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喜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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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白若芬又閒聊了幾句謝春池才掛掉電話,一抬眼就看到弗雷德裡克走了進來。

「你醒啦,感覺怎麼樣?」弗雷德裡克還是那副十足騷包的打扮。

因為綁匪讓二選一的時候弗雷德裡克沒有直接舍棄他,謝春池對這個法國佬的印象有所改觀,客氣地說:「我沒事,謝謝。」

弗雷德裡克在病房裡沒看到季輕寒,納悶地問:「季呢?怎麼不見了?」

謝春池皺眉道:「我讓他出去了。」

「他是該去好好睡一覺了,你昏迷的這些天他一直在這裡守著,不吃飯也不睡覺,太瘋狂了。」弗雷德裡克感嘆道。

從謝春池被送到醫院搶救開始,季輕寒就像變了個人一樣,誰跟他說話都不聽,非常固執地守在手術室門外一步都不肯離開。

明明自己也受了傷,還發了高燒,季輕寒卻怎麼都不肯去看醫生,隻是隨便吞了點藥片,然後寸步不離地守著昏迷中的謝春池。

他都懷疑要是謝春池醒不過來,季輕寒恐怕也要活不下去了。

謝春池看了這個法國佬一眼,又淡淡地收回了目光。

弗雷德裡克還在繼續感慨:「季是我見過最瘋狂的人,那麼高的懸崖都敢跳。還有你,為什麼不等我們擊斃綁匪?」

謝春池一愣,看著弗雷德裡克問:「他跳下來了?」

「是啊,你沒看到嗎?你剛跳下去,他就跟著跳了,下麵要是沒有水,你們兩個就一起沒命了。」

弗雷德裡克又說了些什麼,謝春池沒聽清。

等對方離開之後,他看著懸掛在半空中的輸液管出了會兒神,思緒越飄越遠,腦海深處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卻又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楚。

不知道是因為受傷沒好還是藥物作用,他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覺又陷入了夢境。

再次醒來的時候,那些丟失多年的兒時的記憶像是突然被拂去堆積在上麵的灰塵,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季輕寒察覺到病床上的人醒了,神色猛地緊繃起來,生怕謝春池又不由分說地趕他出去。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解釋,就看到謝春池的眼角劃過一道淚痕。

「怎麼了小池,哪裡不舒服嗎?」季輕寒緊張地問。

他正要按鈴呼叫醫生,卻聽謝春池說:「我沒事。」

季輕寒的動作停滯下來,神情帶著幾分無措:「小池……」

謝春池抬手蹭了蹭眼角,扭頭看向季輕寒,之前那個憔悴頹喪的男人又變回了他熟悉的樣子,隻是鼻梁上的眼鏡換了一副。

「你想說什麼,說吧。」謝春池平靜地看著他道。

季輕寒卻一下子緊張起來,和談判桌上那個能言善辯的控局者判若兩人。

他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唇瓣,言語間帶著幾分小心翼翼:「那天晚上的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當時……狀態不好,反應有點慢,但是我把他推開了。」

對上謝春池審視的目光,季輕寒自嘲地勾了勾嘴角,繼續解釋道:「我來法國跟沈鈺沒關係。我媽……在這邊養病,前些天醫生說她情況不好,你應該還記得吧,來之前我還問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我本來想帶你去見她的,但是你拒絕了。」

謝春池神色微動,「沈鈺過生日的那次也是?」

季輕寒嗯了一聲,正要繼續解釋,又聽謝春池問:「你給沈鈺的特殊對待,是因為喜歡他,還是因為他救過你?」

季輕寒明顯有片刻的怔愣,「你怎麼知道……」

謝春池沒有放過他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直視著季輕寒的眼睛問:「你喜歡他嗎?」

「當然不是!」季輕寒沒有任何猶豫,「在你之前,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任何人。」

「沈鈺是救過我,很多年之前的事了。」

季輕寒正要把當年的事跟謝春池講清楚,卻聽謝春池說:「是閣樓那次?你肚子上的刀傷就是因為那件事留下來的?」

看到季輕寒眼裡的驚訝,謝春池忽然笑了起來:「如果我說,那天幫你叫救護車的人是我,不是沈鈺,你信嗎?」

季輕寒滿臉錯愕,「小池……」

謝春池自顧自地繼續說:「你沒有親眼看到那個人是沈鈺對不對?當時我喊了你好久你都沒睜開眼,我怕救護車趕不及,想去叫人,結果下樓的時候被人從後麵推了一把,摔下樓梯暈了過去,後來還把這些事都忘了,所以沈鈺才敢去冒名頂替。」

「你對他來說是個有很大利用價值的人,隻要我沒想起來,他就會一直拿這份救命之恩吊著你,我沒說錯吧?」

季輕寒快速消化著這些信息,最後苦笑著說:「對,你說得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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