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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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斯卡ziska這個名字其實還挺不錯的,寓意不錯,意思也不錯,然而我是不會改名的,z就是z,並不是什麼名字的縮寫。

等到了哪天需要代號的時候再用這個名字也不遲。

我堅持不改z這個名字,是因為我在這個地方就隻是z,不是什麼殺神也不是什麼守護者,僅僅是作為z這個人生活的。

而且這麼久了,還改什麼呢?要是真的改名了,那身份證駕照各種資格證和證件都要改,實在是過於麻煩了。

度假就好好度假嘛。

「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回頭對著馬吉德說,他的表情遲疑了一下,伸出手畫了個圈:「能不能用你以前用過的這招?剛剛那招實在是……難受。」

他的臉皺在一起,非常努力地表達著自己的抗拒,看得出來剛剛的瞬移是真的很不好受了。

畢竟是第一次嘛,而且是在毫無準備的狀態下瞬移,移形換影本來就是不太舒服的,他還被我拉著跳了次樓,當然會有嚴重的不適感。

不過他比劃著圈是……

我很快反應了過來,他說的是至尊法術的傳送門,我曾經在他嬰兒時期的時候為了把他送回迪奧的公館而在他麵前用過這招。

但我沒想到他竟然還記得,天才果然不同凡響。

「你居然還記得,那都是你嬰兒時期的事了,你的記憶力那麼強的嗎?」

「那當然!」馬吉德做出一副得意的表情,就像當初他認為能夠成功解決承太郎他們時一樣,得意之後,他看向我的眼神裡帶上了不解,「說起來你既然有這麼方便能夠直達目的地的能力,為什麼當初不直接幫承太郎他們去到dio大人的公館?」

這就是為什麼我不願意讓其他人知道這個能力了,有這麼方便的能力卻不用來方便隊友,很容易就讓人想到我可能是懷有別樣的心思,免不了就要遭受一次質疑。

就很煩,我的能力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還需要解釋什麼動機嗎?

我看了馬吉德一眼,他還在等我的回答。

「因為我真的就是在跟著沿途旅遊,而不是為了幫承太郎他們打敗迪奧,或是幫迪奧打敗承太郎他們,直達目的地那不是失去意義了嘛。」

聽罷我的理由,馬吉德的表情頓時變得異常無語,眼神裡寫滿了無話可說,我還讀出了「我信你個鬼」的意思。

可別不信,我還真是埃及旅遊團裡唯一一個正兒八經把那場和時間賽跑的冒險當作是旅遊的人。

我戴上懸戒,開啟傳送門必須有這個工具,既然這招早就被馬吉德知道了,那我也不介意對他再透露一點。

「其實我這招都沒多少人知道,加上你也就五個人吧,其中可不包括迪奧和承太郎他們。不過佩特夏是知道的,我每次一過去它就打我。」

還仗著我看不到替身用替身能力攻擊。

「……連鳥都知道的技能,dio大人和承太郎他們卻不知道,真說不清是誰更可憐。」

「都是過去的事了,向前看吧。」

雙重含義的向前看,我在馬吉德麵前開了個傳送門,對麵是他家附近一條隱秘的小巷子,畢竟直接把傳送門直接開到他家裡把他家人嚇到就不好了。

養子被紅袍死神送回家,想想都可怕。

馬吉德跨過了傳送門,回頭看著我,遲疑片刻後,他抬起手做了個揮別的動作,我對他笑了笑,關閉了傳送門。

周圍寂靜下來,隻剩風在呼嘯。

我嘆了口氣,轉頭望向遠處一片黃沙,周圍的景色都被風吹得霧蒙蒙的,連天空都染上黃土的色彩,夕陽緩緩落下,周圍頓時一片艷紅,像火,像血。

也像現實寶石給我製造過的幻覺。

暗網的那些家夥是除不盡的,隻要人心還有惡意,這些家夥就還會在陰暗的角落裡伸出濕滑黏膩的觸手不斷蔓延。

這一點,我早就是心知肚明了,要知道這些家夥、這些組織,就和我曾經敵對的某條蛇是一模一樣的。

但是,除掉一個是一個吧。

實在處理不了的再改變現實,這個能力是我最後的底牌。

改變現實的能力很好用,但我不會輕易使用,這就跟殺人一樣,在未曾沾染血腥之前,殺人是最後的底線,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和思考方式是有一定的約束力的,會不由自主地暗示自己不能夠觸碰那條紅線。

但是一旦沾了血,就無法回頭了,隻要奪取過一個人的性命,那麼即使是在日常交流時和人遇到了矛盾,「殺了對方」這個念頭也是會下意識出現在日常的選項當中。紅線已經被跨越,底線會不斷往前推,到最後也有可能會不復存在,一觸即發,一碰就炸,最終殺人就成了日常。

奪取別人生命就要做好被人奪走生命的準備,殺人和被追殺,我早就已經經歷過無數次了。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我都不太想用改變現實的能力,一旦我開始嘗到了便利的甜頭,我就會想要走捷徑,想著萬事都用改變現實來解決。

那最後的現實還是現實嗎?我不敢肯定,也無法給出準確的答案,更不能嘗試著看看結果。

算了,反正殺人已經成為我的日常選項了,區別在於殺的人是誰而已,這段時間就當個深藏功與名的義警吧。

於是,死神13的小插曲過後,我又繼續在世界的各個角落瞬移殺人。

短時間內跨越不同國家的壞處就是,我現在根本不知道時間流逝的具體情況,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個國家,更不知道我已經走了多少天,但是我已經答應了喬魯諾會在聖誕節之前回來,所以解決完這一單後就回去吧。

不對,什麼「這一單」,說得像是我在接什麼委托一樣,明明隻是我興趣使然的行動。

而且聽起來fg味好濃,不要和紫頭發的人玩。

又是重復性機械性地解決了目標後,我在他的房間稍微查看了一下,我對他的私人物品沒興趣,隻是為了判斷我是在什麼地方以及現在的時間。

他的電腦屏幕還是亮著的,我看了一眼係統自帶的時間,又算了算這裡和意大利的時差。

還好,離聖誕節還有兩天,現在回去的話還能趕上平安夜。

這麼想著,我直接就回到了意大利的家裡,意大利現在是半夜時間,喬魯諾早就睡了。

我把紅袍脫了下來,把阿努比斯從鐮刀變回了原來的長刀模樣,許久不沾血的他突然被我帶著收割了那麼多人命,現在還處在興奮當中。

作為一把利刃,還是得時不時用一用才不會生鏽。

我坐在書桌旁邊,給阿努比斯做著保養,身後突然多出了另一個人的氣息,光可鑒人的刀刃閃過一片紫色,彰顯著來人是誰。

「那隻吸血鬼召喚了邪神。」

身後傳來布料摩擦的聲音,還有重物壓著棉花和彈簧的聲音,他是坐在了我的床上。

「……?」

卡茲這兩句話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以至於我都沒心思去給阿努比斯保養。我回頭看他,他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看著不像說謊,他也不是會故意和我開這種玩笑的人。

「……他什麼時候召喚的?」

千萬別是已經召喚了一段時間啊,如果迪奧召喚的「邪神」是我認識的那位,那這位熱愛大場麵的邪神搞不好會搞個大動靜出來。

「今天傍晚。」

「他不睡覺的嗎?」

「誰知道他。」卡茲對迪奧興趣缺缺,對著我揚了揚下巴,「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我總有種不太妙的感覺,我糾結了兩秒,把身子轉了回去,決定還是先把手頭的活兒搞完。

「你先跟我說說是什麼情況?」

卡茲呼出一聲重重的鼻息,感覺是有些不耐煩,他的心情好像不太美妙。就在我以為他懶得說的時候,他回答了:「吸血鬼讓那個老太婆召喚的,和邪神過了幾招,誰也沒占上風,然後那個上班族就瘋了。」

事件概括過於簡潔,如果是語文題,卡茲能拿滿分。不過他說得雖然簡潔,但確實把重點提煉出來了——召喚邪神的其實是恩雅,她是個巫婆,在這些神神叨叨的方麵要比迪奧懂得多。至於和邪神過招誰也沒占上風,我也不知道是誰和邪神過了招,卡茲沒有明確說明,但是他心情好像不太好,搞不好他也沒贏。

而且,這又是邪神又是打架,時間還這麼晚了,明天還是工作日,沒法安眠的上班族吉良可不得瘋。

「聽起來,你好像也沒能從邪神手中討到好啊。」

我給阿努比斯的保養已經快要結束了,然而卡茲接下來的一句話把我嚇得手一抖,差點把刀掰斷。

「那個邪神的把戲和你用過的一模一樣。」

不會吧……不會真的是我想的那個邪神吧?這是允許的嗎?

卡茲從我床上起身了,慢悠悠地朝我走過來,卻給我一種即將接受審判的壓力。

「我想,你應該認識他的,對吧?」

卡茲站在我身後,彎著月要把手臂垂下來,從我的脖子前繞過去,搭在我另一邊的肩上,像是個鎖喉的動作。

他湊近過來,濕熱的呼吸打在我的耳朵上,他的聲音刻意壓低,尾音卻微微上揚,在我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個名字。

那是我在上個宇宙的英文名。

我整個人都頓住了,如果說邪神的把戲和我用過的一樣,我還可以說是畢竟是神,會類似的把戲很正常來解釋,大不了就說是魔法總是大同小異。

但是卡茲說出了我在上個宇宙的英文名,那我就不能夠再僥幸地逃避了。

這個邪神就是我認識的那個家夥。

說實話,我並不想繼續用上個宇宙的英文名在這裡生活,也不願意讓這裡的人知道我曾經叫什麼,我甚至謹慎到讓露伴的天堂之門來看都無法得知我的過去,結果現在卡茲知道了,搞不好荒木莊裡的家夥們也都知道了。

雖然隻是個名字,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我卻覺得像是被扒光了一樣,以前的名字承載了太多的東西,一聽就覺得壓力倍增,在這裡,我其實是有逃避的心態在的。

「叫我z,別叫那個名字。」

卡茲似乎是沒想過我竟然是這種反應,他稍微愣了愣,又迅速回過神:「你自己的名字還那麼抗拒?」

「在這裡,我就隻是z。」

我又強調了一次,加重了語氣。

「看不出來你還挺喜歡我給你取的名字。」

卡茲把手從我肩上放下來了,鎖喉的動作變成了隨意的搭肩。

嘖,明明聽出了我的弦外之音,卻還偏偏要多說這麼一句。

「是啊,畢竟是卡茲大人的賜名呢,我可喜歡了——這樣說你滿意嗎?」

卡茲沒有因為我的陰陽怪氣而生氣,反而是輕笑了一聲,他直起身子,大手放在我的頭頂揉了一把,把我的頭發揉得亂七八糟的。

「走吧,去會會你的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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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荒木莊的z小姐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副相親相愛的景象。

dio搖晃著紅酒杯,裡麵猩紅黏稠的液體一看就不是紅酒,而邪神則優雅地捏著茶杯,細細品茶,整個人的姿態甚至比身邊的英國貴族還要英國貴族。

精致的茶幾上除了茶點,還擺了幾把閃著寒光的匕首,以及一副國際象棋棋盤,上麵的戰局顯示是邪神的黑棋贏了。

【這是啥,兄友弟恭小刀使者交流會嗎?】

z小姐一陣無語,眼前的邪神,黑色的背頭,綠色的眼睛,身上穿著的是帶有維京武士風格卻又能夠看出是法師的黑綠金三色的服裝。棱角分明的臉上卻是與氣質不符的無辜表情,顯得純良又無害,但眼神裡狡黠的精光是藏也藏不住,簡直就是個時刻想著要怎麼惡作劇的小騙子。

這個邪神確實就是z小姐認識的那一位,不同於她參加他葬禮時所看到的白發蒼蒼的模樣,此時的邪神正是他最年輕靈動的樣子。

「well,ll,看看是誰來了。」

邪神慢條斯理地把茶杯放下,雙手交握放在腿上,嘴裡吐出的音調是最純正的英國倫敦腔,z小姐看到他那雙綠色的眼睛閃過一絲精光,久違又熟悉的不妙感爬上脊背,她下意識地抬手試圖製止。

「don''t say it,don''t you say it(不許說,我不許你說。)」

邪神的嘴臉勾起一抹弧度,眼底是想要惡作劇的快樂。

「宇宙殺神?」

「……我就知道。」

聽到這個無比羞恥又中二的稱號,z小姐隻覺得尷尬,尤其是在這群不明真相的反派麵前,簡直就是在公開處刑黑歷史。

她嘆了口氣,捂住了眼睛,逃避現實。

「很久沒聽過這個名字了吧?想當年你這威名可是享譽全宇宙啊。」

邪神的調侃中又帶著諷刺,然而聽上去卻不令人生厭,他的語氣和動作雖然有些浮誇,眼神卻不帶任何惡意,隻顯得他有些邪氣和孩子氣。

z小姐沒有生氣,隻是無奈反擊,也叫了一個邪神不喜歡的外號。

「閉嘴吧小鹿斑比,這又不是我自己取的。」z小姐說著,注意到桌上的布丁,那個小碟無比眼熟,「你身為王族還開別人的冰箱偷吃?」

「我做事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

「這套茶具也是我的,你還真是一點兒也不客氣啊。」

「這是你的榮幸,快給本神跪下感恩戴德吧。」

「就你?能把kneel(跪下)喊成貓叫聲的神?」

「你是不是想被變成草履蟲?」

z小姐和邪神鬥著嘴,她身邊的卡茲隱約想起z小姐在和他們喝酒的時候說過,這個邪神還有惡作劇之□□頭。現在看來,這個前不久才把別人變成青蛙,高高在上地嘲諷他們是螻蟻的邪神,在z小姐麵前卻像個喜歡惡作劇的孩子一般,親昵地和老朋友互相叫著對方不怎麼喜歡的外號,著實是沒有埋沒他另外的稱呼。

但是……

卡茲看著z小姐和邪神之間的互動,兩人在口頭互懟著,眼神卻都是帶著笑意,氣氛非常輕鬆愉快,但是有種讓外人無法插足進去的氣場。z小姐的姿態非常放鬆,卡茲能明顯感覺到她在邪神麵前,要比在他們麵前更自在一些。

而剛剛還因為和邪神一樣,都用小刀和都對兄弟有奇妙感情與經歷這個共同點而與他交談甚歡的dio,此時也是無法插上一句話。

像個屏障一樣,無時不刻都在告訴著他們,z小姐和他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dio也是相同的想法,他不著痕跡地看了卡茲一眼,從對方那相似的紅瞳中讀出了同樣煩躁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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