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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鳴沉默良久,突然麵色一轉,賠笑道:「瞧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周叔叔是故意為難你的人嗎?外地的軋鋼廠出了故障,所以才耽擱了你們的材料。你要是不相信,我們一起去廠子看看?」
周聘至今仍不知道她的父親帶著聶盛遠去外地後說了什麼,以至於他們一回來,就說她和聶盛遠的婚約定下來了,挑個日期就訂婚。
再後來沒多久,她就聽說聶盛遠的工地有人跳樓了,似乎是那天在咖啡廳外偷看的男生。
大風突起,周聘靠著窗戶,看著天上的雲潮翻湧,心裡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現在正是禁漁期,漁民不能出海捕魚,就在近海搞了漁場,進行人工養殖。
漁民聽說旁邊漁場被有錢人買了,但有錢人似乎不會養魚,買下來以後就沒餵過魚食,恐怕魚苗要遭殃,就打算多帶點飼料過去幫忙餵一點,卻見今天漁場裡的魚異常活躍,遠遠就看見有幾條魚跳出了水麵。
「難道是今天餵過了?」漁民好奇地走進一看,隻見水裡滿是血紅,他俯身往水裡一看。
一張被啃得血肉模糊的臉突然浮出了水麵,嚇得他恐懼地向後一倒,跌坐在岸上,顧不得灑了一地的飼料,沒命地想要逃走。
遠遠瞅見警車路過,他奮力向前跑,想要攔住警車,還差點撞到。
杜崢從車裡探出頭,大聲問道:「老伯,再著急,你都得看路啊!」
漁民氣喘籲籲地搖了搖頭,指著漁場的方向,半天回不上來氣,深呼吸幾口才有力氣說話,「死……死……死人了!」
聽到對講機裡傳出的聲音,於景將車速提高到了限行的最快速度,迅速趕往現場。
看守所裡海邊有些距離,他們趕到的時候,現場已經被圍了起來。
「怎麼樣?」於景走進一看,兩具屍體已經從水裡被撈上來了。
陸硯也是剛趕到不久,隻能粗略報告情況,「孟警官和杜警官已經確認過了,其中一名死者身上穿的就是楊銳的衣服,另一名死者的身份不明。兩人死亡的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時,疑似楊銳的屍體後背有深達15厘米的傷口,但這傷口不算要害,所以他的真正死因,是大動脈破裂。」
他說著,向於景示意楊銳的頸側,這些魚專挑軟肉下手,找到比較好啃的地方立即分食,楊銳的四肢、頸側、月要側全部被啃完,不死也殘。就算在這些魚的嘴裡有一線生機,也會因為自身行動能力不便,而沒有自我救援的能力。
於景看向另一名死者,問道:「他呢?」
「他啊。」陸硯說著,雙手撐在膝蓋站起身,「麵色發紺,頸部有明顯勒痕,生前被人勒住過脖子。粗看頸部沒有畸變,但還是得回去拍個片子,看看有沒有骨折,才能斷定到底是被人勒死後棄屍,還是被魚咬死的。」
陸硯的動作很小,但於景一眼就看到他的不對勁,默默站在了陸硯身後,單手護著陸硯的月要。
「於隊?」陸硯微微側頭看向於景,暗示這裡人多。
於景根本不在乎,警局又不是不允許談戀愛。要是真傳出了不好的名聲,有他擔著,就是他染指了陸法醫,反正他沒臉沒皮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隻是他確實沒經驗,沒考慮到陸硯,今天一直忙著其他的事,現在才注意到他的身體。
於景的掌心很熱,很有耐心地揉著陸硯的後月要,但目光依舊看著地上的兩具屍體,注意力放在了楊銳的右手和右腳上,喃喃自語:「楊銳為什麼受傷,怎麼受的傷?以及,另一名死者是誰,他們為什麼會同時出現在這裡,這裡之前發生過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於景:趴著別動。
陸硯:我真的好多了。
於景(虎視眈眈):確定?
陸硯(咽口水):我……你揉吧,我突然覺得月要還是挺疼的。
於景(低聲):這樣啊。要不,等會結束,再一塊兒揉?
正文和小劇場來啦!感謝觀閱!
接下來是一些牢騷話,不喜歡的可以跳過哈!
昨天網站出了新規,不論是對性向還是這個題材來說,打擊都不小,這個題材之後也會是岌岌可危的狀態,大家且看且珍惜。
我知道自己寫得不是很好,也感恩大家一路的擔待,我是真的喜歡寫小說,和大家分享我心裡的小世界,我也很喜歡刑偵這個題材,不然也不會悶頭寫了三本。
說實話,主攻+刑偵,這個題材真的很冷,我近乎是不掙錢的。其實我口味很雜,也能寫其他的題材,換其他的路,我或許會更好走一點,但我依舊待著這裡,真的是因為我很喜歡。
所以昨天,我心情不好,是我在害怕我下本書可能開不了,晚上畫手太太滿心歡喜地給我看了新書的人設草稿,我真的好喜歡啊!所以「我可能用不到了」這句話,我真的說不出口。
我呆呆地坐了很久,因為網站的一些規定,我就要這麼走了嗎?我真的不甘心。
我是一個憑喜好往前走的人,所以大家放心,隻要這個題材還能寫,下本書,我就一定會開。
預計這個周末把書完結,感恩大家一路陪伴,真的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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