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對方論證（1 / 2）
「為什麼要造反啊？」
「我造反是因為要活命…呃不對…是要自由地活命，國王造反是因為要奪回…」
「等一下，國王造反？」
他一臉的不可置信
「你自已去和他解釋吧」
我走到一邊，不久，國王又把我叫了回去
「所以現在明白了嗎？」
我問那個異教徒
「明白了，那我呢？」
「你……是為了免服兵役」
「這個兵役嘛…」
國王突然插話
「他是被教皇逼的」
又被我給堵了回去
「你也在想，比起以前，教皇對異教徒已經很仁慈了嗎？」
異教徒轉頭問他，國王遲疑地點頭
「唉……」
「我……不對嗎？」
國王膽怯地看著我
「我解釋一下吧，原教徒對異教徒一直是趕盡殺絕的態度，這你們兩都認可啊？」
他們都點頭
「而你！」
我又看著那位異教徒說
「作為被趕盡殺絕的對象，你會認可他們的做法嗎？很顯然，不會」
這是一個設問句，我沒給他回答的時間
「你甚至都不覺得你們這些所謂的異教徒該罰什麼，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國王你呢？」
國王表現出兩難糾結的神情
「我解釋一下，宗教是人建立的，而在這個王國，一開始隻有一個宗教，這點沒有異議」
我看著他們兩，無人表示反對，我繼續說
「往上，宗教信仰帶來的諸如募捐會費一類的會給教會帶來收入」
「往下，長久以來對於原教的信仰已經深入人心，每個人都已經接受了它」
他們也都點頭
「這個時候出現了一個異教，不管它是外部輸入還是內部分裂，總之它與原教的信仰有很大的差別，這你們也同意吧？」
他們也都點頭
「現在兩個派係中間產生了分歧，而且還有物質上的矛盾，就比如雙方都要在某處建設自已的教堂」
「對！我們與原教…」
「住口！」
我厲聲嗬住了異教徒的補充
「我沒興趣也沒時間了解你們的宗教信仰，單方麵的信息不可盡信，現在，我要去找尋那位一切的對立麵，國王與異教徒們目前為止共同的敵人」
「教皇？！」
我轉身丟下他們，重新向著城鎮進發
「哦對，一直往密林走，在外圍有座小木屋，在那裡等我」
我最後補充了一句，便真的離開了
此去見人，我有兩個目的，其一當然是從對方的角度盡可能多地了解事情的全貌
其二是去蹭頓飯，畢竟餓一天了
進城的第一件事，是配合守城士兵們的抓捕
教皇在哪我不知道，所以隻能讓他來見我，一個用慣了的伎倆正在醞釀
我拿著從王宮衛兵那裡搶來的佩劍，舉起雙手被包圍著，圈外，一位有些眼熟的男子走來，路上的士兵都對他彎月要行禮
「好久不見」
「不久，才半天」
「王宮的人是你殺的？」
他從旁邊一名士兵手中接過長矛，立在地上
「是，我記得殺了三個」
「那麼國王也是你擄走的？」
「嗯……可以這麼說吧，我不擅長回答問題，我問幾個問題吧」
「可以」
他點頭，似乎是輕敵了
「過來」
我招手讓他過來，他舉著長矛接近，在矛頭貼近自已後，我在拔劍的同時左手抓住矛杆和劍鞘，用力往後一拉，同時劍擱在對方肩上
也是此時，周圍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我
「帶我去見教皇」
我承認我有賭的成分，但是我賭對了，他確實很重要，以至於其他人不敢拿他的命去賭，就這些，我被帶著見到了教皇
教皇穿著白袍，在一處二樓房間的窗台看著樓下，背對著我
「你好啊，教皇冕下」
我收起劍，迅速跑到教皇旁邊，跟他一起看窗外
「武器扔了！」
那位剛剛還被劍架在脖子上的士兵在門口喊到
「你也可以指著我」
說完，我再次拔劍，反手架在了教皇脖子上，把他從窗台拉了下來
「你乾什麼？！」
他怒目圓睜，厲聲嗬問，倒是真正可能性命不保的教皇很是淡定，配合著我的動作和步伐
「挾持教皇，威脅你們」
「我有什麼用嗎？」
教皇偏過頭來問我
「你的命很值錢」
我湊到他耳邊回答
那位士兵放下了武器，高舉雙手不斷後退
「站住！……別動」
我叫住了他
「我問你幾個問題，昨天為什麼抓我？」
「每一個第一次來到這裡的人都要接受審查」
「所以……給我扔征兵處是審查？」
「是」
他沒有說謊，但我不想相信
「那你他媽的不說？！把我和那異教徒扔在一起，咋地你們站崗的時候不讓說話嗎？」
「是」
「不讓說話讓離開崗位是吧這他媽的還叫站崗嗎！」
我真想把劍扔到他腦袋上，我也很期待看出他撒謊的，但很可惜事與願違，他很誠實
「誰定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