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 13 章(1 / 2)
親密障礙症,是北魚自己捏造的兩性障礙症,患者了這種病症的人,會在和別人親近時十分緊張,伴隨著渾身抽搐和心律不齊,如果強行進行肌膚之親的話,還會有生命危險。
北魚盡可能把這種症狀寫得可怕一點,來為自己開脫。
伏月也沒聽過這種病症,他靠近北魚:「陛下,這是真的嗎?」
北魚剛送走攝政王,此時沒有辦法麵對丞相,他推著丞相的月匈口說:「丞相,現在不行!你別看朕……」
伏月見北魚推他,隻用耳根對著他,抓住北魚的手腕,猛的一下,將北魚扯了過來。
「啊…」北魚低叫著一頭紮進丞相懷裡,他能感覺到丞相衣料下的溫熱,為了維持平衡手往丞相月匈口上一按,有點鼓,硬硬的。
月匈肌!
內心鼻血噴射的北魚月匈口駿馬奔騰,躲在丞相懷裡臉紅到顫抖,隻覺得再一秒下去他就要穿幫了,突然聽到丞相說:「陛下脈搏跳得好快。」
伏月抬起北魚的臉頰,看到他滿臉通紅,眼睛濕濕的像是被逼到要哭,他心嘆原來是真的,蹙眉問:「陛下平日研究草藥,也是因為這個病症嗎?」
「丞相……」北魚吶吶低喊,他快要被丞相溫柔詢問的眼神殺死了。
伏月說:「陛下不會解釋了,臣……」
北魚看到丞相眼中似乎帶了憐憫,說:「臣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北魚後知後覺他好像被丞相可憐了?
丞相將他摁到凳子上坐下說:「陛下不要憂心,臣會想辦法的,這病,一定能治好。」
丞相又問他:「陛下這病,多久了?」
北魚隨口回答,「三年吧,或許是五年。」
看到丞相眼中憐憫更深,而且好像帶上了憂慮神色,看得北魚頭皮發麻。
北魚感覺丞相可能是為他這個沒用的皇帝找藥去了,丞相沒有追究早晨的事情,而是很快就告退了。
丞相告退後,他靠著的桌子桌布一動,黑貓從裡麵鑽出來。
係統說:「我覺得你在把事情復雜化。」
它一躍跳上桌麵,「就是傳說中的,作死行為。」
他看見北魚呆呆的,並不理他,貓爪在北魚麵前揮了揮,說:「餵,餵,你有聽我說話嗎。」
北魚訥訥說:「我剛才扌莫到了。」
係統問他:「扌莫到什麼。」
「丞相的月匈肌,好硬。」北魚害羞笑,在凳子上搖來搖去,「好像男媽媽。」
係統完全不能理解,麵無表情:「喔,是嗎。」
北魚將自己的心思藏起來,對係統說:「這次你要幫我,不能再讓我陷入危險中了。」
係統驚道:「你一個炮灰!」
似乎覺得自己在北魚身上費勁太大材小用了。
北魚撅撅嘴,譴責地看著他。
係統受不了他那雙小鹿眼,妥協說:「行了行了,給你一個保命錦囊,你遇上危險了就用上。」
北魚把係統舉起來,開心說:「謝謝係統。」
係統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北魚很快收到了丞相的來信,丞相說他遊歷之時,或認識,或耳聞了不少能人仙士,他快信詢問這種病例,得知並不是無從下手。
丞相說三日後是季沐,有十天的假期,季沐北魚要給祖宗上香,不如到皇家別院,讓他替他療養。
北魚看到信所寫,想到他將和丞相度過十天的二人世界,在床上扭成麻花。
大主角去維護國家秩序了,北魚上了去皇家別院的馬車。
丞相已經前往別院等他了,他隻需要便裝出行,卻在出宮門口的時候,有官員急急來拉馬車,「陛下,陛下。」
馬車急停,侍衛嗬斥他,北魚探出個頭,「怎麼了?」
他認得這個官員,說:「你是謁客院的黃大人嗎?」
那黃大人說:「正是,陛下,臣的負責各國外交事宜的黃某,陛下此時不宜出宮,有位貴客要陛下親自接待。」
北魚蹙眉,「誰?」
北國算是數一數二的大國,小國的進貢都不用他親自接手。
那大人帶了些敬畏說:「是宿國的使者,太子宿星親自來了。」
北魚眼睛睜大:「是他??」
黃大人說:「正是。」
「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北魚低聲驚道。
太子宿星,是文中直接搞死他的惡人。
雖然不是反派陣營,但是手段殘忍,連攝政王都要畏懼三分。
宿星為旁係所出,從小被皇家血脈所折磨,他成人後徹底狂化,手段陰狠殘暴,那些王公貴族一個個被他踢下馬,弄殘斬殺,令國改為宿國,他成為開國來第一個異姓太子,讓王族跟著他改姓,老皇帝還在撐牌麵,但也已經被他搞癱了。
而北魚之所以會驚訝,是因為他最終會成為攝政王的俘虜,半死不殘的時候被攝政王送給宿星,當做兩國交好的證明,那麼宿星出現的時間點應該是最末的,進貢的名單原本是沒有他的,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可是北魚並不想掉頭,比起周旋反派,他更想過得開心。
他猶豫了一會,說:「朕要前往別院,別院景優,請太子一同過來吧。」
黃大人說:「是,臣這就去問太子的意見。」
黃大人急去,又急回,說:「陛下,太子跟來了。」
北魚便遠遠看到一輛高大馬車,不像他這種軟轎,明明是個容身的地方卻造得很巍峨,流蘇裝飾,獸頭咆哮。
北魚說:「請太子跟著,此車隊繼續前行。」
在他的吩咐下,車隊以不慢的速度來到別院,北魚原本還有些消愁的情緒,在丞相的白馬後驟然天晴。
「丞相。」他跑進別院裡。
北魚不喜歡人多,帶的隨從和衣物也很少,侍衛守在別院外圍,他隻身跑了進去。
進去後童子告訴他,丞相正在沐浴熏香,以示對皇恩的尊敬,到了晚上才能見麵。
千等萬等,夜幕終於落下了,北魚坐在花廳。
花廳被改成了藥房,地上墊了軟墊,周圍圍著許多草藥和藥方,北魚尋思這應該是丞相搜羅來的治療手段。
再過一會,丞相出來了。
他能感覺丞相身上迎麵撲來的那股清新味,像是原本是清墨的味道,在夜間散發出了曇花香。
丞相的皮膚原本是蒼白帶著一點冷霜,沐浴熏香後多了一點人氣,讓原本猶如不可接近的防護牆裂開,令人心癢。
「丞相……」北魚吶吶道。
伏月看到北魚盯著他看,眼眸半闔,眸中閃過一抹狡黠,他臉上一派雲淡風輕,雙手交疊就要作揖。
「丞相不可,」北魚連忙起身,拉著伏月的手說,「朕與丞相獨處,丞相不必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