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第 156 章(1 / 2)
路易並沒有因為這一點在他看來跟貓撓差不多的力度就放棄, 倒是鬱源一直罵罵咧咧個不停,主要是在叱責卡萊怎麼跟章魚人同流合汙,而卡萊本人則一直眼神怪怪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第七次路易自曝身份, 前七次勉強算鬱源對了四次,接下來隻要再對一次就算他贏。然而掌握主動權的兩人不知是怎麼回事遲遲沒有動靜,鬱源不由動了兩下, 「你們兩個搞這種把戲能不能快點結束,自己不管幼崽隨便寄存到別人家照顧可真有你們的!」
按照平常,這個時間他都應該在給水係寶寶換水並給幼崽們沖奶粉等等。
「都說了, 現在是隻屬於大人的時間。」路易說話時的聲音依舊如情人間的耳鬢廝磨,「不過你提醒了我, 來繼續加碼吧, 親愛的,我真的是好喜歡你,怎麼辦?」
眼前隻有黑暗而其他感官都被放大,倏然之間鬱源感到自己月匈口一涼, 他原本入睡前就穿的是寬鬆睡衣,此時不知道是被誰解開了扣子。接著是誰的聲音漸漸遠去, 玻璃杯的碰撞聲, 像是在攪拌什麼。
「不用擔心。」留下的這個是卡萊。
趁著隻有彼此兩個人在, 鬱源咬牙切齒道:「你今天吃錯什麼藥跟他混在一起!」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卡萊有著一種極其復雜的眼神, 與他額頭相抵,「有些事情你沒有教我我想自己學了。」
鬱源恨不得能呸兩口, 你特麼還把路易當老師了?!
路易回來了,一隻手貼在他□□的月匈膛,「做好準備。」
在鬱源反應上來之前有什麼東西從上而下澆在了他身上?!
突如其來的感覺令他不由打了個激靈, 溫熱的液體順著月匈膛慢慢澆下來,接著又往下流,空氣中頓時溢滿牛奶的香氣,像是一塊甜品放在這裡。
「路易!你他媽——」鬱源罵人的話剛說出一半,緊隨其後就有更刺激的事情發生,同時從左右兩邊,有誰在舔舐著他月匈膛和小腹的位置。
路易像是條蛇一般在他身上纏繞遊走,語氣裡不無暗示的意味,「親愛的,你淌奶了。」
「現在告訴我,誰在你的左邊,誰在右邊。」他低頭伸舌頭又舔了一口,並說道:「甜的。」
卡萊則一直埋頭專注地舔,像是一條嘗到好味道就不撒手的大狗狗,一心隻專注著麵前的場景。
兩人之間截然不同的風格很容易就能辨認出來,但到這裡為止所謂「遊戲」顯然已經不隻是那麼簡單,這從一開始就是兩個變態湊一起成雙倍而已。
臥槽,這他媽真就變態貫徹到底!
鬱源使勁向兩人身上踹著,但像兔子一樣亂踹的腳很快被一邊一個抓住,就跟待宰的羔羊一般動彈不得。
他自然不可能猜,而就在這時,位於右邊的卡萊停止了現在的動作,反而抬起臉與被蒙著眼的鬱源出於同一位置,沾染著白色牛奶的嘴唇慢慢湊近。
下一秒,鬱源也嘗到了,那個他每次給幼崽沖好奶粉後都會順手嘗一下的奶味。
卡萊眼神迷離,隔著薄薄一層黑綢布仿佛能與那雙墨藍色的眼睛就這樣對視。
「告訴我,現在是誰在親口勿你。」
已經不是所謂十次對五次誰贏誰輸的遊戲了。
龍尾巴從右邊纏上來,像是一條蛇纏上充滿誘惑的蛇果,而就在另一邊,鬱源也能感受到章魚的觸手糾纏他的左腿,兩個非人類生物一人一邊,像是商量好了一樣。
順著寬鬆的睡褲,有什麼東西溜了進去。
嘴裡的奶味更濃了。
卡萊微微一偏頭,低沉的聲音猶如冰塊在酒液中輕聲作響,用隻有他們彼此能聽到的聲音問道:「鬱源,現在是誰親口勿你,告訴我。」
麻痹。
當了二十八年紙片性戀人的鬱源不得不承認,這種感覺真的很微妙,就好像那些在前幾個副本也發生過的事情一樣,雖然並非他主動,但是也沒有多少反感就是了,甚至於——有點微妙的爽感。
他是個如此膚淺的顏狗,在遊戲裡也沒有多高的節操,有時候甚至還有點及時行樂的傾向。如果隻是在遊戲裡,應該也沒什麼大不了。
親口勿,舔舐感與濕漉漉的口水,周圍充斥著的奶香在這時仿佛發揮著什麼酒精一般的作用,令人也有不由有些迷亂起來。
遊戲從誕生以來的作用,不就是讓人感到快樂、愉悅的嗎?
下班的林淩早就走了,這種場景下對方也會自動斷線,下線與否的權利全部在他手上。
他像是溺水的人一般輕輕仰起頭,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卡萊也順著往下親口勿,口勿到下頜角,口勿到喉結的位置。
像之前那樣一樣選擇強行下線?
選擇權在他。
表麵堅硬的龍尾巴,滑膩膩的章魚觸手,一切的快感都如同海浪般疊加,一次次洶湧襲來。卡萊沒有在追問,周圍仿佛陷入某種靜謐,隻剩下黏膩的水聲和沉重的呼吸聲,每一下仿佛都扣在心弦。
最終——他沒有選擇下線。
這是他自己做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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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紋鳥被從朱蒂姐姐家領回來時終於見到了它的媽媽,立馬就撲扇著翅膀飛了上去,但也敏銳地注意到媽媽的眼睛紅了。
「媽媽,你怎麼了呀?是不是爸爸欺負你?」藍鳥乖巧地埋在他脖子邊上,柔軟的羽毛蹭來蹭去,卻又隱約聞到媽媽身上還有奶香味。
心情復雜到仿佛剛乾了什麼心虛事情的鬱源揉了揉藍鳥的頭,還沒等他說話,旁邊抱著另外幾個幼崽的卡萊心情倒是很好,向藍鳥回答道:「是啊,我欺負你媽媽了。」
聞言,藍鳥立馬就飛過去啄卡萊的臉,「爸爸怎麼能這麼壞!」
欺負媽媽就算了,居然還洋洋得意敢承認!
風羊也敏銳地聞到鬱源身上的奶香,有些好奇,「媽媽,你是不是趁我們不在偷偷喝奶了,可那不是給小寶寶喝的嗎,你也能喝?」
卡萊今天的話似乎格外地多,「媽媽被爸爸欺負了,所以才弄了一身牛奶。」
聞言,被他拎在手裡的小藍鳥啄得更凶了,簡直是想化身啄木鳥把卡萊的臉皮紮穿。
鬱源給了他一記眼刀,警告他最好別瞎說什麼,但對於突然就厚臉皮起來的卡萊來說傷害約為零。
不僅如此,卡萊還湊到他耳邊以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極低聲音說道:「他們的媽媽不喜歡那種味道嗎?」
「滾。」鬱源現在看到他這張臉就來氣。
能隨意變臉的路易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還具有一點「優勢」,比如他眼下就可以在鬱源對這長相瞬間厭倦的時候換上一張新臉,而中午的午飯就是由他這個可以用十幾隻觸手同時開工的章魚人來操刀的,畢竟天剛亮鬱源就被拉去玩那種「遊戲」,一早上可以說是什麼正經東西都沒吃。
另一邊的兩人把接回來的幼崽都安頓好後,有些燥熱的卡萊趁著鬱源倒水的功夫又把他往桌台上一按就開始試圖靠臉上位,但爽一次就夠了的鬱源瞬間翻臉不認人,話都不說就給他腿下來了一腳並轉身走人。
猛地疼了一下的卡萊下意識暗罵一聲,但立馬就跟上去,「你要是覺得它們在不自在就先把它們送走。」
「夠了,沒下次,早上的事兒你就當做夢。」鬱源啞著嗓子並打了個響指,「啪,夢醒了就都沒了。」
卡萊:「?」
「不是,你怎麼這樣?」
某種意義上還算非常純情的龍還真是第一次見識到人類的態度能瞬間發生如此大的轉變,立馬把人的胳膊抓住,但鬱源的態度依舊我行我素,反正玩遊戲爽就完事兒那就改什麼都按他的心意來,一挑眉反問道:「別告訴我還要我對你負責,他們叫兩聲爸爸媽媽你就當真了。」
卡萊賣臉失敗,顯得有些沮喪,旁邊的幼崽雖然沒聽懂在說什麼但也還是明白他們起了什麼矛盾,土撥鼠伸出爪子抓著媽媽的袖子,小聲說道:「媽媽,要是爸爸一直這麼凶還欺負你,你就跟路易叔叔走吧,我覺得他好。」
卡萊:「???」
這家裡還有叛變的叛徒?
他反手就是一記腦瓜崩把土撥鼠彈回去,收獲鬱源一記「你就這麼對幼崽」的責怪眼神,後者也抱著眼睛哭成荷包蛋的土撥鼠迅速離開。
餐廳這邊,路易對著自己的作品們還頗有些得意,畢竟觸手多在各種意義上都是方便。而這一餐自然也刷爆了幼崽們的好感度,一個兩個喊路易喊得比誰都歡。
但卡萊在餐桌上喝白水仿佛都是酸的,牙根都泛著酸意。
有些對媽媽的情況特別關心的幼崽還在角落裡嘰嘰喳喳地討論。
「爸爸和媽媽是不是要分開了呀,好擔心。」
「唉,肯定是爸爸脾氣太差惹到媽媽了。」
「路易叔叔到底是什麼情況呀,為什麼要跟咱們在一起?」
「還有那兩個黑章魚也管咱們媽媽叫媽媽,我有次偷聽爸爸媽媽吵架,它們好像是媽媽以前和路易叔叔的孩子。」
「啊,是啊真的好像,那個耳朵跟媽媽最像了!」
「嗚嗚嗚媽媽會不會不要爸爸了?」
今天自然是又不能出門了,中午鬱源要把幼崽哄睡著,換衣服時還因為身上的紅痕不慎被幼崽看到追問著是不是被爸爸打了,他隻好隨口應付一句是自己「不小心弄得」,並跟幼崽們解釋清楚卡萊真的沒任何暴力傾向,不然這誤會可是越來越大,萬一給幼崽們留下什麼心理陰影怎麼辦?
而路易在幼崽裡的好感度跟作弊一樣刷得飛快,他不但是有多個觸手可以使用效率極高的章魚,同時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是文化水平極高,通曉人類和各個種族使用的語言,四舍五入就是個魔物裡的絕頂高材生,講故事時也抑揚頓挫妙趣橫生,讓幼崽們都由衷地感到快樂。
不過這一切在某四舍五入是個文盲的龍看來都是作秀,很想把章魚按回他該待的海裡去。
但幼崽們一旦休息,就代表某些「大型幼崽」要開始不安生了。早先還莫名達成暫時「合作關係」的兩個人迅速分崩離析,交替著在不同時間打擾鬱源,然而有著渣貓本質的鬱源真就跟被擼毛擼爽了的貓一樣理都不理,誰來就給誰一法杖,實木的杖子敲人很疼。
這也讓某兩個人意識到偶爾合作的必要性,於是乎當天晚上在幼崽們再次全數入睡後,他們又來行動了。
剛躺到床上閉眼的鬱源,又一次被人突然用軟布條綁住了手腳。
「」變態nc建議可以直接格式化。
「有完沒完?!」一個還算好應付兩個就徹底沒法換還手,而這兩個人又再次蒙住他的眼睛,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染上這種「癖好」的。
「寶貝,孩子還在旁邊睡著,小心別吵醒它們。」路易這樣說著,卻還是把他往外麵其他地方抱。
「不想再被它們問身上的痕跡怎麼來的吧,還有一身奶香。」經歷早上的事情後突然開竅的卡萊也不再沉默,說出的話比誰都不要臉,「還是想被他們追問什麼時候有親生的孩子,嗯?要給我生一窩小貓嗎?」
草。
鬱源在心裡默默比了個中指,然而他這次鬼使神差地還是沒有下線。
我為什麼也跟著變態在變態的路上走遠了?!
算了,遊戲爽就完事了。
做好心理建設的渣貓對上變態,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另類的搭配。
但是,他有時候還是低穀了變態的程度。
再被放在什麼柔軟的地方時,他立馬就感到下身一涼,接著有誰率先抵了上來。
「還是要你猜是誰的遊戲,」路易的聲音裡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不過這次要你猜的內容可能比較難。」
有誰伸手拍了拍他小腹靠下的位置,「好好感受吧。」
再接著,都是衣物摩擦的聲音。
鬱源原本還搞不清狀況,以為路易這是要梅開三度,但接下來,他就又被某些變態給一起陰了。
有些遊戲,兩個人可不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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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風羊再次看到媽媽的眼睛是紅紅的,一直紅到眼角,像是一晚上都沒有休息好。
關心媽媽的風羊立馬就要湊上去,但媽媽卻被路易叔叔摟著月要帶到一旁,兩人似乎在說什麼別人不能聽到的東西。
它旁邊的藍鳥說道:「你別去啦,媽媽昨晚肯定是被爸爸欺負了,路易叔叔在安慰媽媽。」
「你怎麼知道?」
「我昨天晚上出來喝水,聽到媽媽不知道在哪裡偷偷地哭,還在小聲喊爸爸的名字,」藍鳥跟分享秘密一樣壓低聲音悄悄說道:「想也知道啊,媽媽太可憐了,爸爸真是壞,以前老凶媽媽不夠現在還打媽媽了,咱們得幫媽媽。」
風羊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不對啊,我昨晚也出來了,我好像也聽到媽媽的哭聲,」土撥鼠立馬支棱起身子,「可我明明聽到媽媽喊的是路易叔叔的名字,還在罵他,肯定是路易叔叔欺負媽媽!」
三個小家夥一合計,這下是真搞不懂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