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謝謝你,我好幸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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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年積聚的傷痕在張大夫的妙手回春之下,正以可見的速度在淡化,相信再過不久便能恢復如初。不曾想,經過昨夜又平添了些許曖昧傷痕,藏都藏不住,這讓丁寧好生苦惱。

斷鼻嬤嬤正在給她傷口抹藥,有些地方磨破了皮,看得出當時某人下口挺重的。張大夫每日一次請平安脈,看著病人的身體一天天的好轉,他也是倍感欣慰。

待切好脈,丁寧適時的開了口,問:「請問先生,我這病多久可以痊愈?」

「從脈象上看,姑娘的病情已經趨於平穩,身體也在逐漸康復之中。但這種毒最是霸道,往往病患身體上解除依賴了,心理上卻無法消除對它的依賴。一旦再次沉淪其中,要再想『斷戒』更是難上加難。」張大夫語重心長的剛囑咐完,隨即想到了什麼又接著對丁寧說:「姑娘恕罪,容在下多嘴再說一句。」

丁寧見他很是糾結的模樣,笑著道:「先生醫者仁心,但說無妨。」

「倘若姑娘知曉誰是下藥之人,還請務必遠離於他。返魂香不同於曼陀羅,尋常之人絕對拿不到此禁藥。此人不惜冒著被揭發的風險,仍然要謀害姑娘,足以可見他對姑娘已經起了殺心。」張大夫道明了其中的利害關係。

「先生大恩,丁寧記下了。」丁寧當下給張大夫行了叩謝大禮。

「姑娘不可如此,這是張某人的職責所在。」張大夫惶恐的扶起丁寧。

送走了張大夫,斷鼻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丁寧:「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猶豫什麼?到底是誰要如此謀害你?」

丁寧喃喃道:「返魂香是她故意落下的,無憑無據我們定不了她的罪。再者,是我理虧在先,不該揭人傷疤、踩人痛處。」

此話一出,斷鼻嬤嬤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答案呼之欲出!

「到底是誰?」她們身後突然發出一聲叱喝,居然是何庭蔚,不知他剛才聽到了多少。

見何庭蔚進了房間,斷鼻嬤嬤施了一禮,也識趣的退了出去。

何庭蔚急切的轉過丁寧的身子,四目相對,丁寧能看出他眼底那化不開的擔憂。

「生死攸關,不能兒戲!丫頭,其他事我都能依你,唯獨這件事不行,告訴我:那人是誰?」何庭蔚非常堅持,大有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

「我若告訴你,你能同意讓我自已去解決嗎?是殺是赦由我來定?」丁寧問他。

何庭蔚盯著她良久,隨後終於妥協出聲道:「罷了,一切隨你。可是你們北司的那對姊妹花?」

丁寧沒想到何庭蔚竟能猜出是她們兩姊妹,一時間呆愣在場,不知該如何作答。

何庭蔚捏了捏丁寧的臉頰,道:「這很難猜嗎?你平素低調,不喜與人結交。能與你有利害沖突的,我想也就隻有她們姊妹倆了。」

「你還知道我平素的行事過往?」丁寧抓著重點盤問。

說到了這兒,何庭蔚的心情又變差了,控訴道:「你這是一入『司』門深似海嗎?這些年連個消息都不給我。我還能怎麼辦?旁敲側擊地打聽你唄。」

丁寧一聽眼睛亮閃閃的,眉眼都帶著一絲甜蜜,她踮起腳尖,主動親了何庭蔚一口。

隨即,她又被霸道的何庭蔚反客為主、攻城掠地,直到彼此分開時,兩人皆是氣息不穩,丁寧更是羞赧不已。

「教坊司那裡我已經幫你請了三個月的假,你師傅也在這邊照顧你,你大可安心靜養。若想練琴練舞也可依你,但要適可而止,不能冒進。你若答應,回頭我將你的樂器都給你取來,你就在這院子裡練習吧。」何庭蔚大致說了一下他的計劃安排。

他都想的如此周到了,丁寧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當下點頭如搗蒜。

何庭蔚見她如此乖順,痞痞的一笑,俯下身來把臉湊近她道:「快給獎勵!」

丁寧毫不遲疑的打算在他臉頰上再親上一口,誰知某人側過了半邊臉,一手攬住她纖細的月要身,一手托著她的頭,熱情的回應,加深了那一口勿。

滾燙的淚水在丁寧情動的那一瞬間滑落,多年來的執念終被化解,月亮聽到了她內心的期盼,這一刻他們彼此相擁在一起。

「庭蔚哥哥,謝謝你,我好幸福!」丁寧情難自禁的訴說著那些暗藏於心的小秘密。

「小狐狸,我心悅於你,一直都是你!」何庭蔚低聲輕哄道。

「錢媽媽怎麼說?丁寧去了哪裡?」采蓮問采薇。

「媽媽那邊嘴嚴的狠,隻說是她不慎弄傷了腿,需要靜養幾日。」采薇回道。

「哼!我就不信她能一直躲著不出來。」采蓮麵露陰狠之色,出聲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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