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自願的 他值得她為他冒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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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隻是想找到一個不會排斥我們的世界。讓你能夠在那裡無憂無慮地生活,跟你的夥伴們一起平平安安地過日子。】

沉默了許久,召喚書的頁麵上浮現出了這樣兩行字。

在被庫洛裡多和夜卜神喚醒神誌後,白川涼也就已經下定了這個決心。

隻要能找到一個可以包容他們的溫和世界,他就有足夠的能力讓那些已經在原本世界被判定死亡的圖鑒人物不受到召喚時間的限製,永遠陪伴在白川童潯的身邊。

原本沢田綱吉那裡是個再好不過的選擇,可朝比奈光那家夥已經扭曲,死咬著他們不放,就算是同歸於盡也要拉著白川童潯墮入無底的深淵。

他想要那個世界的一切都同他一起毀滅,自然也不會放過他的妹妹。

【總之,先來看一個故事吧。】

下一秒,整本書都發出淡淡的變化,頁麵無風自動,自發的翻到了第一頁,一行又一行的字體出現,一段又一段的文字鋪滿了整個頁麵。

漸漸的,它仿佛變成了一本最為普通的故事書。

白川童潯捧起了書。

-

——這個世界是完美的烏托邦,沒有罪惡,也沒有仇恨。

平平無奇的一天裡,一對長相神似的雙胞胎在幼兒班的課堂中,因為一場遊戲而結識了兩個新朋友。

四個孩子很快彼此交心,成為了一個要好的小團體,他們相互陪伴著成長,隨著時間的流逝,從懵懂無知的孩童長成了朝氣蓬勃的少年。

雙胞胎中的哥哥成熟冷靜,偶爾也會有些奇怪的惡趣味。而妹妹則活潑又乖巧,最喜歡嘰嘰喳喳地跟在他的後麵。

小團體裡最外向的是一個性格開朗的金發少年,作為一個領頭者,瀧島景良擁有著比誰都聰明的頭腦以及旺盛的好奇心。

他和雙胞胎中的妹妹白川童潯玩得很要好,卻偶爾會跟哥哥白川涼也鬧出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矛盾,起因大部分是因為他經常帶著妹妹做一些危險的事情。

四人組中的最後一個少年名叫朝比奈光,性格溫和,總是充當隊內調和劑的角色。朝比奈家族地位向來不低,自朝比奈覺和渡邊早季那一對夫妻開始,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出一個赫赫聞名的大人物,朝比奈光也理所當然地是四個人中成績最優秀的那個。

一切的變故,在他們16歲那一年。

為白川童潯過完16歲的生日後不久,瀧島景良失蹤了。

學校對此做出的解釋,是他的父親病危即將離世,期間其他三人去探望過,卻全都被拒之門外,無功而返。

然而半年後,金發少年以一種全然陌生的姿態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他眼中的光亮消失無蹤,雖然仍然像往常一樣朝他們開懷地笑著,卻已經失去了曾經的朝氣,嘴角扯開的弧度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勉強。

大家都很擔心他的狀態,以為他是因為親人的去世而難過,他們斟酌著語氣說了很多安慰的話,可自始至終都保持沉默的瀧島景良卻驀地開了口:

「我爸爸沒有死。」

是很果斷的語氣,甚至聽起來有些冷漠:「病逝隻是對外公布的謊言,事實上,我認為他還活著。」

周圍的空氣停滯了一瞬,片刻後,白川童潯顫抖著聲音問:「那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

瀧島景良姿態頹喪地坐在椅子上,雙手焦躁不安地插入自己如陽光般燦爛的發絲,哽咽道:

「我不知道,那天突然有一群人闖入了我家,兩個人拽住了我父親,又有幾個人來摁住我和我的母親。」

「他們蒙住了我的眼睛,把我關在一個小黑屋裡,一個老人就坐在我的對麵,給我進行了一種奇怪的洗腦儀式。」

「但是我沒有受到影響,當時的我隻覺得莫名其妙。」

這麼說著,他抬起了頭,清澈的藍色雙眸逐漸漫上驚恐的神色:「結果你們知道嗎,儀式結束後,他們把我帶回到家裡,拆開蒙住我眼睛的黑布後就離開了。」

「然後我聽到我的媽媽在哭。」

金發少年說:「她一直在哭,停不下來,我害怕地走上前去,問她怎麼了,剛剛那些人到底為什麼帶我們走,爸爸去哪了?可她竟然用完全不知情的語氣,反問我。」

——「什麼那些人,我們剛剛才一起下葬了你爸爸,你在說什麼?」

瀧島景良苦笑一聲:「那一瞬間,我甚至以為我瘋了。」

這段故事太過荒唐,震得其他三人恍然失語,他們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夥伴,大腦還在消化這宛如驚濤駭浪般的信息,一時之間誰都沒有說話。

最終,是最為冷靜的白川涼也率先開的口:

「為什麼你沒事?」

「是它。」

瀧島景良拿出了那塊泛著銀光的石頭,抬眼目光灼灼地看向了那對雙胞胎:「這個是童潯生日那天,你們父母讓你們帶的禮物。」

「我覺得就是它幫我保持了記憶。」

仔細觀察的話,確實會發現瀧島景良手中的那塊石頭跟之前有哪裡不一樣了,似乎是顏色更深了一些。

雙胞胎錯愕地對視了一眼。

瀧島景良深深注視著他們,繼續講述自己的發現。

自那之後,他一蹶不振,思緒混亂地將自己關在了房間,因為他猛地意識到了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比如媽媽明明昨天還在因為爸爸的離開而傷心難過,第二天卻跟個沒事人一樣招呼他吃早飯。

比如他和白川涼也明明吵過很多次架,起因有大有小,但不論什麼時候發生的爭吵,吵得有多凶多狠,隻要各自回家睡上一覺,第二天所有的負麵情緒都會消失殆盡。

比如白川童潯精心照顧了三年的小兔子去世,她難過極了,跪在親手布置的小墓碑前掉了好久的眼淚,直到哭累睡過去,結果醒來後就興高采烈地拉著他們要去捉蝴蝶。

這些種種異常,瀧島景良之前甚至都沒想過。

可當他心情忐忑地將這些話告知給他當前最信任的那三人時,雙胞胎的妹妹卻麵色困惑地開口道:

「可不開心的事情就會忘掉,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人一直都是這樣的生物啊。」

聞言,瀧島景良愣怔地看著她好久,就在白川童潯蹉跎不安地以為自己是不是說錯什麼的時候,他忽而無奈地嘆了口氣。

「是嗎,你是這樣想的嗎?」

他沒多說什麼,隻是將詢問的視線轉向了另外兩個少年,「你們也這樣認為嗎?」

白川涼也毫不遲疑地點頭。

朝比奈光猶豫了一會兒,似乎是擔心瀧島景良的精神狀態,可麵對著他認真的目光,他還是麵色愧疚點了點頭,肯定地回答了他的真實想法:「是。」

不開心的事情會被遺忘,不快樂的情緒會被處理。

他們一直這麼生活著,就連瀧島景良在強行被帶走之前也會覺得這完全沒問題。

但現在他卻對此拋出了疑問,思想發生了他自己都無法理解的變化,開始認為這是不合理的,是有問題的,他逐漸失控脫軌,和夥伴們、乃至這個世界的人都產生了一種可怕的隔閡。

如果不是他瘋了,那一定就是這個世界瘋了。

四人無言地沉默著,良久,一直在思考著什麼的朝比奈光突然出聲:「我知道有個東西,裡麵可能會有你想要了解的信息,你要看看嗎?」

瀧島景良倏地望向他。

「我要。」他沒有遲疑地站起身:「是什麼東西。」

朝比奈光斂眸:「是一個舊型號的圖書館,記載著很多年前的事情,就在我家的地下室裡,我父母從不讓我碰它,但我想我可以趁明天他們不在的時候偷偷溜進去把它帶出來。」

「可以。」

瀧島景良抬手,像曾經那樣與朝比奈光碰了個拳,勉強勾唇笑道:「謝了兄弟,明天我在老地方等你。」

這時,白川童潯默默舉起了手,輕聲道:「那個,我也」

「不。」

話還未完,白川涼也卻忽然抓住了妹妹的手腕,他表情很冷,近乎強硬道:

「如果那個圖書館裡記錄的東西是一些我們不該知道的禁忌內容的話,既然光的父母不讓他碰,那我們就不應該去看它。」

「可是」白川童潯抿唇,擔憂地看了看精神狀態實在糟糕的瀧島景良,轉頭對身旁人說:「涼也,我想幫他。」

白川涼也不為所動:「我們可以想其它辦法幫他。」

他平靜地對視上少年死寂一片的藍色雙眸,發自內心地勸阻道:「別去看。」

但瀧島景良隻是苦澀得搖了搖頭:「我不想做個一直被蒙在鼓裡的木偶,涼也,根本不存在什麼別的辦法。」

自知已經勸不動,於是白川涼也微微頷首,不由分說地拉著妹妹離開了他們。

第二天晚上,雙胞胎兄妹接到了來自朝比奈光和瀧島景良的電話。

「我們在圖書館裡知道了一些驚人的信息,但仍有很多謎題沒有解開,記載說b541型號的圖書館信息更全麵一些,過兩天我打算和光一起去世界中心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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