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拜見李公子(1 / 2)
待李循珍、孫文斌等以洪州為代表的幾人,喝完一杯烈酒後。
周泰澤並未立即開始詩會的第三輪,而是都喝了杯酒,準備讓一群舞女,上前表演一段助助興。
隻是沒等舞女上場,船外再次傳來一陣悠揚的琵琶聲。
聽到這琵琶聲,一些人驚詫萬分。其中包括周泰澤,以及在那不斷喝水催吐自己的李循珍。
似乎聽過這琵琶聲,都環顧四周,尋找琵琶聲的來源處。
在船外的東南方,有一艘不大不小的花船,亮起了紅色燈籠,朝這邊駛來。
花船的船中,眾人隱約可見一位美艷的女子,半遮著麵,正彈著琵琶。
琵琶聲悅耳動人,而且此曲帶著悲切的故事,令人陶醉。
「這是花船是煙雨閣的!」
「琵琶彈的如此嫻熟好聽,長得又那麼漂亮,該不會是秀姑娘吧?」
眾人不由吃驚想著。
煙雨閣作為煙花之地,像這種江邊,都會有自己的花船停放於此。
就是為了方便有客人,請煙雨閣的姑娘到此表演。
「是秀姑娘!有幸在秀姑娘離開京城的最後一天,聽過秀姑娘親手創作的琵琶曲!」
鄭進士忽的激動開口。
饒是鄭進士,看到秀姑娘來了,也難以掩飾的有情緒波動。
周泰澤和醉醺醺的李循珍,目光都直勾勾的看著,花船中的美艷女子。
兩人看到美艷女子的身影,似乎看出了是誰。
眾人見兩人的樣子,再傻也能瞧出,那美艷女子正是秀姑娘。
鄭進士沒親眼見到秀姑娘,卻聽過秀姑娘所彈的琵琶曲。
這曲意像是在訴說著什麼,帶著不舍和無盡往事。
也對,秀姑娘離開京城,都知道是有難言之語的。
怪不得,這琵琶曲聽起來,就不一樣。
再加上,秀姑娘剛來到江州,周泰澤、李循珍是借著自己父親的麵上,才親眼見過秀姑娘。
所以此時周泰澤和李循珍,隻是看到秀姑娘的身影,就像是魂都被勾了過去。
其他人也都是一樣,看著秀姑娘彈琵琶,非常的享受。
而李修竹不適宜的插了一句:「秀姑娘來了,文斌兄,我敬你一杯酒,送送你。這晚上有些冷,獨自前往洪州,一路順風。」
孫文斌先前也學著李循珍那樣,不斷喝水喝到飽,再把酒水吐出來。
現今好了些,即便如此,還是醉呼呼的。
他帶著醉意,冷哼道:「修竹兄,秀姑娘未必是因為你而來。或許秀姑娘,剛好路過這裡。見我們正在舉行詩會,看到李循珍公子和周泰澤的麵子上,為我們彈奏琵琶,以此助助興。」
「有點道理。」
聽到孫文斌的話,眾人點了點頭。
李修竹的身份,怎能請動秀姑娘來這,那麼很有可能就是孫文斌說的一樣。
李循珍麵色也冷了下來,孫文斌真這樣離去了,豈不是折了他的臉麵?
他立即冷聲道:「李修竹,別給自己臉上貼金。父親大人在三天後的盛宴上,邀了秀姑娘親自前往。秀姑娘估計便是路過此地,見到我和泰澤兄舉行詩會,彈曲助興。」
對於孫文斌和李循珍的話,李修竹隻是笑了笑。
因為這時候,秀姑娘彈奏的琵琶曲,忽的變了。
是李修竹給秀姑娘的《霓裳羽衣曲》!
不得不說,秀姑娘確實擅長彈琵琶。這才學了多久,就把《霓裳羽衣曲》彈的嫻熟。
在秀姑娘彈奏之下,琵琶聲很是動人。
沒過多久,琵琶音再次一變,變成了《六幺》!
顯然,秀姑娘是按照李修竹所交待的那樣,先後彈奏這兩曲,在這詩會助興。
這悠揚的琵琶聲,讓現場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紛紛注視著越來越近的花船的美艷女子身影。
都在靜靜聆聽,頗為享受。
待琵琶曲結束,花船也靠近了岸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