尼並及時把消息傳遞出去、陸隊等人驍勇善戰之外,另外還有個大功臣,許嘉海。

蘇瑤和陳星河跟著傑西尼走後,許嘉海一邊照看蘇思言一邊想辦法,得拿到老板手上的炸彈引爆器才行,不然那亡命之徒發現自己被圍剿,一怒之下引爆炸彈讓這座島和島上所有人跟他一起陪葬怎麼辦。

他還沒贏陳星河,他不能死。

所謂的贏就是比誰先找到老婆,沒領證的不算數。

帶這個動力,許嘉海苦思冥想,想過無數種方案。

一:利用他的法醫學知識,在這座城堡上找藥,沒有他就自己合成,隻要能把老板弄暈一段時間就行。

二:英勇突擊,偷襲一個守衛,從對方手裡搶到槍,直接沖到老板房間裡一陣掃射。槍聲肯定會引來其他守衛,他會被圍剿,然後被射成篩子,壯烈犧牲。以一個人的性命救下整座島綁架者,倒也不算虧。

三:聽說這個老板男女通吃,他自認長得還不錯,比去年作為「貨物」被老板拍走的蘇思言差不了多少。許嘉海經常看見陳星河對各種人施展美男計,他自認為已經學到了精髓,可以對老板進行色誘,把對方迷得五迷三道的時候一記手刀劈暈綁起來。

四:

直到第n,許嘉海想得腦袋都快炸了,覺得哪一種方案都行,又覺得哪個都不靠譜。

他實在想不明白,自己隻是一個跟過來見世麵的法醫,為什麼要背負一整個島的生死,事情究竟是怎麼發展到這一步的。

許嘉海去樓下花園裡吹風,好讓自己的頭腦清醒點,既要救下這座島,又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和清白,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就在花園的植物雕像後麵,許嘉海突然聽見一陣掙紮聲,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在強迫一名侍女,這名侍女就是之前給他和陳星河指路的那個,一個長相美艷性格可愛的俄羅斯女人。

許嘉海當時一看就很喜歡,可惜人家眼裡隻看見了陳星河。

看見美女被欺負,許嘉海怎麼可能忍,拿起花盆邊的一塊板磚,朝著那個男人的後腦勺就是一下。

對方「嗷」的一聲像一頭死豬一樣癱倒在地暈倒了。

等他抱著美女安撫片刻,上前檢查那個男人的鼻息才發現,這位就是島上的老板。

他以為自己打的是一個炮灰,沒想到直接砸到了boss頭上。

「大海牛逼,」陳星河坐在椅子上,給許嘉海豎了個大拇指,「以一個人的色心救了一島人。」

許嘉海正在幫陳星河清理傷口:「自己都被人揍成這個熊樣了,就別嘲笑我了。」

陳星河拿著一麵鏡子照著自己的臉:「我那是計策,計謀,故意讓了他那麼幾下子,好讓他以為自己贏了。」

許嘉海幫陳星河把鑲進胳膊肉裡的帶血的碎鏡片渣子用鑷子取出來扔在一旁的托盤上。

陳星河皺了下眉:「你特麼輕點,疼死嬌花了。」

許嘉海用鑷子夾子夾著消毒酒精棉狠狠在陳星河胳膊上戳了戳:「知道疼還這麼作踐自己,活該!」

陳星河疼得吸了口氣:「男人為了心愛的女人,爭的就是一口氣。」

許嘉海撇了下嘴:「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你故意讓傑西尼揍自己,是覺得自己沒保護好蘇瑤,讓她受了兩個多月的苦,你過不了自己這關,借傑西尼的手懲罰自己。」

陳星河抬眸看了看站在不遠處正在跟陸海明說話的蘇瑤,突然低聲說了一句:「如果注定要帶給她危險,是不是應該暫時遠離?」

陳星河的聲音太低了,周圍又吵,許嘉海沒聽清:「在說什麼,沒吃飯嗎,聲音那麼小。」

陳星河靠在椅背上,眼睛微微彎著,勾了下唇:「我說的是,終於要回國了,圓房可以安排上了。」

「對了,你跟那個被你英雄救美救下來的俄羅斯美女怎麼樣了,你們是怎麼考慮的,是你移民去過去,還是她來中國?」陳星河轉頭看了看許嘉海,「哎呀,忘了,那美女是有未婚夫的,我們大海命苦啊。」

許嘉海手上拿著一卷繃帶,本來準備給陳星河包紮肩膀上的傷口,現在他改主意了,抬起手用繃帶在陳星河的脖子上纏了好幾圈,使勁一勒:「去死吧,老處男!」

陳星河抓著繃帶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這一聲果然把蘇瑤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了。

蘇瑤轉身往陳星河的身邊走過去,幫他把脖子上的繃帶取下來。

陳星河有氣無力地咳了幾聲,抓著蘇瑤的手,在她手上扌莫了扌莫:「老婆,大海對我愛而不得,要勒死我。」

蘇瑤看了看許嘉海:「許主任,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陳星河賤得要死:「誰說不是呢。」

蘇瑤把陳星河放在自己月要上亂動的手拍掉,對許嘉海說道:「對待這種賤人,就應該多用點力氣,一勒斃命,讓他不能再犯賤。」

許嘉海笑了一下:「對。」

說著幫陳星河把肩上的繃帶纏好,故意勒疼他。又拿起鑷子,準備把他另一側手臂上的碎鏡片從皮肉裡取出來。

陳星河看了看蘇瑤,蘇瑤從許嘉海手上接過鑷子:「我來吧。」

許嘉海樂得清閒,轉身上樓查看蘇思言的情況去了。

蘇瑤蹲在陳星河身側,看著他胳膊上的鏡片碎渣,心疼道:「疼嗎,要是疼得厲害,不用忍,我輕一點。」

陳星河本來也沒打算忍,委屈巴巴地說疼,疼死了,讓她給他吹吹。

蘇瑤把三個碎片夾出來,幫他處理了一下,麵無表情地哄人:「不疼不疼,嬌花不疼,取出來就好了。」

陳星河把自己的頭靠在蘇瑤月要間,在她身上蹭了蹭,乖得像一隻小奶犬,蘇瑤一個沒注意這隻小奶犬就變成了大狼狗,在她身上狠狠咬了一口。

蘇瑤吃痛,用手打了下陳星河的頭,他頭上受了傷,她還不敢太用力,想找個別的地方打打,發現他滿身都是傷,又開始心疼,一心疼就忘了打了,然後又被他用各種見縫插針的方式占便宜。

陸海明叼著一根煙走過來,笑了笑:「這打情罵俏的,什麼時候開始交往的?」

蘇瑤把陳星河從自己身上撕下來,對陸海明說道:「就前段時間,我被綁架之前。」

陳星河低頭整理著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繃帶:「陸隊,你的消息有點滯後,交往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我們已經結過婚了,回國的船上就」

蘇瑤捂住陳星河的嘴,不讓他把那兩個羞羞的字說出口。

被他這樣整天掛在嘴上,她都快不認識「圓房」兩個字了。

陸海明嚇了一跳:「結過婚了?」

琢磨了一下又有點開心:「陸哥錯過了你們的婚禮,也錯過了份子錢,哈哈哈。」

「不算,那個所謂的結婚是跟人販團夥的交易產生的,」蘇瑤說道,「都還沒正式交往過幾天,沒見過家長,婚紗照沒拍,婚禮也沒舉行,這算哪門子結婚。」

陳星河心領會神:「是我疏忽了,等回國,這些一樣一樣都給你補上,再此之前我們得先」

蘇瑤再次用手堵住陳星河的嘴,恨不得在他身上下詛咒,讓他說不出來「圓房」兩個字。

許嘉海從電梯裡下來,神色嚴峻:「蘇思言的情況不好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撐到回國。」

蘇瑤上樓去看蘇思言,見他臉色慘白,臉上一絲血色也沒有了,嘴唇輕輕動了一下,像是在睡夢中念叨著什麼。

蘇瑤坐在床邊,握著蘇思言的手,彎下月要,聽見他在叫她:「姐。」

「跑,快跑!」

蘇瑤的心髒像是被揪了一下,扯著疼,她扌莫了扌莫他的額頭,擰了一塊濕毛巾幫他擦了擦臉:「思言,我們已經逃出來了,不用再怕了,姐帶你回家找奶奶。」

昏迷中的蘇思言聽不見蘇瑤的話,還沉在那場被綁架拐賣的噩夢裡,不停叫蘇瑤快點跑。

許嘉海給蘇思言換上新的吊瓶,隨口說了一句:「一個還在icu裡沒出來,又要進去一個,兩人就比賽吧,看誰先醒,看誰先死。」

蘇瑤抬頭:「什麼意思,還有誰在icu裡?」

許嘉海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乾脆也不再瞞著蘇瑤了:「周小妍,差點沒一頭把自己撞死。」

蘇瑤皺著眉:「不是說,她被人販子綁走之後,帶著錄音設備從他們手上逃跑了嗎。」

「抱歉,怕你著急,騙了你,」許嘉海把周小妍的情況講了一遍,「她吞下錄音設備之後想把證據留下來,撞石頭,想把自己撞死,被陳星河暫時用錢搶救回來了,剛才沒聽陸隊他們提起,應該就是還沒死。」

一行人沒敢多耽擱,當天夜裡就起航回國了。

蘇瑤一直守在蘇思言床邊,陳星河在一旁陪著她。

見她一臉擔憂和難過,他不時逗她幾句,跟她說幾句話:「我嫉妒他。」

蘇瑤:「你要是躺在床上快死了我也會這麼夜不能寐地照顧你。」

「不是,」陳星河倒了杯水遞給蘇瑤,「那六十六天是他陪在你身邊的,我恨不是我。」

蘇瑤握著水杯看著陳星河:「你怎麼連這種醋的吃,被綁架又不是什麼好事。」

陳星河看了看躺在床上幾乎奄奄一息的蘇思言:「放心,他死不了,他是我送給你的禮物,我的禮物怎麼會枯朽。」

蘇瑤笑了一下:「也對,你是小仙男,會魔法,最能創造奇跡。」

蘇瑤見蘇思言不再說糊話,稍微放下一點心,走到窗邊,看著遠處的海麵和頭頂的星光,又低頭看著手上的鑽石戒指:「真漂亮。」

陳星河走到蘇瑤身側,抱著她的肩膀把她摟在自己懷裡:「當然,你也不看是誰選的。」

他用指腹輕輕捏著她的耳朵玩,又慢慢揉上她的嘴唇:「我都送你這麼好看的戒指了,你不還是不肯跟我」

陳星河以為蘇瑤會像之前那樣,害羞地用手堵住他的嘴,不讓他說出來那兩個字。

見她沒動,他有點受寵若驚地把後麵兩個字補上:「圓房。」

蘇瑤點了下頭:「小妍和思言都脫離危險了,就結婚,圓房!」

陳星河不是很贊同:「要是他們兩個其中一個像我上次一樣一睡睡一年怎麼辦,這一年讓我怎麼等,那還不如殺了我。」

蘇瑤拉起陳星河的手,看著他手上的戒指:「我們可以先把婚禮籌備起來。」

陳星河:「不行,先圓房。」

蘇瑤:「哪有你這樣的,你這個順序不對,人家都是先結婚再圓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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