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心布局,為女兒報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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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我的暗線告訴我這是皇兄與匈奴王商議的計謀,匈奴來襲是假,意在你的兵權是真,你若是不去邊疆,那他就有正當理由怪罪於你,拿走兵權,你若是去了,這一來一回的時日足夠他們將京城翻天覆地,讓國公府多年榮譽毀於一旦,到時候你再回來也無濟於事啊。」

她將局麵掰開了揉碎了一點一點講與我聽。

我卻突然湊近她嗅了嗅。

「朝陽,你新換的熏香有些熟悉,我總覺得在哪聞到過。」

身旁人急忙後退,如臨大敵。

「你…你聞錯了。」

「趁著聖旨還未下,我有一計可破皇兄的圈套。」

她三言兩語講完便匆匆離開,不願靠近我分毫。

與此同時,楚王的拉攏信也送到了我手裡。

9

喪宴舉辦得極為隆重。

我請來一千名僧人為昭昭連做三日法事。

唯願她下一輩子幸福安康,快快樂樂。

眾人來祭奠時,落在最後的三人瑟瑟發抖,不敢抬頭,心虛地望著左右。

禦史大夫之女,於淼。

宣政院使之女,林思思。

參知政事之女,沈嘉。

我無聲喚著她們的姓名,腳步輕快地離開大堂去了隔壁的耳房候著。

「沈玉這個時候找我們乾嗎?」

「我昨日才聽說她阿娘阿爹在街上扮狗繞了大半個京城,她還有臉出門嗎?」

「不會是季將軍怪罪,她想把責任全部推到我們身上吧。」

少女們離耳房越來越近,議論聲也逐漸大了起來。

推開門的一瞬,一陣冷風拂過,三人打了個寒顫。

「季…季將軍,我們走錯了,立馬就走。」

「慌什麼呢,這般模樣可沒半點貴女的儀態。」

大門應聲而關,三人撲通跪在我的麵前不停求饒。

我蹲下來仔細地端詳著她們的容貌。

十一二歲的女孩還沒長開,依舊帶著一股稚氣。

可心腸怎麼就這麼歹毒呢?

林思思突然抬頭,惡狠狠地望著我,用力朝我撲來妄圖控製住我。

「你們快去找人!」

於淼和沈嘉回過神來拎起裙子朝外跑去。

我一腳踢向林思思的腹部,她整個人往後仰,像斷線的風箏一般跌倒在地。

房門從外鎖住,兩個女孩站在門口噙著淚不知所措。

等我走近,於淼不知從哪扌莫出一把匕首,在空中胡亂揮舞讓我滾開。

「愣著乾什麼!快動手啊。」

兩人反應過來,沈嘉拿出細細長長的銀針朝我撲來。

我側身躲過閃到她的身後一腳踢向她的屁股。

隨後一把奪過於淼手裡的匕首從上狠狠插進沈嘉的手掌。

不等她尖叫出聲,我撿起地上的銀針輕輕一轉讓她上下唇被緊緊鎖在一塊,無法再開口。

於淼沒了武器,又見我手段狠辣,倒是真的哭了出來。

林思思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咬著牙端起一旁的凳子朝我沖過來。

我輕鬆躲過,奪過她手裡的凳子反手砸在她的腦袋上。

看著三人痛苦的神色,我心中一陣喜悅,恨不得拍掌大笑。

想到昨日的暗衛給我的情報,我好奇地問:「你們從前折磨那些女子也是這般快樂嗎?」

昭昭不是她們折磨的唯一一個,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三人自小狼狽為奸,酷愛找容貌姣好身世貧苦的女子折磨。

有五六歲的孩子,也有十五六歲的花季少女。

「我想想啊,是不是會廢了人家的臉呢?」

撿起匕首隨意比劃幾下,一個栩栩如生的王八便出現在於淼臉上。

我下手極重,日後哪怕好了也會留疤。

「是不是會拔掉舌頭,割掉鼻子呢?」

沈嘉在我手中不斷掙紮,舉起手想要撓我,我反手廢了她的手,隨後麵不改色地做著她從前對那些無辜女孩做的事。

「是不是還會廢了別人的雙腿呢?」

林思思不斷後退,臉上的悔意和懼意越發明顯,「將軍恕罪,將軍啊…」

廢掉雙腿對我來說隻需幾秒。

可我偏偏沒有給她痛快,而是一腳一腳不斷碾壓,讓她疼上上百十次。

「我必會讓阿爹弄死你!」

真是聒噪,我一腳踩上她的嘴巴,讓她無法再開口。

「放心吧,你爹會來陪你的。」

10

喪宴到了第三日,這是最為重要的一日。

過了今日昭昭就將真正入土為安,重新投胎。

來的人依舊很多,連楚王都不請自來。

可惜我最想看到人卻沒來。

魏清川啊,你以為不來就沒事了嗎?

「表妹,邊疆黃沙飛揚環境惡劣,你畢竟是一女子,何必往之?我知你有大誌向,何不留在京城助我成事?」

楚王含笑靠近我,雖是試探,可他的語氣滿是自信。

仿佛我一定會選擇他。

「若你願意歸順我,前幾日信中所寫的一切都將成真。」

「但你若是不願,那可別……」

我不耐地打斷他,「楚王不妨先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魏清川今日可沒來呢。」

他麵色不變,揮手喚來手下低語。

「表妹稍等片刻。」

魏清川來得很快,隻不過麵色不虞罷了。

至於江婉清和她女兒沈玉則是被人抬進來的。

兩人如今隻能輕微動動,連用膳和如廁都不能自理。

「我已來了,希望你能……」魏清川緊握拳頭,低著頭不願看我。

我冷笑一聲,上前扯起他的衣領便是一耳光,對上他不可置信的眼神,反手又打了一巴掌。

在院子裡看熱鬧的女眷議論紛紛。

我倒是絲毫不在意她們說什麼,畢竟我又不丟人。

扯了卷布堵住魏清川的嘴,又將他捆住死死按在昭昭的牌位前。

兩腳下去,不想跪也得給我跪!

我拿起蘸了鹽水和辣椒的鞭子狠狠抽打,不過幾鞭,人已蜷縮在地上滿地打滾。

嗚咽聲不斷響起,他費力朝楚王爬去又被我一把拉回來。

在場的婦人心有不忍,勸我的話剛開頭,我的鞭子已經打到她麵前。

「我的事你也配管?」

整整九十九鞭,鞭鞭見血。

魏清川一旦暈過去,我便讓人將他弄醒。

這些痛苦我要讓他生生受著!

甩了甩有些酸軟的手臂的同時,下人端著一盆帶有腐臭氣息的東西上來。

那是我為他們準備的大餐。

下人強塞進他們嘴裡時,原本動彈不得的三人都劇烈地掙紮起來。

江婉清更是滾下春凳,忍著疼痛抱住我的小腿。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們好不好,別這樣折磨我們。」

我笑容惡劣,套上手套,抓起盆裡的東西強硬地塞進她求饒的嘴裡。

我的昭昭曾經也無數次求饒,有誰放過了她?

她的求饒隻換來嘲笑和更殘忍的折磨。

在場之人看見我的舉動皆倒吸一口氣,齊齊往後退。

身旁傳來巨大的響動,沈玉被捆住雙手,嘴裡塞得滿滿當當,掙紮著下了春凳。

她用力地將頭砸到地上,一下比一下狠,完全是求死的行為。

想死,也得經過我季扶搖的允許。

「呦,還沒到磕頭的環節呢,既然想磕,那我就先成全你吧。」

「把剩下的三個人帶上來。」

楚王見我還要繼續折磨她們,上前一步想要求情,卻被我一道眼神攔住不再行動。

哪怕魏清川在一旁不斷求情,他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樣的人,怎配做君主?

隻怕我前一日將他推上皇位,第二日他就能株連我九族。

心狠手辣,無情無義,能做亂世明君,做不得盛世君主。

於思思三人被帶上來時,整個院子都熱鬧起來。

畢竟誰不知這三位的阿爹阿娘這兩日到處尋人但一無所獲。

如今卻半死不活地出現在著。

我喚來幾位武藝高強的下人,將他們擺成跪下的姿勢,用力踩住地上的小腿,捏住頸部,一下又一下朝地上磕去。

昭昭,阿娘替你報仇了。

他們比你承受了千百倍的痛苦。

你且安心去吧,阿娘會記住你想念你。

若是可以,你也記得想想阿娘,來夢中與我相見。

一陣輕風拂過我的臉頰,溫暖輕柔,如同昭昭從前撫扌莫我那般。

「表妹如今可痛快了?大仇得報,也該履行我們之間的約定了吧。」

楚王難掩心中激動,死死盯著我。

我從容點頭。

11

然後反手賞了他一巴掌。

「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捂著臉猝然站起,「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

我撓撓耳朵,又給了一巴掌。

「你看懂我在做什麼了嗎?尊敬的楚王殿下。」

「季扶搖!」

他還沒說話,門口先傳來一聲怒吼。

朝陽怒氣沖沖朝我走來,紅著眼眶看著這一地人的慘樣。

「我從來不知你是這樣的人,心狠手辣毫無人性,這是你的夫君,那是你的兄長,你都對他們做了什麼?」

「這樣也就罷了,我們盟約在前,你如今卻不按計劃行事隻顧自己快樂,我當真是看錯你了!」

我不屑道:「我何時與你盟約?何時說要執行你的計劃?朝陽,你別當我是傻子。若真按你那日所說直接起兵造反,那今日我季扶搖還能不能站在這都難說,恐怕到時候迎接我的就不是你大開城門迎我,而是各地勤王帶兵圍剿我。」

當日朝陽所謂的良計便是讓我直接造反,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我隻問了一句話:「那若是匈奴真的打來該如何?」

「匈奴不會打來,這是皇兄與匈奴王做給你看的,就算真的打來,邊疆尚遠,破了也危及不到京城。」

彼時我想留她一命。

但凡她心中有百姓有大義,我可以替她求情。

可惜了。

「你和楚王將我當傻子擺弄,可曾想到今日會落到我手裡。」

朝陽麵色難堪,楚王雙眼睜大似是不信我得知他們的計劃。

兩人聯手算計我,楚王負責拉攏,朝陽負責策反。

對他們來說,我若想自保,唯有這兩條路可走,不論我選擇哪種,最終結果都是兵權被奪,生死由人。

可我季扶搖,能打出一條新的路。

「你真當我沒後手嗎?走到這一步都是你逼我的!」

楚王神情陰狠,雙手一拍便有身穿朝服的大臣走近這處小院。

整整五十位大臣,在朝中擁有實權的都在這了。

楚王眼裡帶著決絕,從袖中拿出一卷黃色綾錦。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有邊關之患,朕不能親征,特命常勝大將軍季扶搖前往邊關,執掌兵權,以靖邊疆。」

這是走投無路了?

楚王雙手有些顫抖,「還不接旨?」

我輕輕一笑,走上前接過聖旨隨手一扯扔在地上。

眾人一驚,那五十名朝臣對我怒目而瞪。

「季扶搖!你竟敢當著眾人的麵毀了聖旨,我看你是心有不滿意圖造反,來人拿下!」

也許是沒想到我會直接撕了聖旨,楚王呆愣一秒後激動地給我按上罪名。

「聖旨?連國璽都是假的,哪來的聖旨。」

若是有真的國璽,他們早就下旨奪我兵權了。

如今不過是拚死抵抗無路可走,才會想放手一搏賭無人能識得這是假的。

「快將她拿下,免得她妖言惑眾!」

「我看誰敢!」

皇上位於帝攆之上,雖麵色有些蒼白,但氣勢依舊。

阿母站在一旁朝我微微點頭。

12

眼見局勢將定,楚王站起身憤怒摔杯。

不過等了半晌也見不到一個人影。

「你在等城裡那些禁軍?」

「真是不巧,我的兵今早到了五千人,不小心跟禁軍起了沖突。」

「全殺了。」

我雲淡風輕將楚王最後一手毀得徹徹底底。

自此,塵埃落定。

楚王被貶庶人,永生都將被看管,不得自由。

朝陽被遣派皇陵。

她走前拚死要見我一麵。

「我明明沒有絲毫破綻,你為何識破了我們的計劃?」

我嘆息一聲,「朝陽,魏清川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得知我傷了他後便立馬趕去照顧他。」

朝陽身上染上了魏清川常用的香薰。

更別說昭昭的日誌中曾寫朝陽日日纏著魏清川,冷眼旁觀昭昭被折磨。

……

陛下大手一揮將魏清川等人交給我全權處理,是生是死全看我心情。

我不願他們死得乾脆,在書房裡待了好幾日才找到一個合心意的刑罰。

我將幾人的四肢固定,在頭頂放上儲存水的容器,在容器底部開了個小口

,保證水滴勻速滴落在他們頭上。

此種刑罰看上去不起眼,卻能讓他們得到長期的折磨。

他們的頭部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開始潰爛,他們將會永遠生活在這種痛苦之中。

走之前,魏清川叫住了我。

「你為何不問我為什麼這麼對你?」

我腳步不頓,繼續朝前走。

「季扶搖,你根本不懂怎麼做一個妻子怎麼做一個女人!」

身後的黑暗漸漸離我遠去,刑房大門打開,陽光照射在我的身上。

「我隻做自己。」

如同昭昭最後寫下的一句話,「願阿娘不被孩兒之事所牽擾,餘生依舊安樂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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