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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景坐在了邱雲對麵, 冷靜地觀察著她,緩聲說道:「南郊的郭哥早年是混社會的,道兒上混得好, 吃得開, 那一片他可以說是霸王了。」

邱雲冷嗬, 「你既然知道郭銘是我丈夫, 那就快點把我放了。」

她和郭銘相差二十歲,當初嫁給他就是沖著他年紀大了, 要是哪天出事,那她就是那個坐收漁翁之利的人。

可是他們都結婚快十年了,郭銘中間還坐過五年牢, 沒想到出來以後更精神了。

反正郭銘背著她和不少女人不清不楚,她對這個男人也沒什麼感情, 倒不如各玩各的。

不過郭銘的名號在道上還是很響亮的,有他這個靠山在, 她也能沾到不少的光。

於景低笑著搖了搖頭,「郭銘早年乾的那些事兒, 道上忌憚他,警察也拿他沒辦法。但邱女士你猜猜, 是誰把他送到牢裡蹲了五年?」

他說著,抬眼看向邱雲,微微挑眉。

見邱雲麵色微變,於景繼續說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刁難你。我和老郭關係不錯,他從牢裡出來以後,還是我幫他介紹的新工作,目前他在社區幫忙調解,聽社區說他工作很認真。這不, 我們剛才還聯係過,打算周末約著一起吃飯,邱女士周末要一起來嗎?」

邱雲放下手裡的一次性水杯,麵色駭然。因為郭銘以前的身份,就算他坐牢賠款,出來做社區調解,但以前的家底和人脈都還在,她原想著這些都是有力的背景,沒想到在這個警察麵前,她隻能露怯。

於景一般不提起自己以前的事,畢竟現在是個公職人員,說多了反而不好,但不代表他的影響力不在了。

當初父親事事都要管著他,他氣不過就逃課混社會,別說是南郊,江龍市幾乎所有片區他都去過。

一個不顧後果,隻想發泄的少年,可是會做出不少激進的事兒。

解剖室內,林向黎一邊洗手,一邊對身邊的陸硯說道:「陸哥,我聽說於隊十幾歲的時候比現在凶多了。南郊有批人跋扈慣了,到處受保護費,差點打死一個上了年紀的攤販。那時候於隊碰巧路過,看到打起來了,拿著酒瓶子,對著那些比他高半個頭的社會人,哐哐就是一頓砸。」

「一打多?他沒這個身手吧。」陸硯摁了兩泵洗手液,於景現在有這個實力,但放在十幾年前,隻有十幾歲的於景這麼可能打得過那麼多大人。

林向黎嘿嘿一笑,「陸哥你不會聽過吧,還是你真就這麼了解於隊?」

見陸硯瞥了他一眼,他縮了縮脖子,繼續說下去,「是啊,打不過,但他也沒有走,護著那個攤販,扛了幾悶棍,還挨了一刀,就是站在原地不動,硬生生扛到警察到達現場。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年輕鎮住場麵,南郊地頭蛇和咱於隊就這麼認識了。後來地頭蛇去自首,也是於隊規勸的。現在人那叫一個積極陽光,充滿正能量!」

陸硯輕笑著搖了搖頭,「你這都是聽誰說的?」

這風格做派,確實是於景沒錯了。

「周曉陽啊,這貨是於隊迷弟吧!天天拽著我嘮於隊的舊事兒。要不陸哥,你也跟我嘮點兒,我去他麵前顯擺顯擺!」林向黎虎視眈眈地看著陸硯,雙手合十,充滿渴望。

陸硯轉頭看向他,「林向黎,你今年二十九了,但你和周曉陽兩人加起來,九歲有嗎?」

林向黎癟嘴,可憐巴巴地祈求:「陸哥哥,你林弟弟,告訴我吧,我不想看周曉陽小人得誌的樣子!」

聽到年紀比自己大的林向黎這麼和自己說話,陸硯惡心地手抖,悶聲說了一句:「滾。」

審訊室內,邱雲垂著頭,心裡泄了氣,導致她的背脊也跟著彎曲,「曾冬蘭明麵上開著那家酒吧,實際……她搞了些小動作。」

「什麼動作?」

「她背後有何哥做靠山,人脈很廣,加上她手上的酒吧生意,網羅了不少年輕漂亮的姑娘、身強體壯的帥哥替她做事。那些有需求的、肯花錢的,就會在她手上定人,我就是通過她認識了秦玉堂。」邱雲咬著下唇,她隻希望全招了之後,麵前的警察能幫她遮掩一點,否則讓郭銘知道她也參與了這樁買賣,一定會打死她。

於景從她的話中聽到了陌生的稱呼,「你說的何哥是誰?酒吧後一條街茶室的老板?」

他讓人調查過這間茶室,老板就叫何飛滕。

邱雲點了點頭,「是他。」

於景看向審訊室的單向玻璃,站在外麵的周曉陽會意,立即追查何飛滕。

「除了秦玉堂,你和這張情|交|易|網之間,有什麼關聯?」於景追問。

邱雲雙手緊握成拳,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說。

於景在這時提醒,「邱女士,警方已經在調查你的通訊設備了,隻要我們發現有你和曾冬蘭溝通聯係的證據,到時候就不是這麼好說話了。」

「是,我參與投資了。」邱雲深吸一口氣,死馬當作活馬醫,她要給自己搏一條出路,「和我一起的還有鵬升公司董事長的夫人董愛娟、安達有限的老板黃艷、還有剛才說的何哥。」

於景抿唇頷首,「還能想到其他線索,隨時和警方溝通。鑒於你坦白,我會爭取給你申請減刑。」

他說罷,疾步走出審訊室。

於景一出來,就見孟景宜迎了上來,對他說道:「隊長,在晴雨酒吧打架的幾個人我們已經全部帶過來了,是先關著,還是現在就問?」

於景看了一眼時間,「我去看看。」

他推門走進接待室,見人群中蹲這個眼熟的人,氣不打一處來,「怎麼著?約吃飯,約到警察局了?」

黃毛看見來人,乾笑了兩聲,想都沒想就開始道歉:「景哥,我錯了!我真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於景蹲在他麵前,也跟著笑了兩聲,「哪兒能啊!黃爺怎麼會錯啊,片警都快成你家了吧,天天住啊!以後好了,住市局吧,這兒條件還是不錯的。」

黃毛咽了口水,一點骨氣不要地跪地求饒,「景哥,不,景爺,我真錯了!那天晚上就是有人搖我們過去打架,我想著就是鎮鎮場子,沒別的事兒,誰能想到打得這麼凶啊!你瞧我手底下這幾個,也瞧瞧我!鼻青臉腫的,到現在還沒好呢!」

他們這種看場子的,不就是靠這種事兒掙錢了嗎?當晚那個人給的錢真的太多了,加上又是晴雨酒吧,他們就想著過去湊湊熱鬧。

可他沒想明白,不就是打個架嗎?怎麼都鬧到於景這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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