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沒有眼淚的明天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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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騎士團的眾人離去,溫迪與空一同走下一樓。

溫迪看著酒水單,心中糾結無比:「今天想喝…」

迪盧克支走查爾斯,雙手環月匈,目光如炬:「把從櫃子後麵扌莫來的酒給我放下。」

溫迪尷尬的笑了笑:「…想喝冰一點的。」

迪盧克不理會他的嬉皮笑臉:「好了,你們該好好回答一下我的問題了。」

溫迪裝傻充愣:「先讓我喝完,我會付賬的啦…有表演抵債。」

迪盧克正色道:「不是錢的問題,你看起來還沒到能買酒的年紀。」

溫迪信誓旦旦道:「這你可以放心,我喝酒的時候你還在——」

話還沒說完,溫迪忽然住了口,尷尬地笑了笑。

空此時恰到好處地轉移話題:「不如先回答一下我的問題。」

溫迪才想起沒有跟空介紹:「你想問「這是哪位」,對嗎?想必這位就是迪盧克老爺,酒館老板背後的…大老板。是很有名的人呢。順帶一提,我很喜歡他家出品的蒲公英酒。雖然大部分時間我是買得起散裝的…」

【「老爺?」小白好奇,「迪盧克看起來很年輕啊,為什麼要叫做「老爺」?」】

【阿根給妹妹解釋:「不是那個「姥爺」哦,「老爺」是舊時代對於貴族地主家庭的男主人尊稱哦。想來迪盧克老爺是一位貴族呢。」】

【小白若有所思:「難道他是蒙德城的首富?」】

【阿根疑惑:「啊?」】

迪盧克:「我剛從衛兵那裡聽說小偷的事。先說明一下,你們居然敢去偷天空之琴,我很欣賞。就算你們是傻子,那也是千年少見的傻子了。」

【先前見到的蒙德民眾都對風神敬仰不已,聽到迪盧克這麼說,虎杖悠仁愣了一下:「啊?為什麼這麼說啊,那可是風神經常使用的豎琴啊!」】

【釘崎野薔薇卻不以為意:「就比如你非常崇拜五條悟,我不崇拜一樣吧。」】

【五條悟推下滑落的墨鏡,聞言故意撫月匈悲痛欲絕的樣子:「什麼?老師就這麼不受歡迎嗎?」】

【伏黑惠翻了個白眼,隻有虎杖悠仁真誠的安慰:「沒有啊,我超——崇拜老師的!」】

【釘崎野薔薇不想理這個無良老師:「看電影還戴墨鏡,裝酷,切。」】

說來派蒙也生氣,憤怒之情溢於言表,明明偷的人不是他們,現在卻都在抓他們:「不是我們偷的啦!真犯人另有其人——」

溫迪也出聲附和:「這位可是騎士團的當紅新人,怎麼會去偷蒙德的聖物呢?」

對於這個稱呼空有些忍俊不禁。

迪盧克目光移向這個外鄉人:「當紅新人…?啊,原來就是你啊。怎麼,你和那個吟遊詩人是熟人嗎?」

空否認:「其實也沒那麼熟。」

【三月七:「居然拒絕得那麼乾脆…如果是星,那家夥肯定會說「沒錯,我就是當紅新人,和溫迪是有過過命之交的摯友」。」】

【丹恆深表贊同,這是星你乾出來的事。】

【星卻不以為然:「有什麼不好承認的?這是我應得的。」】

迪盧克不得不承認空的正義感,但是他對騎士團頗有微詞:「嗯…身為旅行者,卻願意對危難中的蒙德伸出援手。這樣的人,加入騎士團太可惜了。西風騎士團…在風魔龍問題上一直畏首畏尾,效率低下。外交上對「愚人眾」也是弱勢又保守。嘖…算了,我也不想多提這個話題。」

溫迪:「看來迪盧克老爺非常不喜歡四風騎士團那。」

迪盧克:「道路不同罷了。我對蒙德這座城市,有我自已的期許…」

結束無關的話題,迪盧克言歸正傳:「那麼回答我的問題。你們為什麼要偷著天空之琴?」

【三月七有些疑惑:「為什麼迪盧克會討厭騎士團呢?」】

【丹恆製止她想要詢問的念頭:「每個人都有自已的理由,沒必要刨根問底。」】

【三月七按下內心的好奇心:「好吧,我隻是隨便問問。」】

【克利普斯深知迪盧克厭惡騎士團的緣由,很大原因是因為他的死亡。】

溫迪神情嚴肅:「你真的想知道嗎?可能會卷入與騎士團有關的麻煩哦?」

迪盧克擺擺手:「…嗬。我不怕麻煩,本人就是騎士團的麻煩。」

既然迪盧克的態度如此堅決,溫迪也無需再掩飾:「那麼,如果我來演奏真實的故事,你會相信我嗎?」

【小白關注點奇怪:「溫迪的月要好細啊。」】

【阿根阻止妹妹大放厥詞。】

迪盧克:「視情況而定,我會作出判斷。」

溫迪:「那麼——你會付我演出的賞額嗎?」

【三月七驚訝:「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迪盧克點頭:「報酬從5摩拉到天空之琴,視你的故事而定。」

【小白兩眼發光:「哇!迪盧克老爺說這句話太帥了吧。」】

聞言,溫迪微微頷首:「很好。我就再加一場吧——」

琴聲悠揚,伴隨著故事的序幕緩緩拉開。

「我要說的故事開始於…天空之龍尋求答案…聽從呼喚…

與惡龍決死、廝殺…咽下毒血,陷入沉睡…多年後卻無人認識復蘇的它…」

故事已然落幕,眾人默然矚目,期待著迪盧克的裁決。

迪盧克沉吟片刻:「剛才的敘事詩,究竟是…」

他目光轉向溫迪:「這是重要的秘密。為什麼讓我知道這些?」

溫迪回答:「為什麼?嗯,也許是因為風的流向正在變化吧。——怎麼樣,迪盧克老爺?」

【真希揣測:「「風的流向正在變化」?這也許是溫迪的B計劃,如果空沒有偷到天空之琴,那麼迪盧克就是他們的後路?」】

【熊貓點點頭:「有可能。」】

【狗卷棘還沒習慣能隨便開口說話,隻是點點頭,豎起大拇指誇贊真希。】

【「那當然,哈哈哈!」被同窗誇贊,真希豪不謙虛的開懷大笑。】

迪盧克:「有趣。給我一些時間,我可以想辦法牽線搭橋…」

迪盧克將目光投向空:「異鄉人,你似乎是因為騎士的身份,沒有遭到懷疑。通緝令是寫的特征隻是金發衛兵應該不會找上你。但吟遊詩人,你最好還是不要離開酒館了。」

【雖然剛剛逃跑時,鏡頭並未特意捕捉到空的的身手,但眾人皆心知肚明,太宰治贊許的目光落在了身上。】

【派蒙總感覺被某種無形的東西緊緊盯住:「總覺得有一股寒意。」】

【三月七控訴不公平,當初他們的通緝令畫得麵目全非,貼滿了大街小巷。】

【星當時還拍了許多照片:「我覺得效果相當不錯。」至少名聲打響了。】

溫迪:「沒問題!我喜歡酒館。」

迪盧克看著溫迪,想到剛剛溫迪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櫃子裡扌莫走酒沉默一瞬:「……那麼,晚上酒館打烊以後,我們在這裡再會。」

【阪口安吾:「總覺得正中溫迪下懷。」】

【中原中也對這個「愛酒人士」有三分好感,蒲公英酒他用喝了,還不錯,雖然不是他鍾愛的那種酒,但味道還不錯。】

溫迪點點頭有些漫不經心:「嗯,嗯,明晚是吧?我會出現的…」

第二天夜裡,夜幕降臨,晨曦酒莊華燈初上,一番熱鬧景象。待到子夜時分,酒館迎來了一群特殊的客人。

看見空進來的溫迪第一個打招呼:「你們來啦。」

琴沒想到最後一位盟友會是空:「咦?你不是…空嗎?」

空頗感意外,沒想到琴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團長會在這裡?」

【我妻善逸震驚:「所以迪盧克說的牽線搭橋,搭的是琴團長的線嗎?」感覺騎士團在心裡剛正不阿的形象快崩塌了。】

【灶門炭治郎到沒感覺有什麼:「琴團長是個可靠的人,一定有辦法解決問題的。」】

【灶門禰豆子贊同哥哥的話,點點頭。】

迪盧克從容闡述:「首先,我聯係的不止一人。其次,這一位隻是「琴」,不是作為「團長」的琴。這可是身為榮譽騎士的那,也沒可能接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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