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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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a問了一下同伴:「疼嗎?」

挨了一腳的保鏢b:「這條褲子不洗了。」

保鏢a:「???」

保鏢b:「我愛豆的腳印在上麵呢。」

保鏢a:「………………」

包間裡很昏暗,顧知憶坐在皮質沙發裡,雙臂懶散的搭在沙發上,一副吊兒郎當的公子哥模樣,而林杉則是坐在高腳椅上,他們兩個皆是目光冷靜的看著這位不速之客,讓柯燃燃有一種進了賊窩的感覺。

柯燃燃問林杉:「你怎麼會在這?怎麼還跟他認識?」

林杉還沒開口,顧知憶就扌莫著下巴笑道:「你不知道嗎?我們的關係其實很親密哦。」

「你跟我先離開這裡」林杉拉著柯燃燃往外走,而顧知憶則是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們,並沒有阻攔的意思。

林杉開車載她回去:「你住哪?」

柯燃燃報了地址,兩人一路無話,等到了酒店房間,柯燃燃關上門就問:「你跟他怎麼回事?」

林杉坐在沙發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半響才說:「我媽死了。」

柯燃燃愣了一下,她從來沒聽林杉提起過阿姨已經過世了,乍一聽覺得太過於突然:「……什麼時候的事?」

「我爸出車禍住進icu那段時間,家裡失去了支柱,我媽精神上受了刺激人也渾渾噩噩的,最後發瘋從陽台上跳了下去……血流了一地,我發現時人已經涼了。」

柯燃燃走過去安撫的拍著她的後背,她以為這個痛失母親的女孩會哭,但是林杉一滴眼淚都沒有掉,神情也是平靜到麻木。

柯燃燃還不忘囑咐她:「顧知憶這個人……不太好,你別跟他走太近。」

她以為他們是在交往。

可林杉卻說:「我很感激他,要不是他暗中自助,我也沒機會讀完學,我爸也說不定早走了。」

柯燃燃眼皮一跳,濃烈的不安襲上心頭:「我還不知道……叔叔出事是怎麼回事?肇事者抓到了嗎?」

林杉看著她,眼神平靜又帶著冷,就像是冬日的夜風:「我爸下班回家,被一個酒駕的人撞到了,那人不光撞到了我爸,一連六七個行人都被撞進了醫院,但是他卻像是沒事人似的,沒有人指責他,也沒有人敢指責他,我想要討個說法,卻連見他一麵都比登天還要難。」

柯燃燃覺得自己被人掐住了喉嚨,呼吸困難心跳如鼓:「……他是誰?」

林杉:「顧衍。」

又是那個禽獸!

柯燃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腦子很亂,沒法說話,過了一會兒猛地抓住了林杉的手臂:「顧知憶讓你做什麼?」

「不是他讓我做的,是我自願的」林杉抽回手臂:「我爸變成了植物人,我媽也不在了,我好好一個家就因為他弄得支離破碎,這種事情我怎麼會忘記?他做錯了事情總得付出點代價吧。」

「不要做傻事。」

「放心,我和顧知憶並不像他一樣,我們可是尊重法律道德的良好公民,我們不知法犯法。」

林杉又道:「我們隻是想讓他付出代價。」

她見到柯燃燃真的很高興,這是她在這個世上僅剩的貼心人了,她以為自己見到柯燃燃會哭,但是現在她一滴眼淚都沒有落下來,眼眶都是乾澀的,好像她這輩子的眼淚都在那段時間流光了,心也麻木冷漠了起來,唯一能讓她提起乾勁的東西就是報復。

她看著前方,眼神犀利且冰冷,就像是猝了毒的刃,會在你不留意的時候結果了你的性命。

柯燃燃覺得這一切都太過於突然,她腦子嗡嗡作響:「顧知憶讓你做什麼?」

「我替他注冊了幾家公司,一直在收購著顧衍的零星股。」

林杉低著頭,鴨舌帽被她拿在手裡把玩,她捏著帽沿,那帽沿很硬,像是怎麼都不會被捏壞,她用力按了下去,帽沿被折成了兩半,那看似堅硬的東西原來這麼輕易就能捏壞——那些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隻有試了才知道會不會收獲到滿意的結果。

柯燃燃從小到大隻會唱歌,在經濟上她就是個瞎,完全不懂林杉說的是什麼:「就這樣?」

「就這樣。」林杉說道。

柯燃燃顯然不信,但不管她信不信林杉都不會再多說什麼了,這是對自己的保障,也是為柯燃燃的安全著想,畢竟知道的太多也不是什麼好事。

林杉戴上鴨舌帽,離開前緊緊的擁抱了她:「這些事離你很遠,不要再卷進來了,好好的跟他生活吧,我希望你是幸福的。」

這是她們見麵以來她聲音最柔軟的時候,還沒等柯燃燃回答,她就一把推開柯燃燃,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柯燃燃在房間裡站了好久,直到手機鈴聲響起,她才回過神來去接電話。

來電是雲清讓:「忙了一天是不是很累?」

「還好吧」柯燃燃張了張口想告訴雲清讓關於顧知憶和林杉的事,但是話到嘴邊卻咽了下去,直到他們掛了電話,柯燃燃都沒有跟雲清讓提起,一個字都沒有告訴他。

說到底,那些都是別人的事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就算對方是她的好朋友,她也沒資格去過多的插手,而且她也幫不上什麼忙。

如果對方不向她求救,那麼柯燃燃不會再去過問這件事了。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唱歌,一步一步向自己的夢想前進。

柯燃燃打定主意不再想顧知憶和林杉了,好好的做好自己的就行了,然後錄製結束後拎著行李就離開這裡,管他們是要怎樣她都不會過問。

她想得很美好,但是老天就是不想讓她好過,第二天就把那個讓人頭疼的煞星送到了她的眼前。

柯燃燃正在拍一些細節,被吊了威亞整個人都懸浮在半空中,她被繩子勒得很疼,太陽又特別的曬,她難受的想吐,但還是忍著不適努力按照導演的要求擺著動作,完成了一係列的高難度操作,雙腳著地後臉都是煞白的,這可把南南嚇壞了:「怎麼了燃姐?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柯燃燃擺擺手,別讓他這麼大驚小怪:「就是有點中暑而已,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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