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白嫖(1 / 2)
鍾靈秀,正是成了鍾家的一員。
鍾元也了卻一樁事情。
次日,一如既往地前往摘星樓當值。
才到謝玉安的辦公室報道,就看見謝玉安臉色沉重的和其他幾位灰袍人討論著什麼。
鍾元進去後,其餘幾位黑袍人也走了出來,雖然聽說謝玉安收了一個天賦過人的手下,可此刻實在是沒心情打量。
鍾元來得早,其餘人還未到。
鍾元有些疑惑的問道:「頭兒,發生什麼事了?」
謝玉安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自己眉心,沉重道:「昨夜又發生了一樁命案,死了五十多人,這已經是第三十五次命案了。」
這也是謝玉安煩躁的原因,追查了這麼久,愣是連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找不到。
隻知道對方肯定是修行之人,而且修為不低,可除此之外在沒有任何線索。
鍾元也有些吃驚,三十五次,每次都有幾十上百人,也就是說到今天為止,已經有幾千人遇害。
到底會是什麼原因呢?
這也是所有人頭痛的原因,根本找不到任何線索。
死者幾乎都是全家滅口,很難得到有用的線索。
為了這件事,所有造夢師腿都快跑斷了,滿城追查,搜尋蛛絲馬跡,然而卻沒有一點兒效果。
對方依舊在殺人,絲毫不把造夢師放在眼裡。
「頭兒,發生這麼多命案,這些死者又沒有共同的特征,會不會是利用這些死者來做什麼?」鍾元提出自己的看法,之前一段時間閒著無聊,看了許多奇聞異事,其中就有記載過類似的事情。
有人為了加快修行,提升自己的實力,利用普通人的精血怨氣等。
謝玉安點點頭:「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是現在還沒有明確的證據,最大的難點在於每一次命案幾乎都沒有留下活口。」
鍾元突然想到孫峰,自從上次分別之後,就再也沒有看到過對方,也不知道如今怎麼樣。
對於孫峰,鍾元還是有好感的,畢竟花了一千兩銀子買自己的詩。
謝玉安轉頭看著鍾元:「這件事如今已經不是你們能處理的,會有其他人來接管這件事情。你就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可以問聶雲海。」
謝玉安的眼神有些復雜,他上次急匆匆的將鍾元的測試成績拿上去。
結果幾位銀袍大人似乎興致不高,隻是讓自己安排即可,這讓謝玉安有些扌莫不著頭腦,以前有這種天賦好的苗子,這些銀袍大人可以爭著搶著要拉到自己麾下。
謝玉安又怎麼可能想到,這一切都是那位比自己還要鐵麵無私的楚洪大人的命令?
鍾元拱手稱是,隨即退出辦公室,一樓大廳裡,沒有外出的黑袍造夢師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小聲討論著,同時好奇的看著新麵孔的鍾元。
整個造夢師全部人員有幾千人,分散在楚城的各個區域,所以平時幾乎都不會全部聚集在摘星樓,並非所有人都知道鍾元的加入。
鍾元也不介意,徑直向外走去,既然這件事情不是自己能接觸的,那就不用管了。
來到外麵後,找了個石墩坐下來,把玩著月匈前的玉佩。
上次之所以大難不死,全是靠這玉佩的保護,隻不過事後鍾元反復檢查幾遍,也沒看出所以然。
不多時,聶雲海和苟富貴二人姍姍來遲。
和鍾元打了聲招呼,就進了一樓。
沒多久,兩人又出來了。
在鍾元旁邊,兩人百無聊賴的坐著。
聶雲海長著一張粗狂的臉,魁梧的身材,可平日裡卻像個花花公子一樣瀟灑不羈。
而苟富貴則顯得沉默寡言。
三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聶雲海突然提議道:「要不我們去茶樓坐坐?」
苟富貴沉默,隨後兩人又看向鍾元。
男人的默契完全不需要過多的言語。
起身,拍拍屁股,瀟灑的離去。
所謂的茶樓魚龍混雜,多是些底層人聚集地,消費不高,還可以聽聽說書先生的故事。
此時雖早,但茶樓裡依舊熱鬧。
三人尋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便有店小二上前招呼,看見三人的製度,不由得神色微變。
造夢師這三個字,在楚城人心裡,那是神秘,殺人於無形的一個組織,自然有敬畏。
甚至有傳言,造夢師三個字可令小兒止啼。
可想而知,在人們心中的地位。
要了一壺茶,點了些點心。
揮了揮手,店小二快速離去。
聶雲海用手撐著腦袋,眼睛卻盯著不遠處的說書先生,準確一點的說,是盯著說書先生身旁彈奏曲子的妙齡少女。
叮咚!
一聲琴音響起,
說書先生的聲音也適時傳來,
「上次我們說到,鍾才子一曲水調歌頭名聲大噪,殊不知這隻是冰山一角,各位且聽我細細道來。」
「喲,居然是在說你的事情。」聶雲海笑道。
鍾元也有些詫異,雖然知道自己幾首詩詞必火,可也沒想到連說書的都在說自己的故事。