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開始學徒生活（1 / 2）
第二天，福爾克叫醒了本，他們在開店之前討論了訓練計劃。
「好了，小子，計劃是這樣的。你顯然沒有任何鍛造的經驗，而且我懷疑你也沒有煉金術方麵的經驗。每天在商店開門前一小時到這裡，我會簡單介紹一下如何使用熔爐和如何釀造藥水。由於我懷疑你是否能夠找到一種收集你所需要的所有的金屬和煉金組件的方法，所以我現在會以成本價賣給你。如果我判斷你的產品質量足夠好了，你可以在商店裡售賣它們，不過因為它們是在我的生意中出售的，而且我要花時間教你，所以我會收取合理的提成。有問題嗎？」
「聽起來可以，但是為什麼要學煉金術呢？我好像沒在這裡見到過什麼藥水？」
「可能是因為你來這裡不是為了買東西的。我在收銀台前放了一些。除此之外，如果你想在你的武器和盔甲中想使用任何怪物部件，你也必須學習一點煉金術。這也意味著你不能逃避狩獵，我希望你自己去收集怪物部件，幫助你完成藥水製作並開始將煉金術應用於你的製作技能。」
「等等，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要用它來製作？」
「臭小子，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如果你想保留怪物的一些效果，無論是親和力、抵抗力，還是如果你特別幸運，怪物的屬性可以增強給定的魔法，你就需要煉金術來保存它們。製作藥水可以保存並濃縮植物的治療效果，這是同樣的道理。它還可以確保你的產品能夠更長時間地保持其魔力。就拿你跟我說的那些木釘來說吧。如果你在使用它們的前一天就給它們施了魔法，而沒有投入更多的法力，那麼它們的效果可能隻有前一天的一半。有了合適的材料，法力損失會大大減緩，有些材料甚至可以在不損失任何法力的情況下保持法力，或者緩慢地從環境中吸收法力。你如何有效地運用你的技能將決定最終產品的質量。而且……」他停頓了一下，露出邪惡的笑容。「決定你能賣多少錢。」
「好吧！那我們從哪裡開始？」
福爾克掏出他的卡片，對準鍾本。「首先你得先支付一周的物資費用。之後我會讓你在後麵的備用熔爐上工作。」
鍾本用自己的卡片對著福爾克卡片刷了一遍，把錢轉給了他，然後走到後麵的房間開始工作。首先福爾克向他展示了如何啟動熔爐，然後向他教授了關於他將要做什麼的基本解釋。
「今天我會借給你一些工具，但你要用它們來製作你自己的工具，所以一定要盡力做得最好，這樣你才能長期使用它們。因為這些都是你自己使用，所以你不能把它們賣掉，但這是學習學會珍惜你使用的材料的重要一步。現在來個小測試，對於鐵匠來說最重要的工具是什麼？」
「會是錘子嗎？」這似乎是他總是在節目或電影中看到他們揮舞的東西，所以感覺這是一個安全的猜測。
「這是大多數人的猜測，但事實並非如此。最重要的是，也是你首先要製作的，是一套鉗子。」
「為什麼要用鉗子？」與你用來塑形的工具相比，它們當然看起來並不是那麼重要。
「你想徒手抓起一些燒紅的鐵水嗎？當然，塑造金屬的形狀很重要，但如果你不能高效地移動它，金屬會冷卻，你會浪費很多時間不斷地重新加熱。現在看我怎麼做，然後你跟著我做。」
福爾克立即開始工作，鍾本在一旁觀看，他被鐵匠的工作迷住了。福爾克抓住兩根長金屬棒，對其進行加熱和成型，將銷釘紮入其中，然後將其切割成適當的尺寸，在不到十五分鍾的時間內就完成了一把鉗子。
「好了，我已經為你放慢製作速度了，但你應該知道如何製作這些了吧。」
「你管這叫慢？即使它們隻是鉗子，我也不敢相信你這麼快就把它們做好了！」
「當你鍛造到足夠高的水平時，就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金屬就會按照你需要的方式工作。你可能需要花更多時間，但如果你需要什麼，可以到店裡來找我，我就在前麵工作，看著櫃台。」他正要走開，卻在最後一個念頭中停下來。 「另外，在製作物品時，不要嘗試對物品施加任何魔法。由於你的製作水平還比較低，所以要集中精力提高你的製作水平。如果你願意，你可以在完成一天工作後再進行附魔。」
鍾本向他點點頭，然後走向熔爐開始工作。他抓起他的第一根金屬棒並將其加熱，直到它發出漂亮的紅色光芒。一旦看起來燒好了，他就把它拿到鐵砧上，使用福爾克提供的一把較小的錘子，開始塑形製作他的鉗子。每次敲擊時，他都會注意金屬變形的程度，以及形狀如何變化，以符合他心目中的鉗子應該是什麼樣子的形象。它不一定要完美，但如果他從現在起要使用它們，他希望它至少看起來像個樣。
第一個完成後，他抓住了第二個金屬棒，盡可能將其形狀匹配。它的前麵有一點不平整，需要花比他預期的時間更長的時間才能糾正，但考慮到這是他第一次訓練製作，他願意放寬對自己的要求。
鉗子的兩側都準備好後，他就抓起一個沖頭和一個銷釘作為樞軸並開始固定它們。他花了一點時間才平靜下來並集中注意力。他需要確保當他擊打即將成為工具的兩半時，他將其擊中在同一個位置，讓它們不平衡是沒有好處的，然後就開始了。這實際上並不太難，但考慮到如果他搞砸了，他將不得不從福爾克那裡購買更多的金屬，他真的不想給他的錢包增加負擔。兩個孔都打好後，他放置並固定好銷釘，然後將楔子錘入兩端，直到達到適合他使用的長度。完成後，他拿進去給福爾克看。
「這是法杖，希望這個能比上一個持續更長一些。那我過幾天再來看你。」看起來他剛剛和一位顧客結束了談話。當他揮手送走客戶時，鍾本走上前向他展示了他的最終成果。
「不錯。我以為你第一次會搞砸，但我想這並不會太難。既然這個完成了，我們就可以開始下一步了，為你製作一把錘子。過來仔細看，我隻給你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