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二章 珠胎暗結(2 / 2)
張皇後見此,暗自得意,她從手邊果籃內取過一根甘蕉,剝下皮,不急著咬下,而是用雀舌在甘蕉頭上輕舔纏繞,戲耍一陣後,再用櫻桃朱唇含在口中……
「復弟弟,你要如何謝我?」張皇後眼神渙散迷離,風騷入骨。
白復大窘,隻覺一股暖流直沖小腹,不敢再作逗留,一夾馬腹,策馬揚鞭而去。
車廂內張皇後得意大笑,見白復如此經不住挑逗,她心中有了數……
「白復,你就裝吧,你們這類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見的多了。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任你蓋世無敵,也逃不出本宮的手掌心……」
……
張皇後車駕緩緩駛入後宮,停靠在禦花園門口。
一炷香後,一眾侍從宮女慢慢散去,此處歸於平靜。
竇潛從馬車底部探出身來,如今白復的麾下在全城秘密搜捕竇潛,躲入後宮最為安全。
安撫完國舅竇履信,張皇後從竇府離開。竇潛偷偷潛伏在張皇後的馬車底部,五指如鈎,攀住馬車轎廂底。聽到白復的聲音後,竇潛屏住呼吸,生怕被白復發現,好容易才僥幸躲過。
剛才白復和張皇後的對話,被竇潛悉數聽入耳中。
竇潛心中大罵張皇後:「要不是你這個賤人壞我好事,青鸞公主我早就得手了。我就說嘛,師父傳我的這套功夫,無往而不利,怎麼會在這兒失了手?
這筆賬,我要跟你好好算算。」
想到這裡,竇潛一臉猙獰,俊美的臉龐現出殘忍詭異的笑容。
……
入夜後,張皇後迷迷湖湖聞到一股如麝如檀的香氣,濃鬱芬芳,如同平康坊曲水橋畔的月色,暗香浮動,曖昧朦朧。
隻聽花靈窗被輕輕推開,微弱聲音幾不可聞,如同暗夜裡臘梅綻放之聲。這是最高明的刺客足尖飄落寢殿之聲。
張皇後立刻心生警覺。
張皇後從枕頭下麵扌莫出一柄削鐵如泥的短劍,輕輕挑開帷帳,透過紗簾,隱約可見寢殿內服侍自己的宮女和宦官都被熏香迷倒。一個蒙麵黑衣人躡手躡腳朝鳳床走來。
就在刺客即將掀開帷帳的那一刻,張皇後手中短劍無聲無息刺出。
刺客似乎早有防備,一劍挑飛張皇後手中的匕首。
張皇後見勢不妙,一個「燕子抄水」,從鳳床另一側掠入外廳。
張皇後正要大聲喊人來救,刺客身法快如疾電,追至張皇後身後,手一抄,從身後抱住張皇後,用手緊緊捂住張皇後的嘴。
「嗚……」
張皇後連踹帶踢,拚命掙紮,就聽一個低沉的聲音傳入耳中:「噓!別鬧,是我!」
這聲音如此熟悉,張皇後又驚又喜:「難不成真是自己心心念的那位冤家?」
來人明明可以點中張皇後的穴道,卻故意不點其穴位,而是用一團絹帛塞住張皇後的嘴,用一根絲綢帶子綁住張皇後的手。手部雖然被綁,但綁得很鬆,隻要輕輕一用力便能掙脫。張皇後這才放下心來,確定蒙麵黑衣人並不是刺客。
綁縛完畢後,蒙麵黑衣人一把扯下張皇後的褻衣,把她按在廳堂裡的八仙桌上,從身後粗暴地淩辱。
張皇後眉頭一皺,暗自埋怨道:「從軍多日沒碰過女人,都這麼猴急嗎?也不溫柔一點!不解風情!」
埋怨歸埋怨。很快,張皇後便開始享受這種極簡的縱情方式,主動扭動月要肢,迎合著一浪又一浪暴力的撞擊。
張皇後哼哼嚶嚶,久旱逢甘露,浮想聯翩:「難怪他喜歡這樣,還真是刺激。不像陛下,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式,還循規蹈矩、按部就班的。
常年習武的人月要腹就是不一樣,很久沒有這麼過癮啦。」
潮水一浪又一浪地沖擊著堤壩。綁縛張皇後雙手的綢帶慢慢地鬆脫了。張皇後有意無意地扌莫向了蒙麵黑衣人放在自己月要胯上的右手——果然沒有拇指。
……
潮水沖破堤壩之時,蒙麵黑衣人和張皇後不約而同壓低嗓門嘶吼一聲。
張皇後渾身癱軟,如一攤爛泥,癱倒在八仙桌上。
蒙麵黑衣人伏在張皇後背上,野牛一般地喘著粗氣,心髒怦怦地跳。
稍事休息,蒙麵黑衣人放開張皇後,不等張皇後轉身纏綿溫存,他推開窗靈,一躍而出。如一道黑色閃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張皇後嗔怨道:「又是一個偷吃完拍拍屁股就走的主兒,男人不管表麵上多麼道貌岸然,到了床笫上,都他媽一個樣!」
不管怎樣,目的總算達到。
張皇後不顧身體癱軟,趕忙穿好褻衣,返回鳳床,翹起臀部,匍匐跪在床榻上,默運獨門玄功,盡量讓自己的身體能夠珠胎暗結,力爭這次就能懷上那位爺的龍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