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章 要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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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啦!」苟珂將披在他身上的衣服拿下,抱在懷中,笑臉盈盈的看著他。

「我是不是耽誤上課了?」寂仄淩問

苟珂說「沒有,你來的太早了,我隻是忘記備課,來的早一些罷了。」

苟珂從身後的桌箱中拿出一遝子早餐,提到寂仄淩麵前「既然醒了,就一起吃早飯吧?」

寂仄淩剛想擺手說不用,麵前的人生怕被拒絕似的將所有餐盒全部打開,擺好。

筷子包裝袋都撕掉了扔在前麵。

沒辦法,寂仄淩隻能硬著頭皮吃。

苟珂見狀便笑了笑,低頭不再看他。

「」

寂仄淩吃的味同嚼蠟,他從來都不吃早飯,如今硬著頭皮吃,胃還有些不適應。

臉色微微變的難看,脹酸的胃隱隱發痛,苟珂看著寂仄淩將麵前的叉燒包都已經戳成了篩子。

便打量著問他「不好吃嗎??」

寂仄淩搖了搖頭「並沒有。」

他起身將垃圾收拾乾淨,綁好包裝袋,開窗散了畫室裡的味道,洗乾淨手將課桌上的一切用品補滿。

苟珂抬手看了手腕上的鑽表,眼見時間也差不多,兩人便心照不宣的交換了位置。

寂仄淩就在教室下低著頭,有時候時不時的會抬起頭,將他淩亂的碎發撩至耳後,從背後觀察各個學生的反應,以免能及時回復班群。

以往三個小時兼職的課,不知不覺中也漸漸過了四個小時,寂仄淩在底下聽的有味兒多了。

苟珂的鎮定自若,不苟言笑站在講台上就像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他整個人都充滿著自信,散發自已的魅力,風度翩翩,鮮活的氣氛感染著。寂仄淩有時候就在想如果自已沒有生病,一切都還是好好的。

那麼他也是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

補習班的課結束了。

「」

寂仄淩站起身收拾教室,苟珂拉了拉衣服領口站在一旁看著寂仄淩,他的臉上顯露出少有的病氣感,有點頹廢、眼睛睥睨著,手上的骨頭突出,一時間看的有些出神。

其實苟珂也不是真的一名美術教師,他開這個做這行完全是無聊打發時間以及喜歡這個工作,以免讓他回家回學校沉悶,不如玩幾年再說。

「我先走了!」寂仄淩將最後的畫筆放入紙板輪廓中,對苟珂說道。

苟珂愣神愣的太久「啊好、好、」

寂仄淩的衣角輕輕略過苟珂的皮膚,擦過的那一瞬間癢癢的,從腳底麻到頭皮,打了一個冷顫。

他的身上輕輕帶過的那一縷風,是乾淨清新的皂莢香味,撩的人心有點醉。

起來的太早,寂仄淩有些困,好在地鐵上有個空位,他深深的靠著睡了過去,前麵的人一直不停的靠近擠著他,他煩躁的睜開眼。

看見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將手機往旁邊穿著裙子的女孩底下塞,旁邊的女生與朋友聊天投出的太過,絲毫沒有發覺。

寂仄淩見那男人手緩慢移到他褲子的下處,看著照片露出猥瑣油膩的表情,斑黃的牙齒像是抽了多少年的陳年老煙不時的看著手機中的照片發出悶哼的聲音。

給寂仄淩看的一陣惡心,都說地鐵上有色狼,今天還真碰著了。

那油膩男似乎還不滿足於一張照片,再將作案工具微微靠近時,寂仄淩驟然起身鉗製住他的手,一腳踹在他的下腹,將那男人的手捏住反扭過頭。

痛的他直叫媽

「拍夠了嗎?」寂仄淩的身體比他高兩個頭,眼睛睥睨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旁邊的路人紛紛投來目光,紛紛好奇這邊發生了什麼。

「你要自已動手刪? 」寂仄淩說「還是要我把你手掰斷了摁著刪?」

旁邊的兩名女生此時才反應過來現下的狀況,急忙轉過身遮擋住自已的裙角。

底下半趴著的男人哆哆嗦嗦的拿起手機解開鎖屏密碼打開相冊,映入眼簾的不止那一兩個女生的裙角,是無數女孩子,不知道有多少人女生被這爛人意淫過,想想都覺得惡心。

他當著麵將照片刪了過精光,舉起手機祈求大家放過他一馬,有的路人早就拿起手機報了警,地鐵安保就在門口等著,他想跑卻被寂仄淩狠狠的踩在腳下。

寂仄淩將他手中的手機抽走,交給了地鐵門口早就已經等待的安保人員,旁邊的兩名女生一直低頭說謝謝,跟隨著回到警局。

地鐵上的一烏龍事件,寂仄淩到店時候早已經遲到了半小時,幾乎下了地鐵就是跑著去的,他喘著粗氣半抹著額頭上的汗水。

「喲,咋來晚了。」老張端著果盤開口說道「去換衣服吧。」

對於今天的遲到寂仄淩已經深感抱歉,怎麼說那也是他自已的私事,他沒有過多的解釋什麼理由,就說自已要陪著老張加班到深夜。

老張一直拒絕著說「不用不用。」

奈何還是拗不過寂仄淩,便也答應了下來。

「來一罐兒。」老張將一罐啤酒放在寂仄淩麵前,卻又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抽回了手「忘了,我這記性,你還不能喝酒。」

寂仄淩攔住老張的手,搖頭說著「不用換,能喝。」手指摩挲著易拉罐瓶的表麵,拉開拉環兒像是過癮一般將酒一飲而下,喝的太嗆太急,辣到了他的嗓子,一直辣到耳朵辣到眼睛,辣的整個人都開始頭皮發麻。

老張在背後拍了拍,叮囑道「慢慢喝,不要喝太急,你小子。」

「哎,你家是住在這附近嗎?怎麼沒在附近看到過你啊?」老張抿了一口酒問道。

「不、、是。」寂仄淩的嗓子還在微微的痛著「我家在上遊區,離這兒好像還挺遠。」

「那你怎麼每天跑那麼遠來工作?」老張好奇的打量著問。

「工資高。」寂仄淩又恢復了那張冷臉,有了剛剛的教訓,這次他喝酒喝的很慢。

老張想想也是,他們這裡工資確實一個月五六千塊錢,但是就是累上班時間長,好多人乾到一半就跑了,學徒也是更累,好幾次他作為一個師傅就在旁邊看著寂仄淩累的有點喘不過氣,隻是休息一會兒便又開始快速的工作。

許多花季少女大多數點餐都點的很慢,看他看的入神,老張總是在一旁笑道「現在的小女孩兒哦~看見帥哥都走不動道嘍。」

「」

老張不確定能不能繼續問,便試探道「家裡是有難事兒嗎?」他害怕寂仄淩會因為自已的唐突而不高興。

奈何寂仄淩早已經習慣詢問,但是自已也是真的難事,所以說一點對於他沒什麼「嗯,是有一點,但還好,不難。」

不難、真的不難還是安慰自已,一天輪換著打兩份工的寂仄淩,他都在想自已要不要輟學工作還債,如果這件事情一旦跟自已還不熟悉的母親開了口,牽扯到利益關係,親人也會變仇人,他不敢去賭,也為了她們好好生活不要因為一個雜碎心煩。

他目前隻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

喉結真燈光下滑動,啤酒慢慢從咽喉口滑潤到胃裡,一切都燒的慌,燒的感覺肚子裡熱熱的,神經血脈都開始膨脹充血。

苦笑了一聲,老張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用力的攏了攏他的肩膀「有問題跟師傅說,師傅雖然沒多少錢,但也是能出點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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