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龐明現身(1 / 2)
「不過主人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到您。」冥王頓時滿臉恭敬道。
李淩見冥王入戲如此之快,忍俊不禁。
「你的意思是,我需要你的保護咯?」
冥王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一個勁猛地搖頭。
「不不不,主人的實力堪比天人,怎麼會需要我來保護,我隻希望到時候能夠在主人身邊,幫主人處理一下小事。」
「好了,你有這份心就好。在我手下好好乾,到時候我會將功法傳授與你。」
冥王心中一陣興奮,頓時叩首:「是,主人!」
「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我們回公司吧,正好帶你去見見仙琴和天璿,天璿那丫頭可是想你的緊。」李淩爽朗笑道。
「哈哈哈,我看著天璿這女娃長大的,看來平日裡沒白疼她。」
一行人笑著準備離開,突然一道身影瞬移過來,擋住了李淩等人的去路。
李淩定睛一看,竟是那名武士。
「兄弟,你這是做什麼?」李淩眉頭微皺,在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他的語氣還算客氣。
但武士看向他們的眼神並不友善,冷冷道:「有人找你們。」
李淩對武士的態度非常不爽,臉上已經有些不耐煩:「你跟他說,老子今天沒心情見他。」
說完,李淩作勢要將武士撇開,突然一道陰冷的聲音響起。
「是誰沒心情見我啊?」
李淩眼神一凜,朝聲音的方向望去,隻見一個體態寬大的身影朝這邊慢悠悠地靠了過來。
身影逐漸清晰,李淩總算是看清了聲音的主人。
一名三十多歲的男人,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卻搭配著將近兩百斤的體重,寬大的臉盤子看上去非常油膩,乍一看,跟西遊記裡的豬八戒一個樣。
李淩皺眉問身邊的血牙:「此人,你認不認識?」
血牙立刻回應:「老大,他就是嫂子荒島電影的導演,龐明。以前在宴會的時候,有過幾麵之緣,是個十足的色鬼。」
李淩眉頭上挑,原來他就是龐明,李淩來黑市找的就是他,本以為今天得無功而返,沒想到自己卻送上門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李淩走到龐明麵前:「你就是龐明?」
龐明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悠悠說道:「算你還有點見識。」
「不知我們龐大導演找我們,所為何事啊?」
龐明輕蔑一笑,抬手指向站在李淩身後的幽碟:「我今天要帶走她!」
龐明說完,一雙小眼睛開始似乎忌憚地在幽碟身上打量,流露出貪婪的神色,恨不得將幽碟一口吞下。
剛才龐明看拳賽的時候就被幽碟深深吸引,那曼妙的身材,絕美的麵孔,絲毫不比龐明平日裡潛規則的那些女明星們差,而且幽碟所展現出來的神秘能力更讓龐明興奮不已,那個時候龐明便在心中決定,一定要得到這個女人。
李淩心中冷笑,看樣子這龐明是看上幽碟了。
「龐導想帶走我妹妹,總得說個理由吧。」
「很簡單,我可以捧紅她,讓她成為熾手可熱的明星。」龐明眉飛色舞,對自己在娛樂圈的影響力極其驕傲。
血牙忍不住,上前指著龐明怒罵:「放狗屁!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的什麼齷齪勾當嗎?趕緊給小爺滾遠點,不然我把你那玩意給你切了去!」
龐明被血牙的氣勢嚇得連退幾步才止住身形,但他很快冷靜下來,滿臉怒紅:「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如此跟我說話!哼,好,那我也不客氣地告訴你,今天這個女人我要定了!」
「當然了,我不會白白帶走你的妹妹,這些錢就當是補償吧,哈哈哈!」龐明狂笑著從口袋裡甩出一遝錢,丟到李淩的腳邊。
血牙一腳將地上的錢踢飛,往前踏出一步,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龐明眼睛微眯,臉上的笑意頓時收斂,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陰沉。
「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岸本,把人帶到我包間,誰要是敢阻攔,就讓他見識一下你的刀有多快!」
龐明發完命令後,雙手插肩,饒有興趣地看著接
下來即將發生的一切。武士岸本不僅是黑市裡的拳手,同時也是他花重金聘請的貼身保鏢,他親眼見過岸本的實力,一兩厘米厚的鋼板在岸本的刀下脆弱得跟紙片一樣,對付李淩幾人,絕對綽綽有餘。
「是,龐總。」
武士岸本眼神一凜,手握月要間的長刀,朝幽碟走了過去。
幽碟看著一步步靠近的武士,不甘地咬緊嘴唇。剛才李淩從她的體內取走了一個不知名的東西,導致她的真氣所剩無幾,現在根本沒有辦法打開心輪,否則區區武士,她一個念頭便能將其秒殺。
正當幽碟準備拚盡最後一絲力氣上前應戰,一個身影閃到她的麵前。
幽碟動容:「血牙,你……」
血牙沒有回應幽碟,他此時所有的注意力全部在武士的身上。
血牙提起一口氣,全身的肌肉頓時緊繃,對武士警告道:「若是再往前一步,我便把你的頭擰下來!」
「那就來試試吧!」
武士抽出月要間的長刀,一道寒芒掠過,奔著血牙的月匈膛直刺而來。
血牙雙掌並攏,將長刀給抵了下來,但下一秒武士將長刀一轉,血牙猝不及防,手掌頓時被鋒利的刀刃劃破,鮮血直流。
「嘶——」血牙感受到手掌傳來的刺痛,倒吸一口涼氣。
武士抓住這個間隙,將長刀抽出再次朝血牙劈砍而去,血牙這次猝不及防,硬生生挨了一刀,月匈口上頓時浮現一道血印。
血牙捂著月匈口,朝後猛退了幾步,表情無比凝重。
血牙的命中輪已經踏入了第二重天,按道理一般的刀槍冷兵器根本傷不了他,但武士的刀卻可以劃破他的皮膚,能夠做到這一點,定是萬裡挑一的絕頂刀客。
「可惡!」血牙想要再戰,但是月匈口的傷勢很深,稍微一動便有撕裂的痛感。
李淩見情況不對,連忙移到血牙身邊,神色擔憂道:「怎麼樣,嚴重嗎?」
血牙忍著疼痛,咬牙搖了搖頭:「沒事,這狗東西的刀並不簡單,是我大意了……」
李淩定睛一看血牙的傷口,足足有二十厘米,幾乎貫穿整個月匈膛,而且血絲毫沒有止住的跡象。
李淩眉峰聚攏,責備似的說了一句:「都這樣還要硬撐?」立刻掏出幾根銀針幫血牙止住了血,喊幽碟將血牙扶到一邊後,麵無表情地看向武士。
雖然李淩平日裡對血牙非常嚴格,非打即罵,但內心深處李淩一直將血牙當兄弟,正所謂兄弟如手足,敢傷李淩的兄弟,這已經觸犯了李淩的底線。
武士眼神如鈎盯向李淩,語氣不屑地說:「我看了你的拳賽,是有兩下子,我勸你不要管這件閒事,否則我手中這柄太刀可不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