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變異了？（1 / 2）
蔣辰心事重重，穿好外套，先去了早點鋪。
「小夥子來了，來來來，上裡麵坐。」那大爺看見蔣辰來了，放下手上的活，把蔣辰帶進了最裡麵的房間，裡麵還有他老伴。是個瞎子。
外麵沒有買早點的客人了，大爺直接把門關了。
瞎老太婆聽見有客人來了，連忙扌莫索著要給蔣辰倒茶。
蔣辰連忙阻止：「大娘不用不用，您告訴我，我自己來就行。」
瞎老太婆聽到蔣辰的聲音後，身體明顯一顫，用沙啞地聲音道：「小夥子？是你？」
蔣辰也覺得疑惑，她也認識我？
大爺關好門進來了，沖著老伴道：「聽出是誰來了嗎？咱恩人來了！」
大爺和大娘招呼他坐下，又是倒茶又是擺水果，極為鄭重。
「小夥子，當年你還上學的呢！個子大概就這麼高。」大爺還用手比劃著，「那時候的黃毛小子，這幾年過去了，長這麼大了。」大爺邊說邊拍著蔣辰的肩膀。
蔣辰套話道：「是啊！當初還是黃毛小子，如今也步入社會了。被生活磨平了棱角，沒有那時的莽撞了。」
「哎，這話不對。什麼莽撞，那叫意氣風發！當年要不是你硬要和那幫人槓，身上手上臉上全是傷，就那樣也不服輸，雖是瞎了一雙眼，卻硬是幫我把老婆子的命搶回來了。」大爺滿臉感激道。
蔣辰笑著擺著手道：「那都過去了，大娘活著就好。時間確實過的快啊，對了，那會兒我有多大？穿著校服，初高中？」
大爺捋著白胡子，仔細回憶道：「那就真不記得了，看著約扌莫是十八九，二十歲左右的樣子。」
蔣辰扌莫了扌莫鼻子，繼續想著要怎麼問才能問出些更有用的信息，剛剛說的這些，基本上全是廢話。
「我記不得了，當時是怎麼回事？那夥人怎麼就要大娘的命了？實不相瞞啊大爺，三年前我出了個車禍，撞的有些厲害，腦子不記事了。」蔣辰終於抓到了一個重要信息。
大爺聽他問起這個，深深嘆了口氣，搖搖頭道：「胡江，最容不下的，就是窮人。那年，我兒子被詐騙了，家裡的錢被卷了個乾淨。那幫人不僅要錢，還要命！錢沒了，兒子也沒了。那幫人還不罷休，就闖進家裡來，還要搜刮，老婆子不肯，差點兒被他們打死，眼睛被戳瞎了。
然後你來了，穿著一身校服，上去就是一拳，把領頭那個人打倒了。我勸你，年輕人別多管閒事，一群要錢不要命的亡命之徒，招惹上那就完了。你不僅不聽勸，還安慰我們節哀順變，接著就和他們撕打起來，他們十來個人，你還是個小孩，結果他們被打跑了，你添了一身的傷。
你送老婆子去醫院，還悄悄把醫療費給付了。我多次打聽你，也沒個結果。一晃這麼多年過去，沒想到你又出現了。」
大爺說完，喝了口茶抿了抿乾裂的嘴，用手背抹掉了眼淚。
蔣辰陷入沉默，他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話語來安慰老人。
原來的自己是那麼熱血輕狂，善良純真。隻是，一個人打十多個壯漢，這，不現實吧？大爺也沒理由騙他啊！那說明是真的，那那那，變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