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文斌兄說得好!(2 / 2)
他參與此次詩會,完全是都督府之中,有些人重視起李修竹。
李循珍想把李修竹的名聲搞臭,廢物就是廢物,入贅到陳家又如何。
他就與周泰澤不謀而合,周泰澤所在的周家,準備就意向和江州司馬家聯姻。
何況周泰澤雖然沒見過陳虞月的真實麵貌,但見過一次戴著麵紗的陳虞月,當時就有些心動。
沒有想到,還未等周家提起聯姻之事,李修竹就入贅陳家,成了上門女婿。
再說陳家和都督府聯姻,周家很難壓製一下陳家。
周泰澤就動了,將李修竹的臭名變得更臭,若有機會,製造些意外整死李修竹。
他們自然是不敢,光明正大對李修竹怎麼樣,隻好用喝這種烈酒的方式。
這烈酒,也是李循珍花重金買來的。
兩位進士,則是周泰澤收買。
當然,這個收買隻是讓其中一位進士,故意如此出題。
除此之外,兩位進士該怎樣就怎樣。
好歹也是進士,並非周泰澤能隨隨便便買通的。
周泰澤和李循珍就是為了,讓李修竹喝下這種烈酒。
以李修竹那種病弱的身子,沒準喝一杯就喝死了。
此刻,李循珍和周泰澤都不約而童的,望向李修竹那裡。
當瞧見陳虞月,在苦苦思索,沒有再動筆,都鬆了口氣。
時間已過大半,這樣看來,陳虞月哪怕強行作出一首詩,也會是墊底的。
孫文斌也注意到這一幕,他望著李修竹,不由道:「修竹兄,你身為男人,真要躲在一個女人背後嗎?這樣,為兄可看不起你。難道說,陳虞月小姐能作出一首完整的詩,你們喝一杯烈酒,就足夠了?
當初修竹兄,也能與我從古書中,辯論幾句。相信以修竹兄的風采,區區作一首詩算得了什麼?」
表麵上是在吹捧李修竹,實則是想讓李修竹去作詩。
陳虞月再不濟,隨隨便便也能作出一首完整的詩。
至於李修竹,在孫文斌眼裡,這麼短時間,估計寫詩的第一行字都難。
而做不出的詩的結果,就是要喝一壺烈酒!
孫文斌這是在激李修竹去作詩,然後作不出,便受到喝一壺烈酒的懲罰!
若是原主人,確實可能會被孫文斌這麼激到。
真要一壺烈酒下去,原主人這麼弱的身子,百分百會喝死。
可見孫文斌也是用心歹毒。
沒等李修竹說什麼,陳瑤兒小臉一擺,第一個不樂意的哼著:「這不公平!我姐姐一介女子,這詩的主題你們出的不好,豈能和你們比?而且你們也都是秀才、俊士的,對我姑父而言,也是不公平的!」
陳瑤兒終究是小丫頭,這世間哪有什麼公平可言。
果然,孫文斌嗤笑一聲:「你們陳家好歹是名門望族,你哥哥又是邊疆將軍,你姐姐怎麼不能和我們比?沒看到酒詩人也不過是秀才,不也把我和王俊士都比不過了嗎?修竹兄雖不是秀才俊士,沒準也有作詩的天賦,把我們比過,就怕修竹兄沒這個膽量!」
陳瑤兒還要說什麼。
李修竹拍手叫絕,笑道:「文斌兄說得好!」
說完後,在眾人的詫異目光下,李修竹一下奪過了陳虞月手中的毛筆。
李修竹再挪過紙張,接著道:「不就是作詩嗎?有什麼好怕的!正如我們大唐鐵騎那樣,大不了就是喝一壺酒!」
語氣之中,充斥著豪情。
如今半盞茶的時間快到,其餘人都作詩作好了。
怎麼說也是秀才,比起普通人作詩是更容易的。
眾人這才有閒情看向李修竹,見李修竹開始用毛筆沾染墨水,真要提筆寫詩,都驚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