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倒頭飯事件7(1 / 2)
這就有點尷尬了。我低著頭,帶著驚訝看著他。他還是那樣子,很焦急,滿臉淚,卻說不出話,也動不了。
隻是因為我低著頭,這角度目光掃過去,我就看到了,在我丟出筷子的那大樹旁,那張落葉上,有著的不一樣的痕跡。
那是五六滴水跡!這一片四周都是水泥地麵,那大樹下的泥土麵也很少,露水的可能性為零。加上這家天都是晴天,也不可能是雨水。
我低聲問著:「你在那樹下尿過?」
李隊長那頭,就搖得跟個什麼似的。我走了過去,撿起那樹葉。小漠也禁不住好奇心,湊了過來。
轉動樹葉,就能看到那樹葉上的水滴有著一種暗紅的顏色。
我的唇,一下就抿了起來。這是煉小鬼留下的痕跡!也就是說,在我的身旁,其實一直都跟著一個特別的存在。
「是那東西?」小漠湊在我耳邊說著。我丟開樹葉點點頭,我們的心裡都已經確定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了。會造成這局麵,不是倒頭飯的做法出了錯,而是被鬼整了。
我的心跳在逐漸加速,我漸漸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我這次是跟岑家的東西對上了。我對岑家的技術並不能說的很熟悉,我隻是知道個大概理論而已。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不說什麼名聲不名聲的,我自己就會很難受。
我閉上眼睛,努力向著,這個要怎麼處理的時候,那邊已經隱約能聽到有救護車進來的聲音了。
我直接從腿包裡掏出了黃符紙和小毛筆,一邊退回到李隊長身旁,一邊畫符。我要畫的符是憑著印象裡,回憶老岑之前給我的那個符畫的。
在我剛跟著老岑的那年,他給過我一個黃符,說是遇到危險的時候,特別是那種東西的危險的時候,可以把黃符拍在地麵上,造出一個邪祟沒有辦法入侵的空間,然後趕緊逃命。
那個符,我小的時候,上廁所沒事乾,就掏出來,空手描繪過很多很多遍。都說這種東西不能沾到什麼屎尿一類汙,穢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我這麼做,那張符還有沒有效果。反正這麼多年,知道他走了,我那張符跟著他失蹤了,我也沒有過使用的機會。
現在,我就是憑著記憶中那描繪了很多年的運筆,快速畫下了這個名叫「困牢」的符。困牢,其實就是暫時的分割空間,弄出一個邪祟絕對沒有辦法進入的空間而已。這個空間是大是小,取決於使用者自身的能力。
等救護車停在邊上,我的回到了李隊長的身旁。我在他身邊突然蹲下,手掌間的那張符也拍在了他的膝蓋邊上。
我對這個符是真的不了解。我對自己的能力也沒什麼點數,就貼著他的膝蓋邊上拍下去的,想著怎麼著都能把他這個人拉起來了吧。
一陣風!真的有風!在我拍下去的瞬間,一陣小風卷著我們腳邊的幾顆灰塵飄了起來。我心裡一驚,這就是成了?我在站起來的同時,把李隊長也提溜了起來。這一次,能明顯地感覺到,他能拉起來了。不太用力,應該是他也站了起來。
李隊長這剛站好,那邊醫生就下車了,說著:「咦!這不是站著嗎?怎麼說一直跪著,站不起來呢?」
那西裝男人已經目瞪口呆了。小漠臉上帶著那種得意的笑,那完全就是在用眼神說著:「看,我兄弟帥吧。」
我不是很帥,我不確定,我隻是鬆開了李隊長,繼續往前走,拉上小漠,就走向了車子。
上了車,看著車外,那些人扶著李隊長,還跟他說話,最後是簇擁著上了救護車的。
我說著:「開車啊?乾嘛呢?」
小漠還看著那邊的救護車,說道:「我以為你是這是做了好事,要留個名,給你留點時間呢。」
「這是不是好事。事實就是,我拖累了人家。不被人家打一頓都算是好的了。你開車,我理理思路。」
說是清理思路,其實我是把我想的那些都說了出來。這車裡也隻有小漠,就沒有什麼不能讓他知道的。
剛才是陳顧問給我打電話,說李隊長快死了,讓我趕緊過來的。我過來了,他不再。他不再他怎麼知道李隊長快要死了呢?他這是故意叫我過來的。這人要是出事了,我也不好處理。
陳顧問為什麼要這麼設計我?或者說,他還是覺得,我跟岑家有關係,所以用這招,就是逼我用出岑家的技術來。
不對!現場有煉化過的小鬼的痕跡。陳顧問不是還在摩挲階段嗎?那這個煉小鬼的主人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