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第八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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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湘和林祖秋回來了。

「我哥呢?不來參加我的成人禮嗎?」林汕抬起胳膊仰著頭, 讓保姆幫自己整理繁雜的禮服。

「等會,他去給你驚喜了。」宋湘有些疲態地坐在沙發上,林祖秋幫她按壓眉心, 讓她緩解。

「咳。」林汕乾咳一聲, 「媽,我哥」

林祖秋給他使了個眼色,示意她閉嘴,然後俯下身道:「這裡有造型師團隊盯著呢,你先去歇會,宴會交給我就行了。」

衣服來來回回換了幾十套, 林汕累的直喘氣,總算是換好了。

「小少爺,化完妝就好了,先喝杯水。」管家王叔將茶杯遞給他。

林汕點點頭, 化妝,他了解的不多, 不過在他的認知裡,應該就是擦一蹭粉底, 把五官都描一層吧。

四個小時後——

林汕月要疼的直不起來,他撫著桌台,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少爺, 您看滿意嗎?」

給他化妝的有三個人,領頭的那個上前一步頷首, 露出一個標準的微笑。

林汕左看看又看看眉毛黑了一點, 還塗了口紅,小聲呢喃道:「沒區別啊」

他舔了一下下嘴唇,好看的眉頭忽地一皺, 化妝師的喉嚨一緊,嚇出一身冷汗。

剛才的話他們都聽見了,外界包括行內都說林家的小少爺難伺候,萬一有個什麼不滿意的,自己的飯碗就不保了。

「我餓了。」

這句話不是漫無目的,而是林汕在四個小時之前就想這麼說了,他沒也想到自己化妝居然能這麼久,再過幾個小時天都黑了。

瑟瑟發抖的化妝師:

王叔年紀大了,林汕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平時辦事一絲不苟的臉上竟也多出了一分寵溺慈愛,他道:「小少爺,飯已經做好了。」

林汕點點頭跟著王叔走了,那三個一直戰戰兢兢的化妝師都鬆了一口氣,不料林汕走一半又折回去,從門外探出個毛茸茸的腦袋,「謝謝,辛苦你們了,一會我安排司機來接你們。」

「不辛苦不辛苦,小少爺你本來就好看,我們都沒怎麼化。」領頭的化妝師又吊起膽子,小心回答。

林汕嘿嘿一笑,有點扭捏道:「是嗎,我也覺得我長得好看。」

三人:

*

宴客一直斷斷續續地來,截止到晚上,還沒停,林汕有些無聊地趴在陽台上數星星,但是夜晚的風好冷刮在臉上好疼,他關上窗戶,按下遙控器讓窗簾自己緩慢關閉。

「哎」短短一個小時內,他已經嘆了二十七次氣了,都這個時候了,他哥怎麼還沒來,發信息也不回,打電話也不接。

「小汕,下來準備吧。」宋母推開門,一臉的柔和,招著手溫聲讓林汕過來。

「母親。」林汕過去攙著宋湘的手,扶著她下樓。

而林辰跟紀梁則在樓梯角一直等著宋湘,見她下來了之後,齊聲喊了聲:「媽。」

「嫂呃哥夫。」林汕有點燙嘴,不知道喊什麼好,莫名被他哥悄悄瞪了一眼後,立馬正經起來:「哥夫你手好了沒,抱歉啊,之前我被其他事耽擱了沒來成,先給哥夫賠個不是。」

「小汕客氣了,你以後還是喊我哥就行了。」紀梁低頭一笑,從背後亮出一個金箔包裝的盒子,裡麵安靜地躺著兩對上好圓潤的玉,道:「生日快樂啊,來的倉促,沒什麼好拿出手的,這個是我去山上找過大師開過光的一對玉。」他又壓低了聲音:「另一個你給小語帶。」

林汕一怔,連忙接過表示謝意,殊不知藏在碎發裡的耳尖,早就悄悄紅透了。

紀梁伸手扶住了宋湘的胳膊,「母親,我扶您下去吧。」

宋湘輕輕點頭,「比我那兩個不孝子孝順多了。」

林汕林辰:

林汕閒的無聊,乾脆站在門口,室內的暖氣開的太足了,熱的他難受,站在門外剛剛好,乾脆跟接應生一起接客。

「少爺,要不您還是先進屋吧,晚上風涼,您要是感冒了老爺夫人一定會殺了我的,」接應生護著林汕站著,幫他遮擋刮來的一陣冷風,好言好語的勸著。

「寶寶,我來了。」紀星語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林汕背後,嚇得林汕小聲驚呼一聲。

「哥你去哪了?電話也不接,也不說一聲。」林汕有點惱。

紀星語上前一把摟住林汕,好生氣好的哄著:「我手機沒電了,是哥錯了,下次提前通知你。」

「那你去乾什麼了。」林汕推開他,視線下移掃到了紀星語手裡握著的盒子。

隻有巴掌那麼大,外包裝用的金絲絨包裝的精致又華麗,紀星語打開,是一個孔雀綠寶石項鏈,一動不動地躺在禮物盒裡。

「給咱媽的,我跑了一趟國外從一個收藏家那裡買來的。」紀星語蓋上蓋子,拉著林汕往廳裡走,道:「不知道咱媽喜不喜歡。」

他來到了後台,幫紀星語倒了杯水,盯著禮物盒砸吧砸吧嘴,把手伸出來,眨巴兩下眼睛,「那我的呢?哥?」

「喲?撒嬌呢。」紀星語伸手一撈讓他坐在自己腿上,把臉埋在林汕頸間猛吸了一口,又忍不住低笑,「放心,你的驚喜很大。」

林汕:??

*

晚上十點,宴會正式開始,林祖秋先上台,而林汕則是看了一遍又一遍的演講稿,內心早已經背的滾瓜爛熟。

「林汕,上去吧。」宋湘提醒他,使了個眼色示意讓自己站在林祖秋身旁。

「大家好,我是林家老二,林汕。」

林汕脫下西裝,迅速洗了把臉,在傭人們的指導下用卸妝水和麵霜還有一些他叫不上來的噴霧,花了半個小時他才恢復原樣。

累,好累,當富二代太累了。

宴會還沒結束,林汕卸了妝立馬就下去了,紀星語在書房跟宋湘和林祖秋說話,林汕就去了後花園等他。

會廳和院子都熱熱鬧鬧,唯獨後花園寂寥無聲,他踩著青石板鋪就的蜿蜒小路,鼻尖清涼的空氣夾雜著玫瑰花與泥土的清香沁人心脾,林汕坐在玫瑰花中央搭建的一個吊椅上,身上裹著絨毯子看星星。

他睫毛很長,臉型清俊瘦氣,與剛穿過來的時候天差地別,那時候他更像是一個嬌嫩的小孩子,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隻能被捧在手心裡,稍微碰到一點銳硬物都會碎了一樣,現在的他,身形氣質更像是一個成年人,隻不過是那張臉依舊毫無殺傷力,他坐在那不動就是歲月靜好的樣子。

長椅輕輕晃動,鐵鏽之間的摩擦滑動吱呀作響,銀柔的月光均勻地灑在林汕臉上,襯托出他精致的五官,鴉羽般的長睫在臉上打出一小片陰影,周圍殷紅的玫瑰與他相稱,給人一種窒息的感覺,像是春風拂過心間。

反正頓雨是這麼覺得的,林家與頓家交好,這場宴會,他接到了邀請,起初很開心,不過宴會上他一直沒怎麼見到林汕,悶得慌出來隨便逛逛,就讓他看到了這幅景象。

一個小朋友懶洋洋的躺在長椅上。

他悄悄走過去,用力推了一把長椅,嚇得林汕一下子跳下來,詫異地看著他。

「別緊張,把我當成你男朋友就行。」頓雨倒是不覺得尷尬,大馬金刀的坐在長椅上,翹起二郎腿,眼底深邃,不緊不慢地開口道:「原本呢,我是放棄你了,不過剛才你那麼對我。」

他抬眼,口調有些戲謔,道:「你又勾起我對你的興趣了,怎麼辦?」

林汕隻覺得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黏糊糊的,盯得他渾身不舒服,「我喜歡紀星語,十一歲的時候就認識了,那時候我人生低穀期,整個人頹廢的要死,是他陪著我,讓我挺過來了,後來我們兩個都忘記了,直到我們在一起之後才想起來的。」

林汕又離頓雨遠了一些,把身上的毯子抱在懷裡,「我小時候特別喜歡吃米飯,那是因為我吃慣了饅頭,於是每天吃飯的時候都特別盼望,不過現在不了,因為我吃得多了習慣了,我小時候也特別喜歡薄荷花,直到現在也依舊喜歡。」

說完,雙方都沉默了,良久,林汕才又開口,說:「頓雨,在你心裡,我不是你的薄荷花。」

「祝你和你的未婚妻百年好合。」林汕走了,走的有些急,下台階的時候還被絆了一下,沒有踉蹌,反而跌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他撲騰一下跳進紀星語懷裡。

「哥。」

紀星語安撫似的拍拍他的後背,「嗯?碰見醜東西啦?」

「噗嗤!」林汕微微抬頭,眼底隱藏著笑意,「哥你是不是看見了。」

「嗯哼?」紀星語勾唇,心想,以後就不用看到了,頓雨他一定不會留情了。

「走。」他拉起林汕的手。

「去哪?宴會還沒結束呢。」林汕又把毯子裹在身上。

「私奔。」

*

這是一棟單獨的別墅,看樣子應該是裝修很久了,不過一直有人在打掃,房間乾乾淨淨,角落裡也是一塵不染,像是早就料到他會來似的,屋內的暖氣早早的開了,他一進門就熱的想脫衣服。

「哥,這」

林汕不明白,紀星語抬頭,示意他繼續走。

他赤著腳,雙足雪白,潔淨的腳背上隱約可以看得見蔓延的經絡,他一步步踩在花瓣上,直至二樓的主臥。

「喜結連理。紀林常樂。」

林汕蔥白的手指拿起紅色禮盒裡麵的筷子,而筷子刻著這麼兩句燙金字。

他又抬頭看眼前的婚房,又轉頭看了看紀星語。

「別人都有,所以林汕也要有,結婚都是這樣,咱倆也不例外。」紀星語伸手搭上林汕的肩膀,指著他布置的婚房,「怎麼樣,滿意嗎?以後這就是我們的家了。」

「家?」林汕笑起來但是看到床又忽然想起什麼,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臉上。

跑。

這是他的第一個念頭,然而行動起來的時候已經晚了,紀星語欺身將他壓在了身下。

忽然麵對一具沉重灼熱的身體,林汕雙手抵住他堅硬的月匈口,如雨點般的口勿落在了他的身上。

「我是個君子,說你未成年之前不動你就是不動你。」

林汕眼角憋著淚,帶著點哭腔道:「那你也不能剛成年就動手啊」

「寶貝,剛成年嗎?」他覺得自己渾身燥熱的難受。

他甚至覺得自己置身滾燙燒人的火海中,熱的他呼吸紊亂,隻想與身下這清澈如水一樣的林汕融為一體。

麵對紀星語的質問,林汕忽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按照他原本的年齡,他都快19了。

「不行,那也是剛成年。」

紀星語皺眉,覺得他說的不對,輕輕地在林汕白嫩的臉上留下了牙印,隨後,繼續用那露骨的眼神打量著林汕身體的每一寸,像是要把他吃了一般。

林汕抹了把臉,驚愕道:「紀星語你是狗嗎!一會你不許咬唔——」

紀星語等急了,蠻橫地撬開他的貝齒,舌頭尖瘋狂地侵占著林汕的的唇齒,一下又一下,剛才進門林汕嫌熱,就把衣服脫得隻剩下一件衛衣和一條褲子,這下可好了紀星語,三兩下就給他扒了。

林汕伸手勾住紀星語的脖子,把頭貼在他滾熱的月匈膛上,像極了一隻受了驚的小兔子,紅著眼睛,尋求安慰,他悶聲道:「哥。」

「寶貝別怕,我會輕輕的。」他安撫似的拍拍林汕的後背,如上好純粹的羊脂玉一般,光滑細膩,又在他耳側落下一個口勿。

林汕慢慢抬起頭,雙眸已被紀星語親的迷離,飽含水光,他有點怯怯的,畢竟自己也是第一次做這事,他羞得不敢再說什麼,隻會抬起頭,生硬笨拙地在紀星語嘴邊亂親,毫無章法卻能把紀星語撩撥到情動。

「唔——」

*

清晨,刺眼的陽光亮的林汕睡不著,他艱難地翻了個身,忽如其來的酸痛感讓他意識瞬間回籠,大腦無比清醒。

他!昨天,不是處男了!

「唔——嗚嗚嗚。」林汕抱著抱枕不顧形象地在鬆軟的床上來回滾幾圈。

「嗯?醒了?」

紀星語走來,讓林汕趴在軟枕上,自己幫他按壓月要部緩解酸痛。

林汕側著身子,嗓子有點啞,他想伸腿踢踢紀星語,忽然感覺腿根處一陣蟄痛,他低頭一看,內側一片紅腫,跟雪白的大腿形成鮮明的對比。

「腫了哥,嗚——」

紀星語伸手把林汕摟在懷裡,柔聲地哄著:「好了寶,已經抹藥了,乖不哭。」

「我也不想哭啊,誰讓你在我身上亂咬啊,你屬狗的嗎,疼死我了。」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我認錯,對不起寶貝,我下次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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