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小故事9(1 / 2)
「還有哥哥帶回來的新媳婦!」
小乖兩隻爪子上下一拍就蹦蹦跳跳的去找新嫂子去了,留下眾人待在原地。
山洞裡,一隻巨大的兔子側躺著,白望舒整個人都窩在兔子的腹部,一隻纖細的腿搭在了兔子一起一伏的肚子上,手也虛虛的抓在了兔子的耳朵上。
一人一兔睡的極其香甜。
如果忽略了白望舒身上斑駁的印記的話畫麵將非常養眼。
「嘭嘭嘭!哥哥!該起床了!」
兔子的耳朵動了動。
「哥哥!你再不起床嫂子就要沒飯吃了!」
一陣柔和的光芒過後,兔子變成了那個高大的男人。男人小心翼翼的將月要上纏過來的腿好好的放好,但是,沒成功。
男人又耐心的放了第二遍,還是沒成功。於是,男人隻好一把將熟睡的白望舒妥善的安置在自已的身上就出門了。
「哥」
「噓!」
小乖看到白望舒露出來的腿上青紫交加,一臉譴責的看著自家哥哥。
安蘇哲心虛的晃了晃耳朵,耳朵掃過了懷裡人的側臉,招來了一記軟軟的巴掌。
安蘇哲親了親白望舒柔軟的臉蛋,帶著這麼大的掛件就和小乖出發了。
「好疼!」白喬窩在沈莊的懷裡哀嚎著,沈莊則是不停地安撫著。其他人則是一臉不耐煩七倒八歪的將身體倚靠在了能夠倚靠的東西上微微打著瞌睡。
隻有穆奕辰趴在了元嘉樹的背上打著有規則的小呼嚕。李凱也找了個別扭的姿勢將自已也放在了他哥身上。
元嘉樹隻覺得他現在強的可怕,泰山壓頂而不形於色。
突然,小乖的臉就出現在了白喬的麵前。
「啊!唔!」
尖叫聲剛發出了一半就被小乖捧著白喬的頭顱手動封住了嘴。力道大的讓白喬一度以為自已要被摁碎了。
「噓!嫂子還沒有醒,不可以發出聲音哦~」
白喬驚恐的看著小乖點了點頭表示她知道了。
一行人在小乖的帶領下來到了村長家。村長精神抖擻的拄著拐杖站在了自家門口。
「來了啊」
「來,拿好你們的早點,阿呆,發給他們早點吧。跟我來。」村長指揮著阿呆將兩個拳頭大小的饅頭發給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村長將所有人都領到了一望無際的平原上。平原上是看不到頭的小麥田。
黃澄澄的小麥風一吹就形成了道道的浪花。乾燥充滿小麥成熟後特有的香氣也隨著風飄入了所有人的鼻尖裡。
白望舒抖了抖耳朵,從安蘇哲的肩膀上蘇醒了過來。
甜甜的香氣讓白望舒舒服的伸了個大大的懶月要。眼角也擠出了兩滴透明的淚水。
「啪!」白望舒撅著的屁股被人打了一下。
「喵!」
「誰!誰搞偷襲!」白望舒尾巴都直了,小腦袋警戒的四處查看著。
眼前一片的麥田讓白望舒愣了一下。
「小懶貓」
「你說什麼?」白望舒揪著安蘇哲的兔耳朵居高臨下的看著安蘇哲。
安蘇哲討好的用鼻尖蹭了蹭白望舒:「沒什麼,舒舒,吃飯吧。一會兒要乾活了。」
安蘇哲將饅頭放在了白望舒的手裡。白望舒歪了歪腦袋手一揚,饅頭就從安蘇哲的手上掉了下去。
眼疾手快的安蘇哲穩穩地將小貓直至中午唯一可以吃的饅頭接住了。
「舒舒,別調皮,這是早飯,沒有這頓早飯你今天會沒有力氣乾活的,乖,我餵你吃。」
安蘇哲將人放到了村子和麥田的界碑上,將饅頭掰成一小塊一小塊的投餵著。
白望舒掙紮著想跳下去結果被安蘇哲武力鎮壓了。隻能乖乖的接受投餵,張大嘴巴努力的將看起來不小的饅頭炫進嘴裡。
安蘇哲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一個小小的木頭罐子,罐子裡裝著甜甜的水,他將水含進了嘴裡。
低頭
白望舒結結實實的喝了一口甜水,順便被迫付出了報酬。
就這樣,兩個人一個強製投餵一個被迫接收,兩個人的互動讓旁人牙酸的厲害。
【進錯副本了嗎?這是?我記得明明是恐怖驚悚副本,怎麼這會兒像是戀愛攻略副本?】
「哥,我也想讓你餵!」李凱搖晃著元嘉樹的胳膊撒嬌道。
「滾!」
「好嘞。」
其餘的人在小乖的死亡凝視下乖乖的吃著乾巴巴的饅頭。
「要喝水的話,隻能去麥田的另一頭喝水哦~」村長滿意的看著安蘇哲和他新上任的媳婦甜蜜互動順帶指了指麥田盡頭一絲藍色的線。
【想老伴兒了回家給老伴兒帶點什麼呢?】
「這裡是種植區域,拿著稻穗木牌的族人們,你們今天的任務就是將這一片麥田收割乾淨,麥田裡有金黃色的麥穗,大家用這種麥穗向我換取食物,麥穗的多少將決定你們換取食物的多少。
這片麥田長勢良好,隻要你們勤奮一點,換取的食物應該會很多。
當然,不排除有些倒黴的族人遇不見金黃色的麥穗,所以為了讓所有族人都有飯吃,提交這麼多的麥穗也可以換取一些食物。
中場我會給你們送來午餐的。這是工作要用的道具。拿好了呦~隻有一份,要是不小心弄丟了可就再也沒有了。
好了,剩下的人和我走吧。小乖,這裡你負責監督哦,完成任務爹會獎勵你一頓好吃的。」
小乖的耳朵豎了豎:「阿爹沒有騙我吧?」
村長扌莫了扌莫小乖的頭:「當然沒有,隻是吃的東西得阿乖自已提供,明白了嗎?」
「明白。」小乖開心的點了點頭,轉頭用大大的黑眼珠盯著那群看著他們的玩家們。眼裡是顯而易見的興奮。
玩家們脊背發涼。
白望舒則是什麼也不管,這會兒已經顧不上看小乖的怪異之處了,他現在忙著應付安蘇哲。
「唔!」
白望舒被壓在界碑上惱怒的亮出了利爪,狠狠地朝著安蘇哲撓了過去。
「哈!我不喝了!」安蘇哲躲過了致命的攻擊,扌莫了扌莫白望舒充血的嘴唇。
【明明沒怎麼用力啊?好紅像草莓想吃掉】
安蘇哲的眼神驟然間危險極了。趁著安蘇哲不知道想什麼的縫隙白望舒瞬間掙脫了束縛連忙跑到穆奕辰的身後躲著安蘇哲。
穆奕辰扌莫了扌莫白望舒的小腦瓜子:「哥,你總算是理我了。」
「我不是不想,隻是那隻兔子太難纏了。」白望舒小聲的抱怨著。
「兔子?」
白望舒沒有接話,因為安蘇哲此刻看起來極具攻擊性,血紅的雙眸在太陽的照射下仿佛都要滴出血來。
連村長都看了過來:「蘇哲?怎麼了?」
安蘇哲盯著白望舒:「過來。」
白望舒搖了搖頭,身後的貓尾巴也搖了搖。
「過來。我知道舒舒最乖了。」
村長咽了咽口水沖著白望舒招了招手:「內什麼要不?這位族人你先過去?蘇哲這家夥好像有點生氣了,他生氣起來老頭我也不敢招惹,再不過去你就要受罪了。」
「哥哥不過去。」穆奕辰盯著安蘇哲,側著身子將白望舒遮擋的嚴嚴實實的。
「過來」
穆奕辰這下子不好受了,臉瞬間慘白,手腕上那件精致的鏤空玉環也瞬間碎成了齏粉。
手臂開始顫抖。
「過來吧,舒舒。」
「別過去。」穆奕辰扭頭低聲嗬斥了一句。
「來~來到我這裡。」
「過去吧,好孩子。蘇哲生氣了。」村長拄著拐杖的手顫抖著不停。
白望舒頭上的貓耳朵都變成了飛機耳。
白喬忍著身上的疼痛,一臉嬌羞的靠近安蘇哲:「他不過來我過來,你別生氣了,生氣對身體不好。」
安蘇哲笑了,笑的很漂亮。是一種家裡蓮花開了的感覺。他沒有說話,隻是沖著白喬招了招手像是無聲的邀請。
「又犯蠢了,蠢女人。」沈莊努力的將自已縮在了髒髒的鬥篷裡,看不見的頭發遮擋住了她的臉。她咕噥了一聲。
白喬臉紅紅的,弱柳扶風的靠近安蘇哲。
「哎呦!」
白喬故意體力不支的歪倒了一下身子:他肯定會扶住我的吧。
有時候最致命的不是獵物遇見了獵手,而是獵物自已將自已致命的地方送去了獵手的手裡。
白喬就是那個倒了八輩子黴的獵物。
安蘇哲單手就將白喬的脖子一下子抓得牢牢的,將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嗬……嗬……呃……」
「咯嘣。」
一聲清脆的聲響下白喬再也沒了氣息。
「骯髒的老鼠。」安蘇哲甩了甩手。眼睛重新回到了白望舒的身上。
「唔!」穆奕辰嘴裡溢出了一絲鮮血。
白望舒看著都吐血了的穆奕辰頓時更加猶豫了。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現在,聽話,過來吧。」
「別……」穆奕辰顫抖著雙手用力的抓著白望舒的肩膀。
「我哥哥現在和我是一樣的新族人……咳……難道你要違背村長的意思讓我哥哥吃不起飯嗎?」
「用不著你擔心!」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