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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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與張氏想不起來,那她就讓他們倆想起來。

「老爺,夫人,奴婢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這時,鬱桃站出來,「奴婢見過夏荷的老子娘,可不是屋裡的這個婆子!」

夏荷一驚,「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娘,你這是在胡說八道!」

鬱桃確實沒見過,可這又如何?

慕念瑜給高婆子造了一個假身份,會有什麼結果,便由不得她了。

張氏本信了慕念瑜的說辭,可鬱桃的話,讓她起了懷疑,「瑜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婆子到底是何身份?」

「娘,她…她是夏荷的乾娘。」慕念瑜不斷沖高婆子使眼色。

高婆子卻是沒看她一眼,高婆子抖著身子,忍不住望向慕念瑾。

她兒子還在慕念瑾和定北侯手裡,若是她不按照慕念瑾說的做,她的強兒肯定活不下來。

當年,她為了慕念瑜,不顧慕念瑾的死活,想法設法把慕念瑾趕出府。

十年過去,她做的惡,終是報應到了她身上。

她唯一的兒子不僅被剁了手指,還被關起來下落不明。

高強能不能活下去,全看她如何選擇。

她選擇高強,就意味著要把慕念瑜推出去;若她選擇替慕念瑜遮掩,又意味著是她親手殺了自己的兒子。

不管她如何選擇,這都是對她的懲罰,過後,慕念瑜和高強都會記恨上她。

慕念瑾不費一兵一卒,便讓她嘗到了惡果,得到了莫大的懲罰!

高婆子顫抖著道:「瑜兒,你從我肚子裡出來,在慕家過了幾年好日子,便是不認我這個親娘了?」

高婆子這幾句話猶如晴天霹靂,張氏震驚萬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管慕念瑜臉色如此僵硬蒼白,高婆子對著張氏道:「慕老爺,張夫人,我不是夏荷的親娘,也不是夏荷的乾娘,我夫家姓高,瑜兒是我的親生女兒。」

慕念瑾笑著出聲,「難怪,我瞧著你和夏荷一點也不像,倒是和慕念瑜很是相像!」

她看向慕念瑜,不緊不慢地火上澆油,「你是被收養的,你有自個的老子娘,大家都知道,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你為何要說謊呢?」

高婆子出賣她,這是慕念瑜沒有想到的,「我…我怕和她見麵,會讓爹和娘不舒服,爹,娘,我不是故意騙你們的。」

慕連山與張氏臉色不大好,方才慕念瑜已經說了兩次慌了,誰能保證她此刻說的話是真的?

「不是故意,那就是有意!」慕念瑾笑了笑。

「說來也是奇怪,我瞧這個人很是眼熟,我五歲落水之前,府裡來了一個婆子伺候我,好像,就是這個人。母親,您瞧瞧是這個人不是?」

慕念瑾全都知道了嗎?慕念瑜身子顫的更厲害了!

張氏麵露驚訝,她又仔細打量著高婆子,臉上生出怒意,「是同一個人。」

這時,一旁看戲的周氏道:「要是同一個人,那念念落水一事豈不是有蹊蹺?恰好你們把慕念瑜帶回府,念念反而落了水被送出京城?」

被養女一家人騙得團團轉,對於慕家來說,這就是一個天大的醜聞,周氏不是愛摻合別人府裡事情的人,況且她和張氏多年的交情,按理說她不該插手這件事。

隻是,江修和慕念瑜有私情,甚至賞花宴那天在百花園裡偷偷見了麵。不管江修和慕念瑾的親事能不能成,她們靖勇侯府是萬萬不能讓慕念瑜這樣的人進門。因此,她隻好推波助瀾一把。

再者,若這件事是真的,那麼高家人真是可惡,即便她與慕念瑾沒有關係,她身為旁觀者,也看不下去了。

周氏這麼一說,慕連山與張氏不約而同變了臉色,是啊,有蹊蹺!

見勢不對,慕念瑜提高音調,急忙道:「爹,娘,許是這都是巧合!」

慕連山臉色鐵青,高喝道:「你閉嘴!」

他沉著臉指著高婆子,「說,這是怎麼回事?」

高婆子一哆嗦,跪在地上,「我說,我都說!」

「瑜兒她爹是個不中用的,養不起我們母子幾個,整日把火氣發到瑜兒和我身上。

她爹還是個好賭的,有一次輸了銀子,為了少些花銷,瑜兒她爹把瑜兒帶到山上,然後遺棄了她。

也是瑜兒命大,被遺棄後,遇到了張夫人去上香。張夫人下山的時候見到了瑜兒,看瑜兒可憐,就把瑜兒帶回了慕府。

「瑜兒她爹執意不讓瑜兒留在家裡,我實在勸不動,就在不遠處偷偷看著瑜兒,怕她被山裡的野獸吃了。所以,瑜兒被帶回慕府,我是知道的。」

「瑜兒她是我身上的一塊肉,生在高家被她親爹給遺棄了,可她到底是從我肚裡出來的,我不忍心啊!那時候她才五歲,被送到山上沒人收養她,她會活活餓死的。」

「瑜兒被帶回慕府,一開始,我想要是瑜兒能留在慕家當個丫鬟也行,好歹有個活路!」

「可是,你們把瑜兒帶回府的第二天,就開始打聽瑜兒的爹娘是誰,要把瑜兒送回高家。瑜兒那時候還那麼小,我也知道你們不會留她當丫鬟的。

沒法子,我打聽了慕家的情況,假扮成下人進到慕府。我想著,要是慕府的大小姐不在府裡,你們或許會把瑜兒留下。」

宛若夏日一道驚雷落到慕連山與張氏身上,張氏踉蹌一下,「你是說,念念落水是你布的局?」

高婆子:「是,我提前在湖邊小道的石塊上抹了油,然後我把慕小姐帶到了湖邊,她腳底踩了油,就落了水。這一切看著就是一場意外,沒有人會懷疑到我的身上。後來,我又找了一個算命先生,那算命先生和我住在一條巷子裡,和瑜兒他爹是遠親,隻要給他些銀子,那算命先生就答應幫我的忙。」

「慕小姐命格凶煞,生辰不吉利,活不過十六歲,會給周圍人帶來災厄,這些都是那算命先生在胡說八道。我知道慕小姐身子弱,原本隻是想利用這一點,讓你們對她產生隔閡,好讓瑜兒趁機留在慕家,讓她不必回到高家再被她爹給遺棄了。隻是,我怎麼也沒想到你們聽了這話會把慕小姐送出京城!」

聽到真相的這一刻,張氏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走了,她站都站不穩,身子搖晃了一下。

她和慕連山把自己的女兒送到蘇州,這一送就是十年,過了十年,她才知道這一切都是高家人的布局。

張氏心裡亂得很,她還沒有理清思緒,隻聽管家稟道:「夫人,定北侯來了。」

張氏下意識抖了抖身子,「定北侯?」

慕連山亦是一臉懼色,今天這種情形,不方便讓江寒恕進府。可江寒恕的身份地位擺在這兒,不是他能攔下的。

慕連山又驚又懼,「稟侯爺,府裡正有事,不方便招待侯爺,改日下官親自登門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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