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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 我說了很多次,這件事與我無關,我還沒進家門, 就被我媽拉走了。」

不論於景怎麼問, 趙勤還是隻有這一句話。

於景翻開記錄本, 緩聲問道:「你和周靜靜什麼關係?」

趙勤雙手交疊, 垂頭咽了一口水,「老同學。」

「我可沒見過這麼親密的老同學。」於景說著, 抽出一疊照片,放在趙勤麵前,全都是監控拍下來的兩人親密照片。

趙勤緊抿著唇, 沉默了許久承認道:「她是我前女友。你們既然查到她了,那麼我和她之間的事, 你們應該也知道了。可是婚內出軌,不歸你們刑警管吧!」

於景瞥了一眼趙勤交疊的雙手, 繼續說道:「你母親養|小|鬼和給你前女友送子觀音這兩件事,你知道嗎?」

趙勤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眼中的驚訝持續了很久,「這、這件事, 我媽從來沒和我說過。」

驚訝時間太長,裝的。

於景笑著搖了搖頭,毫不留情麵地戳穿,「悄悄跟蹤別人,還敢把衛星定位開著。趙勤,你是生怕我們查不到嗎?明明知道自己的母親都做了什麼,為什麼沒有製止?」

「她是我媽!我實在不忍心……」趙勤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事到如今, 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我媽比較固執,她想要個孫子,所以一直在針對巧慧,是我太懦弱了,沒有照顧好我的妻子,還在外麵偷腥,是我錯了!」

聽著趙勤的話,於景眼中隻剩冷漠,他這一句兩句,將嫌疑撇得一乾三淨,甚至不惜把罪名往自己母親身上引。

魏艷玉可真是養了一個「防老」的好兒子。

坐在一旁的周曉陽都快看不下去了,魏艷玉士動認罪,包攬所有罪責,而她的好兒子一點情麵不留,把所有事都推到他母親身上。

他壓低聲音,偏頭對身邊的隊長問道:「老大,陸法醫說還有證據,是真的嗎?現場我們都搜遍了,沒東西了啊!」

再這麼下去,趙勤編的瞎話就越來越多了。

於景看了一眼麵帶無辜的趙勤,沉聲回應:「陸硯不是空口說白話的人,既然他說有,我們就拖拖。」

「所以你的意思是,殺死你妻子李巧慧的,就是你母親?」於景順著趙勤的話接下來問道。

趙勤遲疑,搖頭說道:「我還是不敢相信!警察,你們是不是查錯了,或許是巧慧不小心自己磕到了?」

就連於景都不得不佩服趙勤的高明,這句話看似沒有回答,但話裡話外都是在坐實自己母親就是凶手。

於景正要說話,突然聽見自己的耳機裡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會心一笑。

「是不是磕到了,我們警局有最專業的法醫驗證。本案死者李巧慧確實是被重物擊打,導致的顱骨粉碎性骨折。」於景說著,再次看向了趙勤交疊著的雙手,他原先以為這是趙勤的小習慣,現在看來,他似乎是在隱藏著什麼。

他起身給趙勤倒了一杯水,遞給趙勤。

趙勤看著麵前的水,沒有接過,微笑道:「謝謝於隊,我不渴。」

於景挑了挑眉,拿著水杯自己喝了起來,轉身之間他從外頭招了招手。

收到指令,鐵門外麵打開,陸硯緩步走近,站在了趙勤麵前,「趙先生,看起來你好像受傷了。法醫也是醫,我替你看看?」

他說著,眼疾手快抓住趙勤雙手,隻見他左手的虎口至手背有水滴狀的紅印,而右手虎口,是一圈紅色瘡疤。

趙勤心虛地抽回手,「家裡著火,這是我不小心濺到的。」

「趙勤,到現在了你還在撒謊!我之前問你的時候,你說自己剛下班,連家門都沒進,就被你媽拉走了,現在又說自己是被燙傷的,你以為我好騙嗎?」

「燙傷和燒傷是不一樣的,人可以說謊,但傷口不會。你剛被帶到警局的時候,手上隻有紅腫,稍微掩蓋一下,的確沒人會注意。」陸硯正色解釋。

隨著時間的推移,被燙傷的傷口顏色會逐漸變沉,沒個三五天,不會退掉,嚴重的會起水泡,愈合時間會更久。

而燒傷和燙傷截然不同,燒傷的嚴重程度遠高於燙傷,燙傷再嚴重,一般也不會損傷真皮,而燒傷能夠損傷表皮真皮,甚至燒毀一個人的全身皮膚、肌肉、骨骼,最後成為一抔焦土。

趙勤後槽牙緊咬,仍舊沒有表露自己的想法。

陸硯朝於景伸手,一張報告落在了他的手心,「你妻子懷孕了,你知道嗎?」

「什麼意思?」趙勤一怔,「不可能,不可能啊!」

「周靜靜的美甲給了我靈感,我再次觀察死者的屍體,在她身上,幾乎找不到精致這個詞。你說她大手大腳,但她衣櫃裡的衣服和包並不多。趙勤,常年月要肌勞損和頸椎病是一把大火燒不掉的,你的妻子真的有在認真打理你們的家。」

陸硯說著,微喘了一口氣,見桌上有一杯水,仰頭喝了一口,繼續說道:「她沒有社交圈,朋友圈一水的孩子。警方比對了她給周靜靜的那筆錢,雖然基本數額能對得上,但還是有剩下一筆錢,你猜錢都去了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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