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燦若列星(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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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星意桌上沒什麼東西, 隨手拎過來剛打算放下,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回了下頭,看到了撐著下巴跟許佳音笑得一臉浪樣的沈漸。

「沈漸不跟你坐了啊?」

陸珩薑「嗯」了聲, 淩初屁顛屁顛把桌子搬過來放好, 回頭說:「那陸神您一個人坐了啊,要不然……」

寧星意伸手按住他的頭:「寶貝兒,想叛變?」

淩初:「沒有沒有,就是剛才我搬桌子來的時候馮黎想過來跟我坐, 他說反正陸神這裡空了一個位置沒人坐,你正好可以過去, 讓我問你答不答應。」

寧星意回過頭, 馮黎舉起雙手高過頭頂, 比了個心。

「……不答應, 多喝熱水少做夢。」

馮黎已經搬著桌子過來了,一臉諂媚的拋了半天媚眼,寧星意被他惡心的不行, 隨手把鍋甩給了身後的陸珩薑:「你問你陸神, 他要是答應我沒意見。」

馮黎兩指一屈按在陸珩薑桌上做了個下跪姿勢:「陸神, 求你!」

陸珩薑:「……嗯。」

寧星意一臉見鬼的看著他:「餵,你乾嘛答應?」

陸珩薑:「我乾嘛不答應。」

寧星意一頭問號, 這人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明明先前沈歡與提出在前麵坐他就不答應, 怎麼馮黎來就答應了?

嘶。

「哎,陸珩薑。」寧星意伸手朝他勾勾手指, 壓低聲音說:「你喜歡馮黎啊?那要不然讓他跟你坐?不要不好意思,兩個向導也能談戀愛,寧哥很oen,ok的。」

說完還沖他做了個ok的手勢, 輕眨一下眼。

陸珩薑把筆一放,沖他微微勾了下嘴角,起身走了。

不是,怎麼還有脾氣了。

寧星意嘆了口氣:「你們向導臉皮就是薄,被揭穿喜歡誰就害羞逃走,哎,我們哨兵就不會這麼內向。」

淩初:「哥你說什麼呢?」

「哦沒什麼。」寧星意回過頭看向馮黎,「要不然你坐這兒?」

「不不不不!!!!我坐前麵,前麵就行。」

「……行。」

寧星意把自己的桌子拉到陸珩薑的桌子旁邊對齊,心道這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還要隔那麼遠坐,算了,看在他安撫自己的份兒上,就給他當個擋箭牌。

寧星意一臉舒暢的靠在椅子上,「我真是善解人意啊,哨兵聽了都得流淚,向導聽了也要沉默,誰聽了不感動。」

快上課時陸珩薑才回來,數學老師在上麵慷慨激昂,寧星意在底下激情澎湃,打了半節課遊戲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碰了碰陸珩薑的手臂:「我不打擾你吧?」

「不會。」

「哦。」

寧星意又低下頭,隔了一會隱約聽見陸珩薑說:「晚上不回家可以嗎?」

寧星意倏地抬頭,瞬間聯想到了昨晚那個鬧劇,恨不得把手機扔他臉上:「你想得美!我才不會跟你出去亂搞,收起你……」

陸珩薑見他明顯想歪了,立刻截斷話頭說:「今晚給你進行一次徹底安撫,看看你身體的接受度,安撫完恐怕你沒力氣回家。」

寧星意一愣,花了三秒才反應過來陸珩薑說的是換頭像那晚講的徹底安撫,耳根子一紅,破天荒結巴了句:「哦……哦。」

「那在哪兒?去淩初宿舍?」

寧星意說這話的時候略微仰起頭,他不會係領帶索性就沒係,外頭搭了件墨綠色v領針織衫襯得頸側皮膚雪白,還有隱約可見的青色血管。

晚上的安撫他會暴露出更加柔軟的樣子,陸珩薑輕輕捏緊了筆,本能不想讓任何人窺見這樣的他,就算淩初也不行。

寧星意見他一直不說話,手指幾乎要把筆捏斷了,指骨都泛著白,忍不住說:「別說讓我跟你開房啊,我不會去的!你要是敢強來我就揍你。」

「……」

陸珩薑:「我借了親戚的房子,他不經常回家,你怕不安全的話我安撫完你就離開,你反鎖好門我也進不去。」

「哦,那行。」

陸珩薑收回視線落在筆記上,這人直到現在還沒意識到,如果自己晚上真的想對他做些什麼,他不僅沒有還手之力,可能還會主動求他讓自己好受。

陸珩薑輕輕換了口氣,沒讓浮想聯翩繼續控製他的思緒,及時掐滅了想法。

晚自習結束,徐徹過來喊寧星意一起回家。

寧星意:「我晚上跟淩初一塊兒住,不回家了。」

他不回去住也不是一天兩天,高二那會也有一陣沒一陣的去網吧過夜,徐徹習以為常的點點頭:「那行,我走了。」

寧星意下樓時看到陸珩薑站在車邊跟司機說話,對方點了下頭然後開車走了。

「誒?他怎麼走了。」

陸珩薑:「我不是有司機麼。」

「別,咱打車,我可不想再把你摔了。」寧星意自覺糙漢,但陸珩薑不一樣,人是個嬌氣大少爺,不能老因為他受傷。

兩人打車去了陸行雲位於郊區的一個獨棟別墅,陸珩薑打開門讓他先進去,「我舅舅的房子,他不經常回來,我隔段時間過來住幾天。」

調整心情。

寧星意打量了一下這個房子,裝修偏冷,基本上除了銀就是白,一整麵牆的大鏡子正對著沙發,很像陸珩薑的風格,清冷的讓人有時不敢直視。

吃完晚飯,寧星意先給寧瀲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晚上住在淩初宿舍,回來時看到陸珩薑正再調整空調溫度。

「你熱?」

「待會你會熱。」陸珩薑放下手機朝他伸出手:「過來。」

寧星意渾然沒覺得有哪裡不對,也沒意識到自己即將麵對什麼,依言走過去赤腳踩上地毯,「這都幾月了還熱。」

「寧星意。」

「啊?」

陸珩薑:「一會我會碰你身上,你能接受嗎?」

「能啊,隨便碰,倆男生有什麼不能碰的。」

陸珩薑眉角跳了跳,冷下聲音跟他說:「以後少跟別人說這種話,有沒有點常識。還有我說的碰你身上,不止是胳膊,手,我會碰你的尾椎,脖子和月要之類的地方,還會引導出你的精神體,你受不住的時候可以咬我,但是別咬我精神體。」

寧星意聽完,耳根子一下紅了,一路順著耳垂氤到脖子都有些泛粉。

「…………知道了。」

落地窗外的光線隻餘微弱一縷落在地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歸於黑暗,陸珩薑伸手握住寧星意的手腕,一如他想象中那樣。

細膩柔軟,帶著微熱的體溫。

陸珩薑勉強讓自己平靜下來,克製著用指尖摩挲他手腕骨的沖動,慢慢催動自己的精神力,釋放出精神體與觸手。

白鶴立於一旁,精神觸手泛著盈盈的藍光,下一秒便纏住寧星意的手腕,陸珩薑說:「受不住可以出聲,這裡隔音還可以。」

寧星意此時還自信滿滿,沖他揚了下眉梢:「我會叫?我叫一聲就是你兒子,廢話少說趕緊上。」

陸珩薑的精神觸手與他本人是100%聯結的,痛感他會感受到,快/感也一樣,他釋放出精神力將人籠罩的瞬間,拇指在寧星意的手腕內側微微用力一揉,感覺到他哆嗦了下,於是往前理出手指,在指腹上輕輕畫圈。

寧星意氣息微亂,覺得有燥熱從未知的地方升起,艱難的咽了下唾沫。

手指縫是最整隻手最細致的地方,此時被人寸寸揉過,慢慢滲出一層汗漬,潮/濕又黏(糊),他忍不住動了動手指,卻被陸珩薑握得更緊,兩人指縫相交幾乎連空氣都無法滲透。

他從來不知道,被別人揉個手都會有這樣的感覺,呼吸慢慢亂了節奏,雙膝微微發軟站不穩,被陸珩薑扶住月要坐下來。

「不用忍,接下來你忍不住,結果都是一樣的還不如現在就出聲。」

寧星意微紅著眼角瞪他,一開口卻是斷斷續續的艱難喘氣:「放、放屁!我要是能忍得住,你喊我、喊我爸爸。」

陸珩薑:「喊你祖宗都行。」

寧星意死死咬住牙接住他的挑釁,但卻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神經都好像被人一根根從血肉裡剝出來,晾在陽光下任人觀賞。

那種極致的舒適同時醞釀出不安,讓他下意識攥緊陸珩薑的手,感覺到一隻手順著他的尾椎往上,如同逆著皮毛往上,帶來絲絲縷縷的戰栗。

寧星意牙齒打顫,每個細胞以及每根神經都在叫囂著讓他發出聲音,仿佛有一個聲音在他的腦子裡引領,別忍著,叫出聲。

陸珩薑的拇指按住尾椎那根略微尖銳的骨頭,與他較勁一般用力揉,同時那無數根精神觸手纏住了寧星意的手腕、脖子、月要,甚至連他的腳腕都被精神觸手纏住,在白皙皮膚上照出藍瑩瑩的光芒。

精神觸手顯然不僅止如此,磨蹭夠了便張開了一張張小口,咬住他的耳垂,探入他的指縫,像個嬰兒在汲取食物。

頸側的皮膚最脆弱,神經也更多,精神觸手的觸碰帶來極致的舒適同時也最難以抗拒的戰栗,寧星意幾乎忍不住它們所賜予的極致。

偏偏陸珩薑的手指還在興風作浪,讓他感覺尾椎以下都不是自己的,軟的幾乎要癱倒在他懷裡,事實上也已經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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