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古早言情文裡的首席禦醫1(1 / 2)
六道之外,混沌便生。
空寂虛無的場景中,一株綠植幻化成一位墨發長衫的少年。
「世間因果,萬物輪回。至純至情,終成無道?」喻白看著自己手中若隱若現的銀白色紋路,似乎對這些保留疑問。
他原本就是六道內的一株靈草,世間萬物變幻看的不要太多,按理來說早就可以化作人形,但其間死活沒能找到契機。
其實對於化形這件事情他也不是太在乎,畢竟世事演變他都看得到,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就來到這個混沌之地,直至剛剛化形成功。
這裡雖然被稱之為混沌,卻也是有規則之力的存在,就像那些世界的天道一樣,隻不過在這裡被稱之為大道,大道隱而不顯。
至於剛剛那句話便是大道對他的指引。
所以在喻白離開這裡的時候,他的靈識內便出現了一張白色的光卷。
看完上麵的說明,喻白算是明白自己要怎麼做了,這是讓他做一個世界調節的作用嗎?
六道內三千世界,每一個小世界都會有那麼一兩個氣運集合體,俗稱主角。
在某一方麵他們也就代表了小世界的發展走向,他要做的就是讓原本糾纏在一起走向毀滅的氣運集合體,和諧發展。
其實上麵這種說法他也不陌生,隻不過當時他隻能圍觀。
「所以我應該去到小世界裡歷練。」搞清楚要做什麼,喻白沒再猶豫,轉身進入到三千世界的其中一個光點裡
靜謐的夜,偏僻的道路中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喻白睜開眼看到的就是幽暗的環境。
他現在是坐在馬車內,外麵有兩個趕車的侍從,之後便接收到光卷傳輸過來的劇情。
這裡北齊、南燕、西楚三國鼎立,而這個世界的兩位氣運集合體都是在北齊,一個是北齊太子齊煜,一個是北齊鎮國將軍之女寧音。
兩人之間的虐戀情深,直至最後悲慘的結局,可以說是一生磨難,按照光卷上的說法,他讓這兩人幸福生活下去就可以了。
現在的劇情正是北齊跟南燕戰敗之際,現任齊惠王病重,也是在次日駕崩,之後齊惠王的皇弟齊和昶帶兵進入皇宮,掌控局勢成為攝政王,一手把控朝政,齊煜登基成為傀儡皇帝。
所以現在他要趕在齊惠王駕崩之前拖一拖時間,在原本的劇情中,皇宮之所以這麼快被齊和昶掌控,就是因為齊惠王駕崩的太過突然,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用手掀開車門,趕車的侍從立馬說道:「喻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回皇城。」喻白沒多說,直奔主題。
「啊?」侍從聽到這個話很懵,這位喻大人不是說要回靈藥穀找辦法治療王上的嗎?怎麼突然要回去了?
這些問題沒能問出來,看到喻白的眼神就清楚剛剛的話是認真的。
於是連忙掉頭。
「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去。」他不是不可以瞬移過去,但是光卷上麵有標注,在小世界中不能做出過多不合常理的事情,這樣會導致發生重大事件偏離。
現在皇城還有自己身邊跟隨的人都清楚,他是在回靈藥穀的路上,不可能下一秒就出現在皇城內。
原身的身份是靈藥穀弟子,這次出穀剛好救治齊惠王,他現在回穀也是找新藥方的,原劇情中就是在他回到穀中的時候,齊惠王駕崩。
一時間北齊境內動盪,靈藥穀宣布封穀,再也不參與其中。
還好現在他們剛離開皇城不遠,全力趕路在天微微擦亮的時候達到了皇城。
「陛下禦令,速速開門。」本來這兩個侍從就是皇帝的人,在聽到喻白有辦法醫治之後,比誰都著急。
於是嚴密的宮牆大門被打開,這輛馬車穿過寬闊的街道,直奔皇城最中心的皇宮。
喻白回來的消息早一步就傳到齊惠王的耳中。
躺在床上的齊惠王用眼神示意身旁的李公公,李公公心領神會,立馬彎月要退出去,急忙帶人來到側宮門來迎接。
這個時候的皇宮可是備受矚目,所以任何一點戒備都不容鬆懈。
「喻大人,您快快請。」李公公沒想到喻白會半路回來,這不就表明是有辦法了嘛!
於是在各個燈火通明的宮廷中一路穿梭,來到裡三層外三層守衛森嚴的養心殿。
打開殿門,喻白跟著走到齊惠王的病榻前。
李公公率先收到床幃旁輕輕說了幾句,隻見裡麵床幃微微晃動。
「喻大人您請。」李公公說完就把一旁的人帶了出去。
喻白上前看到齊惠王的神色,很明顯天人五衰之像,身體裡的元氣已經耗盡,這已經不是正常藥物所能挽救的了。
他雖不能延長齊惠王的壽命,但保一兩日還是可以的,既沒有違反光卷的說明,也可以最大限度的對原劇情做出推動。
修長如玉的手掀開床幃,拈著金針在齊惠王周身各大官脈處施陣,他本體就是靈藥,所以在救治人這一方麵更是得天獨厚。
原身的醫術在當時就已經登峰造極,更不用說現在了。
一番動作完成後,原本麵色灰白,雙眼無神的齊惠王,整體狀態大大變好,一開始說話都費力,現在慢慢坐起了身。
「你怎麼又回來了?」齊惠王緩緩說出來這句話,雖然兩人是醫患關係,但原先相處的氛圍還挺好的,在他認為自己是撐不了多久的。
「我想到比穀內更好的方法,所以便回來了。」喻白看著自己穩定住齊惠王的身體狀況算是鬆了一口氣。
原劇情中齊惠王駕崩就是在今天日出的第一刻。
說完,喻白見齊惠王作勢要起身,便在一旁攙扶,最後坐到往常處理事務的書桌前。
桌案上堆滿了奏折,喻白大略掃了一眼,就看到幾處戰事匯報。
這點原劇情也有,齊惠王病重,北齊南燕前線戰事更是激烈,最後的結局就是北起戰敗,攝政王齊和昶為盡快掌控朝堂,對戰敗一事割城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