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他一直都在(1 / 2)
「西戎的攝政王?」和暢公主嘟囔著,「西戎還有攝政王麼?」
那邊多是遊牧民族,政權分配和中原大相徑庭,何時還出來了個攝政王?
不過接觸到南門羽冰冷的眼神,和暢公主沒敢再多問,專心致誌地開始問南門羽課本上不懂的問題。
見她問的認真,南門羽的臉色漸漸緩和下來,耐著性子給她解釋起來。
一個時辰後,和暢公主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南門羽:「六叔,原來你什麼都會。」
她合上書,殷勤地跑到桌邊倒了杯茶,狗腿子似的遞給南門羽:「六叔辛苦了,六叔喝茶。」
南門羽接過茶杯,唇角彎了彎,自喉嚨裡發出一個淡淡的字:「嗯。」
和暢公主仔細地觀察著南門羽的神色,見他心情不錯,這才開口:「那個……六叔,有件事,我想請你幫我做個主。」
南門羽挑挑眉,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是這樣的,男院那邊有一個汴州大學士之子,這些天和暢觀察,此人是個細心溫柔的,所以……」和暢公主臉頰微紅,「想請六叔做主,為我和他賜婚。」
她自顧自地說著,一抬頭,對上南門羽急速冷卻下來的眼神,一個激靈。
「六叔……」
「別叫本王六叔,本王沒有你這個侄女。」南門羽將茶杯重重地擱在桌邊,目光如冰,周身散發出難以言喻的威嚴,「現在,立刻出去。」
和暢公主頓時有點委屈,又有些不知所措。她壓下眼底的水光,飛快地應了一聲,小跑出了房門。
南門羽盯著她逃一般的背影,也不知在想些什麼,臉色愈發陰沉。
雲扶月帶著小寶優哉遊哉地往院子裡走,一邊算計著:「兒子,現在咱們有了天山冰蓮,就差玄龜心髒了,按照雲正罡那老東西說的,玄龜心髒在北方一個小部落,看來娘得請個假,親自走一趟。」
小寶賴在雲扶月身上,奶聲奶氣地道:「娘親為小寶奔波勞碌,娘親辛苦了。」
瞧瞧,這小嘴甜的。
雲扶月俯身在兒子臉蛋上親了一口,一轉頭,就見和暢公主眼眶微紅地從藥堂大門跑出來。
見到雲扶月,和暢公主才止了步子。
「月姐姐,小寶。」和暢公主擦了擦眼角,走到兩人身邊,拍了拍小寶的頭,「武堂的課快開始了,你們還不過去嗎?」
她極力掩飾成自然的樣子,還是被雲扶月一眼看透:「怎麼,被六王爺訓了?」
和暢公主一怔,撇撇嘴:「被你看出來了。」
她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雲扶月哭笑不得,這和暢公主的所作所為,在古代社會,也算是驚世駭俗了。試問哪有一國公主每天沉溺在找尋駙馬上的,更何況,她每次找的駙馬都不一樣,南門羽不生氣才怪。
「雲姐姐,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這麼做不好?」和暢公主瞧著雲扶月的神情,整個人垮下來。
雲扶月搖搖頭,捏了捏和暢公主嬌嫩的臉蛋:「追尋自己的幸福,這沒什麼不對的,但是你僅憑觀察就覺得汴州大學士之子是個能托付終身的人,太過草率。」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往住所處走,雲扶月大名在外,一路引了不少人偷看的目光。
和暢公主還是有點不明白,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想到南門羽桌上的信,話題轉的快:「對了,雲姐姐,你有沒有聽過,西戎最近有什麼新上任的攝政王麼?」
雲扶月步子一頓。
和暢公主土豆子似的將南門羽的話說出來,還抱怨道:「肯定是我撞見六叔與西戎人往來的事,六叔才不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