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懂了(1 / 2)
四處長著清草的泥濘水田裡,好多人在走,但都是老了的模樣,認識的人,親人,上學時期的同學。許晚晚也在走,但所有人都是老了時候的模樣,唯有她和葉然不是。畫麵裡她能看到葉然,但不知為何,她總不停的向路人打聽,是否見到過葉然,明明葉然就在她邊上。
額頭沁滿汗水,黑夜中也仍然在尋找。猛然驚醒,發現是一場夢。
為什麼,人群中,好像沒有他。實在放心不下,發去消息。『你還好嗎,葉然。』
於是直到天明也沒有再入睡,想要打去電話,又怕太唐突。心底擔憂,他還好嗎?
清晨,收到消息。『還好。』短短兩字,言簡意賅。就好像他當時停留在身上的兩秒。
沒一會,又收到一條消息,急急拿起一看,『吃過早飯了嗎?』
心底對他總有隱隱的擔憂,隨即回復『還沒有,要不要一起。』
大概過了幾分鍾,收到消息,『老地方。』
是一家包子鋪,味道鮮有的好吃,以前住在葉然家的時候,隔三差五他倆就會來。皮薄餡大的包子,濃鬱純正的豆漿,炸得鬆軟的油條,每次許晚晚都會嫌自己胃不夠大,恨不得把所有店裡有的種類都裝進肚子裡。
在這樣深冬的早晨,這裡的生意仍是興隆。許晚晚和葉然隻好坐在室外,也圖個清靜。
早餐味道仍是好的,但也許各自兩人都沒有吃飯的心思,吃得平淡。
葉然率先開口,「昨晚為什麼去急診?」麵容平靜,些許憔悴,好似熬了一夜。
「吃魚不小心卡了喉嚨。」許晚晚如實回答。
「現在好了嗎?」表情仍是冷淡甚至嚴肅。
「好了,你呢?」停頓一會,「為什麼也在急診。」相較於自己,她更擔心他出什麼事。
「我媽病了,心髒方麵的,昨晚狀態不好,帶她來看看。」隱約能看到他雙眼布滿血絲,雙眼皮又加深了一些,這是葉然沒休息好的表現,她知道。
感覺到他整個人都是沉重的,許晚晚關心了一下葉然母親的病情便不再多說什麼。
吃完飯許晚晚讓他先走,不必再繞路送她,著實也辛苦一晚了。
葉然直接讓她上車。車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快到許晚晚家樓底下時,他問,「是否願意去我那坐一坐。」
許晚晚一征,沒有拒絕的理由。自己的私心也想在這樣的時候陪著他,便應聲「好。」
一路馳騁的回到葉然家中,像往常一樣自然的,兩人先後進入。
葉然讓她隨意,他去洗漱一下。許晚晚靜靜的在外麵等著,等了好一會也不見動靜,出於關心去浴室瞧了瞧,不在。
往葉然房間走去,沒想正撞到他從房間出來。五官重重的撞在葉然月匈口,疼的她輕生喊了出來。暗自慶幸自己這張臉是貨真價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