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血夢遊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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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夜幕爬滿天空,外麵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雨水混合著雷聲讓人內心稍稍升起一股不安,窗外的景象被漸漸彌漫的白霧所遮蓋,這一切好像在為什麼做著鋪墊。

2006年8月15日晴

我拉上窗簾熟練的躺在了床上,雖然夏日的天氣讓人很燥熱,但我一如既往很快就睡著了。隨著午夜12點的鍾聲響起 ,一個恐怖又刺激的遊戲也悄然無聲的開始了。

我的腦袋忽然傳來一陣劇痛,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眩暈感占據了我的全身。我拍了兩下腦門,靠老子不是在睡覺嗎這是哪?我四周環顧了一圈,這是一個全封閉的房間,四麵牆壁是詭異的血色,還隱隱散發出一股刺鼻的腥味。好像是用血漿潑上去似的!看著黏膩又惡心。整個房間內隻有一張古銅色的中式長桌和四把歪七扭八的黑色木椅。桌子上釘著一張像獸皮一樣的裝飾物很是引起我的好奇,我湊近觀察起來,它就那樣詭異扭曲的趴在那,但卻沒有獸類的毛發。我仔細打量著,顯而易見的是五根彎曲的人指。我皺了皺眉,收回了視線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這時一個身著紅色長裙,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盯著我,一邊把玩著自已的長發一邊開口說道:「你好,我叫王玲,是金牌銷售。」說完便朝我拋了個媚眼,她的身上散發著一股劣質香水味,和廚房的抹布一個味道,她擠弄著自已傲人的事業線,哼不得不說確實挺B的。我沒有理她而是掃了一眼她身旁坐著的比她個子還矮了一截女生,她紮著兩個可愛的麻花辮。她的眼圈泛著紅像是剛大哭了一場,這種女孩子還是比較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的,男人嘛視覺動物。哼,不過這都和我沒關係,不好意思老子對女人不感冒。她挫著衣角弱弱的開口道:「我……我叫徐芹我之前是幼師。」另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他的個子很高,最起碼有190,他打趣的附和道:「我叫邢狄閒散人士,你叫啥。」這人一身休閒工裝,眼睛被墨鏡遮住了,但看得出來長的挺俊的。我收回視線道:「丁曉」說完便閉目養神了起來。

王玲很奇怪我為什麼會這麼冷靜,就連她和那個戴眼鏡的男人醒來時都被嚇了一跳,像徐芹這樣的小女生直接就被嚇哭了。王玲往我身邊挪了挪,用她那自以為很性感的尖長的紅指甲戳了戳我道:「小兄弟,你是做什麼職業的。」說完又往我這貼了貼,我走到另一邊坐下道:「我是精神病病人。」王玲見我沒有要搭腔的意思便沒在說話了。

我們全都入座後,每個人的桌子上都莫名的出現了一隻手表。黑眼鏡拿著表左看右看,一臉無語道:「這……這不就是一隻普通的手表嗎?我還以為什麼勞力士牌高科技呢,戴著像電話手表,嘖嘖嘖。」黑眼鏡話還沒說完房間內一道女人冷厲又刺耳的聲音響起:「帶上,帶上手表,帶上。」這道聲音十分刺耳,震得人耳膜揪心的痛,這種感覺好像是有人在抓你的腦仁兒。那道冷厲的聲音一直持續著並未停下,我大喊道:「所有人,把手表帶上,快!」眾人忍著疼痛紛紛戴上了手表,但這磨人的聲音卻一直沒停下來。王玲看了看徐芹,發現她雙手捂著耳朵,坐在地上一直在尖叫,她的叫聲都快奄過NC的叫聲了。黑眼鏡對著王玲大喊道:「快給那死娘們帶上,靠老子耳朵要掉下來了,TMD。」王玲一把抓過徐芹給她戴上了手表,可她一直在掙紮尖叫。黑眼鏡一把撈過徐芹把她按在椅子上給她帶上手表,隨著任務的完成,房間內的聲音也停了下來,隻剩徐芹一個人在座位上抽泣著。王玲順了順月匈前的長發沒好氣的罵道:「裝你妹呢,你當這是小說穿越啊,等著男主來救你?」我揉了揉耳朵開口道:「事多的人往往死的最快。」徐芹看了看我,停止了抽泣嗚咽道:「對……對不起,我實在是太害怕。」黑眼鏡和王玲都朝著徐芹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在心裡罵了幾句。

房間裡安靜了沒三秒,便又開始震動起來。房間的牆壁開始向下流淌著血色的不明粘稠液體,並且還散發著死魚般腥的臭味。就當眾人忍著惡心收集線索時,地板忽然就消失了,眾人齊刷刷的向下掉落。我眼前一黑,隻感覺身體失重,再嘗試向周邊抓握時,卻沒有任何受力點,四周一片虛無什麼也看不見,隻聽得見徐芹忽遠忽近的尖叫聲,真的讓人頭疼,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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